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敬洲的膛著的,腔之下那顆正跳的心臟,此刻泛起了陣陣麻。
忽然就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了。
他筆直的站在那里,拔高峻的形如一座山堅定不移,卻好半晌沒給予任何反饋。
許迎舉止親昵地把臉埋在他頸窩里,歪了歪頭,去親他的脖子。
陳敬洲的心跳聲一瞬響如擂鼓,無措之下出于本能的心理防,立刻抬手推開了。
“鬧夠了沒有?”
許迎被推開,表驚訝。
一雙蓄滿了淚水的眸子一瞬不瞬著他時,陳敬洲便覺得心煩意,好像所有的理智都在面臨崩盤。
他偏過了頭不看,聲音沉沉的:“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他視線微垂,落在茶幾上那盒已拆開的退燒藥。
短暫的思索以后,問:“不想我和管薇在一起,是因為你討厭?還是單純的占有作祟?”
許迎聞言怔了怔,像從沒思考過這個問題。
陳敬洲說:“我不是沒有靈魂和思想的玩,沒有你扔了再撿回去的道理。究竟是因為什麼,你自己想清楚。”
話落,他提步要離開。
許迎下意識地了下手,卻被他一把扣住。
陳敬洲有力的掌心攥著纖細的腕骨,阻止了示弱靠近的意圖,極度冷靜道:“下次不要用這種借口騙我。”
語氣微頓,他最后深深的看了一眼,說:“生病了就好好休息。”
陳敬洲走的決絕,許迎的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傷心的哭了很久。
第二天一睜開眼睛,就覺得眼皮沉沉的,腫的像兩個核桃,又丑又狼狽。
雖然高燒早就退了,可卻愈發的綿無力,趴在床上不想,什麼都懶得做。
這麼差的狀態,肯定沒法去公司了。
在工作群里說了一聲,而后靜音丟開手機,重新蒙上了被子,以此來逃避自己所有無法消解的不良緒。
……
江年忙碌了一整天,午休間隙給許迎發了微信小窗,關心的有沒有好一點。
可一直到下班時間,許迎都沒有回復。
江年不太放心,下班后直接去了樂園小區。
電梯要刷卡,他給許迎打了通電話卻無人接聽。
倒是上了要去12層的鄰居,就蹭了個電梯,又爬了幾層樓,上來后憂心忡忡的敲了門。
許迎睡的昏昏沉沉,乍一聽到敲門聲,還以為是幻覺。
翻了個,隨手抓起一旁的手機,屏幕亮起,恰好有電話進來。
是江年的來電。
許迎接了:“……喂?”
聽到的聲音,江年總算松了口氣:“迎姐,你在家里麼?我中午給你發了微信,你一直沒回,擔心你的。我在你家門口,給我開下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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