銀袤大廈
晏厲尋靠在辦公桌上的皮椅上,神煩躁。
本想送江歌去劇組,卻被對方狠狠警告了一番,不準他出現在劇組,原因就是倆人關係見不得,怕被狗仔隊拍到。
就在晏厲尋思索著解決方案時,手機鈴聲響起,他手上的作一頓,是他姑姑晏爽打來的。
電話那頭,晏爽語氣嚴肅的質問:“聽你爺爺說,你結婚了?”
晏厲尋敷衍的應了一句:“嗯。”
“把婚離了,你爺爺現在都要被你給氣死了,要不是我勸住他,現在都已經回國了。”
“已經到了沒法離的地步了。”晏厲尋不為所的開口,眸暗。
“而且,我在英國的時候就跟他解釋過,我自己的事自己做主。”
“胡鬧。”晏爽嚴厲的指責:“婚姻大事,你怎麼能說定就定,也不跟家裡商量一下?”
“不需要商量,這件事你們誰都攔不住。”晏厲尋神冷漠,語氣堅定。
晏爽見他態度如此堅決,心裡已有了答案:“那行吧!你好自為之。”
晏厲尋淡淡的應了聲:“佳雪最近在忙什麼?”
晏爽思考了片刻,回答:“聽說,好像是接了個什麼綜藝,你問這個做什麼?”
“沒什麼?”晏厲尋心裡已有主意,對著晏爽道:“我這邊還有事,回頭再打給你。”
掛掉電話,晏厲尋就喊來原斐。
“去查下佳雪接的綜藝節目,找個理由把名額替下來。”
原斐聞言點頭答應:“是,屬下這就去查。”
“辦妥後再去趟劇組,順便給安排個小角,讓去夫人在的劇組待著。”
總要找個正當的理由,日後好天天去老婆劇組探班吧!
有了晏佳雪跟同一劇組,自己日後也可以打著探妹妹的旗號,去探老婆了。
“好的總裁。”原斐恭敬的回應,轉走出辦公室。
關於晏佳雪他是知道的,是晏厲尋大伯的兒,也是晏厲尋的堂妹。
不過父親去世比較早,所以一直跟著晏厲尋的姑姑和老爺子生活。
畢業後,也就是這兩年,才涉足娛樂圈。
-
夜晚,江歌在劇組拍攝,一直忙到晚上八點才結束。
出了劇組,晏厲尋的車子已經停在劇組外面。
宋濂帶著來到車前,車窗搖下,晏厲尋面冷淡的瞥了一眼:“上車。”
江歌有些不滿,憤憤的瞪著他:“不是說了,讓你不要來嗎?”
晏厲尋冷銳的眸子深深的注視著,半晌,才淡淡道:“去賭場。”
“現在去?”江歌挑眉,神狐疑。
“嗯。”晏厲尋眸微暗的回答,語氣有的嚴肅:“趙瑞虎今晚會去。”
聽到這個名字,江歌緒激,手心都在冒汗。
二話不說,便上了車。
趙瑞虎就是資料上,那個拍賣白玉觀音的人。
“對方是個大賭徒,去了之後先不要打草驚蛇。”晏厲尋眸深邃的盯著提醒。
“今晚你好好配合我,演一對兒正常的恩夫妻。”
江歌認真的點頭:“我明白,趕快出發吧!”
已經迫不及待想知道真相了。
晏厲尋對著司機嚇了命令,車子飛速朝著市中心駛去。
等到車子來到一座豪華的娛樂城停下,後的車隊裡紛紛下來一大批保鏢。
江歌見此,剛準備下車,卻被晏厲尋冷冷拉住:“別急,等宋濂回來。”
江歌不滿的瞪了他一眼,暗自腹誹:就你會裝。
瞧著對方不服氣的小眼神,晏厲尋就知道又在心裡罵自己,角不自覺的微微上揚。
沒一會兒,宋濂帶人巡視完四周,確定沒有可疑的人,這才擁簇著兩人下車。
從外觀而看,面前這座華貴的大樓,就是一家規模奢華的大型娛樂城商圈。
江歌不知所措的目視著面前的景象,還是第一次踏足這種地方。
“進去吧!”晏厲尋牽過對方的手,大步流星的朝裡面走去。
後保鏢一批留守在門口,一批擁簇著他們進賭場。
走進大廳,高大的拱門莊嚴而奢華,全土豪金的玻璃外牆,將整個室襯托的金碧輝煌。
一排排鎏金地柱巍峨而立,雕塑著龍騰翔的花紋。
奢華的琉璃吊燈下,使得室恍如金山,貴氣十足。
此時,一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急匆匆的迎了上來,面帶著殷切的笑意。
“二爺,您可終於來了。”
晏厲尋神高傲的看向來人,語調冷漠低沉:“人來了嗎?”
中年男子一臉獻的討好:“在裡面玩著呢?我有派人盯著。”
晏厲尋滿意的瞥了眼對方,角微勾:“很好,帶路吧!”
中年男子點頭哈腰的對著晏厲尋答道:“二爺,您請~”
來到樓上貴賓廳,推開門的一剎那,映眼簾的是一整面落地玻璃窗,將整座城市的夜景一覽無餘。
偌大的貴賓廳,面積堪比大型會議室,室燈明亮,猶如白日。
貴賓廳擺放著三張賭檯、英式21點、盤等,周圍站著不富家子弟。
看到晏厲尋帶著江歌推門而,紛紛朝著這邊看來。
拘謹的朝著晏厲尋打招呼:“二爺好!”
“二爺好!”
“……”
晏厲尋朝著眾人揮了下手,示意他們各玩各的。
隨後將目轉向江歌,淡淡道:“有沒有想玩的?”
江歌好奇的打量了下四周,最終還是看向晏厲尋:“我第一次來,還是你玩吧!”
晏厲尋滿含寵溺的瞧著,語氣沉穩:“放開了玩,輸了算我的,贏了歸你。”
聽到他承諾,江歌瞬間來了興致:“這可是你說的。”
心裡卻在暗自發誓,看我今晚不輸的你連衩子都穿不起。
雖然沒玩過,但多也知道,進了這裡的人。
要麼一夜暴富住上豪華大別墅,要麼一夜豪車變托,流浪街頭睡大街。
晏厲尋拉著江歌到了一旁的堵臺邊上,坐了下來。
抬手攬過江歌的腰,讓更近自己,薄湊近耳邊低語:“想押哪個,你來選。”
對於晏厲尋的靠近,江歌不滿的了腦袋,想要發作,可又想到要配合他演戲,不能反應過大,便只好忍了下來。
對於賭場的這些玩法,是一竅不通,瞅了半天,也沒看出門道。
只能求助他,詢問:“怎麼玩?”
晏厲尋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弧度,語氣輕緩:“我教你。”
距離靠的太近,對方那熱氣的氣息,噴灑在的耳邊,有些的,驚得江歌不聲的了脖子。
終於還是沒忍住,帶著十足的抱怨道:“說話就說話,你別靠我這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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