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老爹聽到周班頭的話,再看他謙卑的姿勢,就知道事有些不妙!他還以為兒子惹上了天大的司,都到了需要出錦衛和士兵的地步,一時間都了,連話都說不出來。
那個錦校尉聽了周班頭的話,直接一揮手說道:“那還等什麼?拿人!”
聽到他的吩咐,后面的幾個士兵直接沖進雜貨鋪去,眨眼之間便將睡眼惺忪的鄭清雅拖了出來,在大街上摁倒!鄭老爹見狀立刻清醒過來,大喊說道:“他犯了什麼過錯啊,別是拿錯人了吧?”
周班頭對著鄭老爹可就不是剛才對著錦校尉那樣謙卑的態度了,而直接大聲說道:“你兒子平時做什麼你不清楚嗎?狗,打架斗毆之類事沒做!今日事發了,便是來拿他的!”
鄭清雅這時也清醒過來,大聲說道:“周頭兒!周圍鄰居可都能證明我天天都老實待在家中啊,什麼都沒干那!”
周班頭冷笑著說道:“府拿你自有道理,你還是省了這點兒口水吧!”
鄭老爹見狀更是連連磕頭,一連聲的問著到底是個什麼罪名?可不可以拿錢贖罪?而周邊的鄉鄰看到有事發生也紛紛聚攏過來。有向周班頭求的,也有詢問到底發生什麼事的,一時間哄哄的。
錦校尉見到況這麼,很是皺眉。說句實話,以往他們拿的人都是宦人家,知曉厲害,只要亮出錦衛的牌子來,就知道事不可為,只能老老實實的跪在地上被抓。
可是如今這些百姓卻守著最淳樸的鄰里相互幫助的概念,反而給他們造了麻煩。尤其是他們知道鄭清雅平時也不過是小小而已,沒有什麼大罪過。若是事發了大不了賠錢也就沒事了,所以他們都不想讓鄭清雅這麼被帶走。
而周班頭看到周圍一團,再看到錦校尉的臉,就知道這位爺不高興了!所以他立刻大聲說道:“都別吵,都別吵!聽老子跟你們說說詳細況!”
周班頭嚷了兩句之后,周圍的百姓都安靜下來。這時周班頭才大聲說道:“前一段時間朝廷來了命令,說要在北直隸搞治安整肅,專門打擊一切違法犯罪活!這次打擊力度非常嚴厲,從罪大惡極的罪犯到小小的潑皮混混都在整頓之列。按照節不同各有置!”
眾人一聽心里就有數了,反而都放松下來。在他們看來,整治這些幫派潑皮也是一件好事。最好把這些人全抓起來才好,省得他們在城里面鬧得烏煙瘴氣的。
可是這時候清醒過來的鄭清雅卻不干了,他大聲嚎說道:“不可能,不可能!沒有大事出不了錦衛和軍!肯定是府有什麼大案要案要拿我頂罪!周頭兒,鄉里鄉親的,你居然朝著自己人下手,太不仗義了!”
眾人一聽這話也很有道理呀!收拾鄭清雅這幫人只要用幾個差役就足夠用了,哪里用得到錦衛呀!更不要錦衛后面還跟著一群穿著胖襖的軍!
周班頭聽到他這麼一喊頓時就急了,上去就給了鄭清雅一個,把他的后半截話全打了回去!然后他大聲說道:“你他娘的值得老子下黑手嗎?老子告訴你,今天城里面平常挨犯事的全在抓捕之列!就連江湖幫也得完蛋!抓他們的是錦衛出的人手!要是頂罪,拿他們頂罪豈不是好!”
旁邊圍觀的百姓為聽了這話也覺得很有道理呀!若是真有什麼抹不開的事需要頂罪的話,用城里的幫派才是最好的!像鄭清雅這種街頭的潑皮本都數不上數的,拿他頂罪本就沒人信!
這時人群中七叔走了出來說道:“諸位鄉鄰們先不要著急,讓老夫仔細問問再說!老夫的兒子老夫清楚,斷不是禍害鄉鄰的人!”
眾人都知道周班頭是七叔的大兒子,由他來問話最是妥當。所以都給他讓出空間來。就連鄭老爹和鄭清雅兩人也是一臉希的看著七叔。
七叔上前先給錦校尉施禮,然后才對周班頭說道:“老大,這到底是怎麼個況?你趕說清楚,不能讓鄉親們咱家的脊梁骨!”
得了說話的機會,周班頭立刻大聲說道:“這次朝廷整治地方,是針對整個北直隸所有的幫派以及街頭的潑皮混混!不過這次不會出人命,會把他們統一編組去服役。像江湖幫那幫人上都有案子,就要帶著鎖鏈做工!在的都是重刑,像小鄭這樣的,就是圈起來做幾個月的活,讓他們吃點苦頭!”
隨后周班頭就詳細解釋了一番,眾人這才知道這次朝廷的所作所為本就不是開玩笑,而是錦衛牽頭,差役和軍輔助,對盤踞在各的社會底層勢力進行一次徹底的清洗。
所有幫派必須打散重組,幫派里面敢壞事兒多的,夠上死刑的就終勞作,不得赦免。其他人按年限全部送到生產建設兵團服苦役,由士兵們看守著勞作。發現有逃跑或是反抗的加倍理。
就像鄭清雅這樣作惡不多的潑皮也在清理之列。而且劉昊嘉代過,這種潑皮也要認真置!因為他們大的壞事不敢做,小的壞事不停的做,最是影響鄉民們的生活!對于這種人必須認真的進行勞改造!
所以他們同樣會被送到生產建設兵團去編組做工。不過他們和那些被判刑的人不一樣,他們做工不服苦役,那勞改造。每月還有工錢,不過照比本地的雇工工錢減半。而且為了給他們一個深刻的教訓,像鄭清雅這種潑皮起步便是半年的勞改造,就是讓他們知道做潑皮沒什麼好下場!
眾人聽到周班頭的一番解釋,不僅不惱,反而哈哈大笑起來!對他們來說,清理幫派分子和潑皮是件好事!而且居然有人打趣鄭清雅,告訴他去了營地里面做工要認真,免得吃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