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掌下去,陸晚隻覺手心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定睛一看,手心已然通紅一片,熱度散發,還有些發燙。
趁著沈以謙愣神的那一剎那,毫不猶豫地一把推開了他。
沈以謙這邊,舌尖輕輕頂了頂腮幫,隨後緩緩開口道:“氣消了嗎?要是沒消,再給你打一掌。”
“有病。”陸晚丟下這兩個字後,迅速轉,快步走向車子。
上車後,手拿過陸瑾一的嬰兒紙巾,出一張,先是仔細地拭著自己的,那被吻過的此刻似乎還殘留著一複雜的緒。
接著,又輕輕拭著發紅的手心,試圖抹去剛才那一掌帶來的熱度。
完之後,才緩緩發了車子,車子如離弦之箭一般,一溜煙地消失在原地。
等來到農場時,柏霖正陪著陸瑾一在抓魚。
蘇禾閑適地坐在太傘下,手中端著一杯果,悠然自得地喝著。看到陸晚走來,開口道:“嘖嘖……親上了啊?口紅都被吃幹淨了。”
“那是我了好吧。”陸晚端起麵前的橙,輕輕抿了一口,麵不改地說著。
“是嗎?他跟你說什麽了?”蘇禾撐著臉頰,著陸晚,一臉好奇的模樣。
反正自從晚寶離婚後,沈以謙就慢慢地變了,但不管怎樣,都改變不了他曾經傷害晚寶的事實。
“看到學長抱瑾一心裏不舒服,不準給瑾一找爸爸。”陸晚簡單地說了一句,其實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出口,那就是反正現在也沒有再談的想法,目前的生活還的。
“沒了嗎?不應該還加一句晚晚你隻能是我的,別談。”蘇禾自己腦補著,說完自己都被逗笑了。
陸晚看著肆無忌憚的笑,手拍了一下:“人家在看你,還以為你瘋了。”
蘇禾收斂了笑容:“晚寶,給他折騰,他現在的苦還不及你的遭的十分之一。”
“之前的陸晚已經死了。”陸晚眼神中著堅定無比的芒。
“嗯。”蘇禾端起果,跟輕輕了一下。
沒多久,陸瑾一拿著小網兜和小桶,歡快地走了過來,裏喊著:“媽媽,幹媽看我和叔叔抓了很多的小魚。”
陸晚向桶裏一看,確實有好多的小魚在活潑地遊著,它們的影在下閃爍著五彩斑斕的芒。
“玩會,就放回去吧?”
“好。”陸瑾一點了點頭,乖巧地應道。
蘇禾看著桶裏的魚,誇讚道:“瑾一真厲害!”
“是叔叔厲害。”陸瑾一跪坐在椅子上,眼睛盯著桶裏的小魚,眼神中滿是興和喜悅。
而沈以謙這邊,直接驅車回到了老宅。回到家時,沈老夫人正在午休,沈夫人陪著沈父出去了。
隻有芙姨在,芙姨看到他回來時有些意外,當看到他臉上那清晰的五指印時,心中暗自思忖,這絕對是人扇的,男人近不了他的。
芙姨揶揄道:“沈大公子,這是非禮人,挨打了?”
沈以謙挑眉看向:“很稀奇?”
“稀奇呀,能扇你的人更讓人稀奇,難怪老夫人要把心挑選的小姐給沈二公子呢,但你這貌似還在追求階段吧?不然也不會挨打。”芙姨笑著調侃。
“給我拿冰袋。”沈以謙此刻的臉有些火辣辣的,這一掌陸晚顯然是用盡了全力,看來對他的恨意還很深。
他將眼鏡摘下來,隨意地丟在一旁,然後躺靠在沙發上。但是一想到跟柏霖在一起有說有笑的畫麵,心裏就悶得慌,可他又無可奈何。
很快,芙姨將冰袋拿來了,再次詢問道:“你這是第幾次被扇?”
“你覺得呢?您現在很八卦。”沈以謙接過冰袋,放在臉頰上,那火辣辣的覺瞬間消散了很多。
他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陸晚的,而溫暖,仿佛帶著無盡的甜,讓他的心都為之融化。
那獨屬於的芬芳,仿佛縈繞在他的周圍,讓他沉醉其中。
沈以謙的角不自覺地上揚,出一抹的笑。
他的手指輕輕自己的,仿佛還能到陸晚的溫度。
芙姨看到他角上揚,輕歎了一聲,低喃了一句:“你怕是被打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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