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后,私人審訊室。
戰宇寒坐在椅子后面,大長叉搭在桌子上。
他的對面,胡鵬跌坐在淋淋的地上。
已經被打昏過去,再潑醒過來兩次了,胡鵬胖的一團。
誰都知道落在這個冷面閻羅的手里,那簡直就是死路一條。
可胡鵬還是咬得死死的,就是他看到春人的葉清清,控住不住地就上了...... 胡鵬知道,與其供出他和葉清清早就有,大家一起死,不如留條后路。
葉清清哪天能坐上戰家的位置,他今天遭的罪,的苦,他會讓幾倍補償。
小清清啊,你可知道胡哥為了你,真的豁出去了...... “當時葉小姐暈過去了,那景我看著,哪得了啊......” “......我一個沒忍住,就、就上了......” “三爺,葉小姐完全不知啊,都是我的錯,本就是害者啊,要罰,你就罰我吧......” “你讓老子替你背了這麼久的黑鍋!”戰宇寒厲喝,“說吧,你想怎麼死!” “三爺,”胡鵬一個響頭磕下去,“大家都看到你的人把我拎走了,我要死了,這事不好聽啊,戰氏百年聲譽,怎麼能毀在草菅人命里!” “那我可以讓你生不如死!”戰宇寒拍桌子,“來人,再給我打!” “三爺!”胡鵬爬過來,“早知道你這麼喜歡葉小姐,我就是死,把那玩意兒剁了,也不會上啊,三爺您就饒我一條狗命吧......” “誰說我喜歡葉清清?” “難道不是?” “當然不是!!” “那三爺就不必要把我往死里打了,我改了還不行?”胡鵬吸著鼻涕又磕頭。
“嗤,”戰宇寒冷笑,“狡猾的狗東西!李釗,把他給我扔出帝京,別再讓我見到他!” 離開審訊室,戰宇寒郁悶到了極點。
本來,他想等葉清清生下孩子,向整個帝京證實這事跟他無關,這下可好。
葉清清非但拿命救了自己,還因為自己曾經的疏忽,讓被胡鵬強暴。
十足是個害者,無辜而且冤屈,而這一切,都是他戰宇寒給造的。
讓他,以后再怎麼面對? 而且這事兒,現在了啞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了。
他不能面對整個帝京,發表聲明說,葉清清是被人強了,孩子跟他無關啊? 那樣也忒渣了吧? 滴!真是氣死老子了! “砰!”戰宇寒一拳擊在墻壁上。
地下車庫白的墻皮“簌簌”而落,星星點點沾染了鮮。
“三爺,”李釗急忙說,“不要傷自己,有什麼事氣您朝我撒。”
“你能頂得住?”戰宇寒冷呵。
李釗:“......”我頂不住! “跟我去帝宮!” “帝宮?”李釗以為自己聽錯了。
那種魚龍混雜的地方,戰爺也會去? “我想去喝一杯。”
“是,爺!”李釗趕從車位調車。
他們家爺一般是沒有這種習慣的,一旦有這種想法,那就是郁悶到要炸了。
喝一杯就喝一杯吧,總勝過郁悶死好。
來到帝宮,戰宇寒沒進包廂,就在吧臺要了酒。
李釗陪在他邊,看他們家爺一杯接一杯的喝。
幾個保鏢聽李釗吩咐,不即不離地在旁邊轉悠。
“兩位哥哥,”過來兩個花枝招展的“公主”,聲嗲氣地說,“需要我們陪嗎?不要錢都可以的那種。”
李釗一蹙眉:“你們不要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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