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
“傅榮德準備跑路,就在今晚。”
司承琛在飯桌上,說了這個消息,“一切的消息都提供到了警方那邊,我們現在這邊沒什麼好做的了。”
司蔓蔓坐在他斜對面,有些不理解,“那這就完了?之前他們傅家,尤其是那個死變態做了那麼多事,就不計較了?”
“計較總歸是要計較的,傅華不會被如愿送進去,已經安排好了地方關押他。”司承琛之前的仇還未報,怎麼可能那麼輕易饒過傅華?
更重要的是,司承琛需要親自將那張賤給“”起來,那張,比吃了屎還要惡臭。
秦婳坐在他邊開了口,“你準備怎麼辦?畢竟最后還是要給警方,弄得太難看,可不太好代。”
“而且傅家破產這事很快就會被知道,到時候傅華的劣跡也會公布,他的去向就很重要了。”秦婳只是不想因為這個爛人在招惹出是非來。
自鄭走了之后,秦婳的風頭就收斂了很多,倒像是長大了,子也變得更加穩重了。
司承琛另一只手握住了的手,聲音溫,“我知道你是在擔心些什麼,不過你可以放心,有些時候惡人到了折磨,群眾心理只會覺得罪有應得。”
“故不必擔心,傅華斷不能就這麼輕松的進監獄,這個事對他來說是一種恩賜,給我。”
秦婳猶豫數秒鐘,點點頭,“好,那就都聽你的。”
最終傅華被理閹割之后,又找了十多個男人好好“招待”了一番,才被送進了監獄,至于傅家準備逃跑的一行人,也被司承琛帶人提前部署抓了起來。
至此傅家的事算是全部結束,海城好似也迎來了難得的安寧,司承琛主提出帶著秦婳回到那座有鄭的小城休息幾日。
“回來之后就覺得特別的平靜,你說這里的空氣是不是有什麼鎮定劑之類的啊?”
司承琛笑笑,“是,這里有貓薄荷,因為你就像是一只小貓一樣,嗅到了貓薄荷,就相當的上頭,這個回答還滿意嗎?”
“貓?你們男人是不是都特別貓啊?小小一只饒人心弦?可是并非所有人都愿意為貓啊。”
秦婳哼了一聲,“撒的小野貓,是不是你們男人最的一種?”
司承琛只覺得真心冤枉,“我就是這麼舉個例子而已,至于貓還是其他的,在我這里,都不如你,婳話,我不要其他的,只要你就夠了。”
“油舌,油腔調。”秦婳接連著給了兩個形容詞,“男人吶,果然都是一個樣子。”
他無可奈何,“是,你說的就都是的,不反駁,因為反駁無效,明天我帶你去看看?”
“不用總去打擾老人家,喜歡清靜,我們就這麼遠遠地陪著就夠了。”還有一點,就是秦婳怕去見了老人,心里又不是滋味。
這一次回來只是單純的想要度假,僅此而已。
秦婳跟著他坐在院子里,這會是傍晚,微風吹過,雖然還是有幾分炎熱,但大是讓人覺得舒適的,“你之前不是想要對院子改造嗎?”
“現如今傅家已除,一樁大事已了,也可以著手準備起來了,先把草圖畫好,之后等秋天氣涼爽就可以改造了。”
;司承琛淡淡開口,“傅家的事是結束了,但是車禍的事并沒有查清楚,婳婳,我心里總是不安穩,總覺得這一切好像都還沒有結束。”
“之前秦琴找過我,說了車禍的事,他懷疑是秦韻,說這事也已經和你說過。”今天是個好日子,司承琛不該提這不高興的事。
但是不提,不代表這個事就沒了,這事始終存在著,需要人去解決,只是一籌莫展。
秦婳也沒有逃避,“是,我跟大哥都懷疑,但是秦韻做事還真是滴水不,基本上沒什麼破綻,所以就是想要查,也需要很長的時間。”
“這個事你并沒有和伯父伯母說過?”司承琛問道,“你們暫時都不準說,是麼?”
如實回答,“是的,畢竟這一切都只是我們的猜測,既然是猜測,如果無端下了定論,其實并不應該。”
“所以還是等到所有的證據都下來了,一切都水落石出了,再去和他們說吧,說得太早,對他們心也不好。”
司承琛側目著人,“婳婳,你的容忍度真的很高,高于一般人。”
“那我一定是一個可以大事的人,對嗎?”秦婳沖著他眨了一下眼睛,“司,你說呢?”
他笑而不語,沒做答復。
人有幾分著急了,“什麼意思?怎麼忽然之間不說話了?是覺得不對?還是覺得我說的不在理?”
“都沒有,只是覺得我們婳婳已經做了不大事,竟然還要再問我以后是不是可以大事,我不知道該怎麼答復罷了。”
“畢竟在我這里,你已經夠完了。”司承琛稍有一停頓,“用該……借用最近的話來說就是,人中的人,雌中的雌。”
……
這話一出,整個小院子有長達近半分鐘的沉默。
沉默被打破,是秦婳的笑聲。
這是最近的熱點沒錯,但是從司承琛這張里說出來,就覺得無比的幽默好笑,實在是太違和了。
實在是和司承琛的人設不符合。
司承琛一頭霧水,以為自己是說錯了,但依稀記得網絡上好像就是這麼說的,“我說錯了?還是用得不妥當?”
“沒有沒有。”秦婳笑得停不下來,肚子都跟著痛了起來,“你說的沒有錯,你說得相當對!特別對!”
司承琛微微皺眉,心中疑加深,“那既然如此,你為什麼笑這樣?”
“因為你ooc了。”
ooc?
司承琛愣了一下,還真是沒有聽說過這個詞,“這是什麼意思?”
聲線中帶著笑意,說起英文時,字正腔圓,“outofcharacter。”
這麼一說,司承琛就明白了,“但我應該并沒有吧,我只是跟上了熱點,網速不再是你們口中的2G罷了。”
“是這樣的,但是你的人設就是個2G人設,忽然之間跟上了時尚流,你說是不是ooc?司先生,你是不是被人上了?”
湊近,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側臉,輕輕一挑眉,接著手去撓,因為天不怕地不怕的司承琛最怕。
他招架不住,起躲閃,“婳婳,這個激了不妥當。”
“沒什麼不妥當的,我要檢驗一下你是否本人嘛。”秦婳趁勝追擊,跟著上去繼續撓。
院子靜謐,二人追逐打鬧,倒是最簡單平靜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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