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城。
從莊園回來後,沈以謙直接帶著陸晚來到了一家奢侈品專櫃,挑選戒指。
專櫃裏的燈璀璨奪目,映照得各類戒指熠熠生輝。陸晚的目在眾多華麗的戒指中流轉,最終選擇了一對極為簡潔的素圈戒指。
那素淨的模樣,如同他們之間純粹而好的。
而跟著一起來的陸瑾一,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琳瑯滿目的戒指,驚歎道:“這些戒指好漂亮啊!爸爸,我長大你也給我買。”
沈以謙戴著無邊框眼鏡,眸暗了幾分,那深邃的眼神中似乎藏著許多複雜的緒。他對上陸瑾一滿是期待的眼神,最終微微頷首,“嗯”了一下。
一旁的陸晚看著這父倆的互,輕笑著說道:“你幹媽不是給你買了好多的戒指嗎?”
陸瑾一撅著小,開口道:“可是它們沒有這些漂亮,那些都是小玩。”
陸晚溫地了一下的腦袋,寵溺地說:“長大讓爸爸給你買。”
買完鑽戒後,沈以謙帶著陸晚們,一同前往嚴家。
嚴培鬆和聞靜目前還沒有回去,特意邀請他們晚上過去吃飯。沈以謙原本準備帶上的禮品,以表心意。
然而,嚴培鬆卻特意發信息過來,囑咐他們不要帶東西,畢竟他們在這邊待的時間不長。
來到嚴家時,陸瑾一像一隻歡快的小鳥般,蹦蹦跳跳地跑到聞靜的懷中。滿臉興地說道:“外婆,爸爸給媽媽買新戒指了,好漂亮的呢!大舅舅呢?”
聞靜寵溺地將抱坐在上,溫地輕著額角的碎發,微笑著問道:“怎麽想你大舅舅了?”
陸瑾一捧著水杯,小一張一合,傳來清脆的聲音:“不是啦,我是提醒他不要忘了,他說我長大給我買鑽石。”
聞靜聽聞,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打電話現在讓他把錢轉給你,免得你長大他忘記了。”
一想到嚴睿廷,聞靜此刻的心裏就堵著一氣。每次一說相親,嚴睿廷要麽說沒有時間,要麽人就不在國。
又不是讓他現在就結婚,三十多歲了連個對象都沒有,還不如沈以謙呢。
一旁的陸晚聽聞,趕忙開口製止道:“媽,別打,要鑽石長大讓沈以謙買。”
“沒事,他說了買的,總不能給瑾一畫大餅吧。再說他一個掙那麽多錢不花幹嘛,現在就讓他轉。”聞靜邊說邊已經撥通了語音電話。
此刻的嚴睿廷正在公司裏加班,電話響起的那一刻,他眉頭皺了一下,但還是接通了語音。淩冽的嗓音傳進話筒裏:“喂。”
“你答應給瑾一買鑽石,別說什麽長大買,也不用給畫大餅,現在轉過來。”聞靜開門見山地說道。
嚴睿廷聽聞,右眼皮跳了幾下,輕笑了幾下:“行,晚點讓財務轉到晚晚的賬戶,還有其他的事嗎?”
聞靜毫不客氣地開口道:“晚晚後麵結婚,你作為哥哥的不給添一些嫁妝嘛?”
此刻的嚴睿廷反應過來了,他媽這怕是對他心裏有怨呢。他順著聞靜的話說道:“添,你說添多就添多。”
“行,把瑾一的鑽石錢先轉過來。”聞靜說完,不等嚴睿廷說話,直接將電話掛斷了。
一旁的陸晚拿著手機給嚴睿廷發了一條信息:【哥,你不用轉,晚點跟媽說轉了,你的錢留著娶嫂子花。】
嚴睿廷很快回複道:【沒事,權當這麽多年對你的彌補。沈以謙的聘禮要是給了,咱可以不嫁,嚴家能養得起你和瑾一。】
陸晚角勾了起來,回複道:【他名下所有的資產都在我名下,哥你放心吧。】的心中滿是溫暖,有家人的關,有人的陪伴,覺得自己無比幸福。
另一邊,陪嚴培鬆喝茶的沈以謙,正與嚴培鬆專注地聊著金融方麵的話題。他們時而微微點頭,時而發表各自的見解,氣氛融洽而和諧。
陸瑾一這邊,早就從聞靜上了下去,像一隻靈活的小猴子般,爬到沙發上,全神貫注地看著的畫片。那可的模樣,讓人忍俊不。
聞靜看向陸晚,開口道:“晚晚,你弟弟陸驍是在創業嗎?有什麽需要幫忙的讓他直接跟你爸或者你哥說,這麽年 輕創業也不容易。”
陸晚點了點頭,回應道:“好。”
心裏清楚地知道,即使跟陸驍說了有困難也不會找他們。比如之前他創業錢不夠,拿錢給他,他也不用,寧願去銀行貸款。
陸驍就是這樣一個人,一旦決定的事,一般很難改變。
聞靜看著陸晚,再次開口道:“晚晚,沈青山和時琳琳他們昨晚跟你道歉了吧?如果你心裏的坎過不去,別委屈自己,世上不是所有的事道歉就可以解決了。”
陸晚點了點頭,輕聲說道:“媽,我知道。”
吃完晚飯回去後,陸晚坐在後座,懷中抱著睡的陸瑾一。
看著窗外飛逝的夜景,心中滿是慨。
過了一會兒,對著沈以謙緩緩開口道:“我們等有時間去領證吧。”
沈以謙角彎了起來,眼中閃爍著喜悅的芒,他溫地說道:“好,明天打電話給你讓挑日子下聘。”
他們終於能複婚了,這一路走來,曆經了許多波折,如今終於要修正果。
“你的聘禮了我可不嫁,我哥說了嚴家能養得起我和瑾一。”陸晚眼中閃過一調皮,故意逗弄著沈以謙。
沈以謙抬眸看向後視鏡,沉聲道:“晚晚,要多聘禮,不行我去賣吧。”
“賣不值錢,你賣腎吧?”陸晚回應著。
“腎不賣。還要給晚晚‘幸福’。”
陸晚聽聞,臉頰一下紅了,嗔道:“滿腦子都是那個,能不能正經點。”
“晚晚,是你說的,我隻是實事求是地回答而已。”車彌漫著溫馨而甜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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