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奕梟這邊並不知道自己此時的一舉一都被沐卿看到了,在他看來,總統府的安保係統融合了全國最高端的技人才維護著,一般人是絕對黑不進來的。
所以他在看到對方端著槍進來指著他和許墨的時候,不由得微微冷笑起來。
“怎麽?我這幾年修養,讓你們覺得我宮奕梟現在是個可以被人隨意用槍指著頭的人了是嗎?”
許墨更是在宮奕梟說完之句話之後,直接往前一步,將宮奕梟護在了後。
領頭的隊長是個很魁梧的男人。
他國字臉,現在臉上滿是剛毅,對上宮奕梟也不卑不,甚至口氣沉穩的說:“宮總,我們也不想這樣做,但是從你進總統書房之後不到十分鍾,總統就中毒了這事兒,我們需要你給我們一個解釋。”
“沒錯,必須給我們一個解釋。”
其他的議員不由得附和起來。
沐卿的心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宮奕梟是因為一個電話來總統府的,可是聽他們的意思,宮奕梟進來後不久總統就中毒了。
這怎麽看都像是一個局。
一個專門為了針對宮奕梟所設的局!
沐卿不由得擔心起來。
宮奕梟卻冷冷的說:“和我要解釋?你們也配?”
“宮奕梟,你別太狂妄了!”
其中的張議員不由得上前一步,指著宮奕梟的鼻子罵道:“都說你和總統關係好,甚至有人說是你在後支持總統,總統才走到今天的。可是你這個人狼子野心,肯定是趁著總統對你不防備的時候對總統下手,以至於讓總統製於你是不是?宮奕梟,你膽子可真大!這裏是總統府,不是你的宮家!我就不信 ,你還敢洗了總統府不?”
宮奕梟這幾天洗宮家上下的鐵手腕真的是太囂張,也太冷酷了,現在很多人都是談宮變。
張議員的話不由得讓所有知道點什麽的人心底開始了猜測。
或許這正是張議員想要的效果。
宮奕梟瀲灩的眸子輕飄飄的看了一眼張議員,淡淡的開了口。
“這是哪隻狗在?”
許墨連忙說道:“宮總,這是張議員,上次升遷是因為他把自己的兒給了徐閣老做玩,這才讓徐閣老鬆了口提拔他上來的。上任期間沒任何的功績,反倒是貪汙賄的事兒層出不窮。”
“你放屁!”
張議員頓時就火了。
所謂打人不打臉。
張議員當年為了升遷,確實把自己的兒給了歲數比自己還大的徐閣老當玩。
這事兒在圈子裏算是心知肚明的了,但是沒人說出來,也不會當眾指出來這事兒,畢竟不管是張議員還是徐閣老都要臉的。
可是現在許墨卻當著這麽多人的麵直接出了這事兒,這讓張議員的臉往哪兒擱?
許墨卻仿佛沒聽到張議員說的話似的,繼續說道:“宮總,後來他的兒好像被玩壞了,曾經向張議員尋求幫助,想要回家來著,可是這位張議員當初說,既然送出去了,就不是張家的人了,生死都和張家無關了。那個張小姐絕之下刺傷了徐閣老,自己也自殺了,死在了徐閣老的家裏。從那以後,徐閣老對這個張議員就頗多怨言,還給張議員下了絆子,可惜都被張議員給躲過去了。”
張議員的臉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
這點醜聞當時他費了好大的勁兒才下來,但是徐閣老卻也徹底的被他給得罪了,之後針對他,更是讓他在現在的位置上寸步難行。
如果不是張議員還有其他的外援,現在能不能坐穩這個位置還兩說呢。
此時聽到許墨當眾說出這些,張議員氣的頓時失去了理智。
“我要殺了你!”
他舉起一旁的花瓶,朝著許墨和宮奕梟就砸了過去。
許墨直接一腳踢出,正中張議員的口。
張議員像斷了線的風箏似的,直接飛了出去。
宮奕梟卻冷冷的說道:“在其位謀其政。做到議員這個位置,不管你曾經用了什麽手段,既然坐上去了,那也算你的本事兒。但是上位之後不做自己該做的事兒,反倒是利用手裏的職權為自己謀私利,沒查出來也就罷了,現在居然還想著暗算總統,甚至嫁禍給我。張斌,你真的以為自己一手遮天,這場戲演的很好麽?”
隨著宮奕梟的話音剛落,許墨再次拿出了一個U盤,在會議室裏點開了。
“諸位請看一下,這是張斌這幾年在位期間的流水記錄,雖然中間經過了幾手,但是大家都是明白人,應該能夠看得懂是吧?而且總統找宮總,一般都是書長親自打電話,可是今天給宮總打電話的人居然是張斌,我們來的第一時間,這裏也沒人,隻有張斌一個人在。怎麽就那麽湊巧,我們剛進總統書房不久,總統就中毒了呢?而且張斌還是第一個召集大家前來的人。”
許墨這話幾乎等於說明了什麽。
張斌一口鮮噴出,想要說什麽,卻被親衛軍的隊長死死地一腳踩住了口,讓他再次傷了。
“是你暗算了總統?”
隊長是個直子,聽聞許墨的話之後,直接將矛頭對準了張斌。
宮奕梟卻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淡淡的說:“這個人怎麽理我就不參與了。總統這邊還請大家趕找尋名醫來救治。我還有事兒,先走了。”
說完宮奕梟抬腳就走。
其他人個個麵麵相覷。
“宮總,總統中毒了,你就不管了?”
終於有個膽子大的開了口。
宮奕梟卻彈了彈袖子上並不存在的灰塵,淡淡的說:“他養你們這些人都是廢嗎?我就是個商人,你們的軍機大事兒找我幹什麽?這不扯淡嗎?”
說完他直接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一臉憤恨的看著自己的張斌,突然說道:“許墨,他剛才哪隻手指著我鼻子罵來著?”
許墨一本正經的說:“宮總,是右手。”
“那還等什麽?我宮奕梟雖然是個商人,但是也是個不容別人指著鼻子罵的商人。更何況還是個敗類。”
說完宮奕梟抬腳就走。
許墨頓時明白過來。
張斌的慘聲頓時響徹整個會議室。
他的右手,廢了!
所有人看著宮奕梟離開的背影,臉發白,子微微的抖著。
就在這時,宮奕梟突然停下了腳步,瀲灩的眸子猛然看向了攝像頭的方向,那森冷的目仿佛過攝像頭直而出,嚇得沐宇哲“臥槽”一聲,下意識的斷了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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