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今這邊,在醫院照顧陸母已經有好幾天了。
陸母看著的模樣,忍不住慨:“從前怎麼沒有發現……”
梁今知道,又要提起從前的事,立刻笑著打斷了:“媽,過去的事就過去了,別再提了。”
“好好,不提了。”陸母點了點頭,眼含熱淚的喝著暖粥,心里都覺得,生活是越發好起來了。
陸薄年中午空來了一趟,看著他們兩個人其樂融融,心里也放心多了。
“那是,我跟我兒媳婦,那就是母親和半個兒的關系。”陸母笑意的說道。
梁今瞥了陸薄年一眼,笑著說道:“媽的傷口不要,養幾天就好了,有我照顧,你就放心好了。”
“當然放心了。”陸薄年擔憂的看著:“別累著。”
“陸太太,今日覺怎麼樣了?”人未到話先到了,出現在門口的是一個貴婦人,就在陸母旁邊的vip病房,整層樓也就幾個房間住了人,這兩天沒事的時候,總會來串串門。
“胡太太,進來坐吧。”陸母招呼道
“我來的不是時候,你兒子也來了?”胡太太一邊說一邊走了進來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眼陸薄年,眼神中閃過了一驚喜。
“你兒子一表人才,好像明星一樣,在哪里見過?”
陸母說起自己的兒子,那也是滿滿的驕傲自豪:“說不定你是看過什麼雜志,我兒子接過幾次訪談。”
“哦,對了,他是那個鼎鼎有名的陸律師,記得了記得了,年紀輕輕就有所作為,當真是難得一見的人才。”胡太太眼神中的欣賞,越發濃烈。
“謝謝胡太太。”陸太太笑了笑道。
梁今起:“那我送他出去。”
陸母似乎看到他們小兩口想要膩歪一會兒,也沒說什麼,只是擺了擺手。
梁今送陸薄年出來。
陸薄年抱了抱:“辛苦了,老婆。”
“行了,膩了。”梁今輕輕的推了他一下。
陸薄年認真的看著:“我現在生活穩定下來了,你有沒有想過,做當初沒有完的事?”
梁今愣了一下,家庭的巨變也將的夢想深深的扼殺在了搖籃之中,這麼多年,也想抱著法典,走上法庭,大放異彩,彩辯論。
可是……
時間過得太快了,也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當年的那番雄心壯志。
陸薄年認真的看著,堅定的說道:“只要你愿意,我會幫你。”
梁今笑著點了點頭:“這事以后再討論吧,你先去律所。”
陸薄年也沒有再堅持,快步離開了這里。
不過他的話,在梁今的心中,也算是埋下了一粒種子。
梁今回去的時候,陸母和胡太太正聊得開心。
胡太太笑著了一個橘子:“對了,你那個兒媳婦什麼來頭啊?”
“沒什麼來頭,是我兒子年時就喜歡的人,如今久經挫折,也算是修得正果了。”陸母笑意盈盈的說道。
“我看人家商業上都是強強聯手,背景雄厚的兩家人在一起,才能夠壯大企業,你這個兒媳婦可不太行啊。”胡太太的眼珠子轉了轉。
“對我們好就了,這麼多年了也不追求這個。”陸母淡淡一笑。
“能當飯吃嗎?”胡太太低了聲音:“總得找個名當戶對親書畫樣樣通的,就比如我兒,從小那都是書香世家的教育,現在亭亭玉立,長得也漂亮。”
“是嗎?還沒見過你兒呢,不過從你也能看得出來,你兒一定長得很好看。”陸母夸贊了一聲。
胡太太不好把話說的太明白,見不接自己的茬兒,心里也有些失落。
正要再繼續往下說的時候,卻看見梁今從門外進來,只好止住了話題,笑著搭了一句話。
“這麼快就回來了?”
“薄年的律所忙。”梁今淡淡的回應了一句,過去將東西收拾好。
出來的時候沒想到胡太太也出來了。
“小梁啊,有沒有時間?”
“胡太太,你有什麼話要說嗎?”梁今淡淡的回頭。
胡太太左右看了看:“去我那談吧,我那兒寬敞。”
梁今思索了片刻,還是點頭同意了。
一進門,胡太太的態度發生了反轉,掃視著。
“我打聽過了,你似乎出貧寒。”
梁今瞇了瞇眼眸:“那又怎麼樣?”
“你婆婆如果不嫌棄你的話,怎麼可能在我面前說這種話。”胡太太坐直了子,一副有錢人的傲慢:“有錢人嘛,玩幾個姑娘,那都跟灑灑水一樣,到最后陪在自己邊的,一定是和自己能夠并肩而立的。”
梁今笑了一聲:“那您是什麼意思?”
“趁現在還有好,可能不如我給你一筆錢,你離開,把位置騰空,我保證這是你能夠拿到的最大一筆好。”胡太太傲慢的說道。
“難道在你眼里這些都是可以作為易的嗎?”梁今嗤笑了一聲。
“像你們這種孩攀附有錢,人家不就是為了錢嗎?像你這樣的人我見的多了,在這里言之鑿鑿的有什麼用?”
胡太太冷哼了一聲。
梁今沒再說什麼:“我婆婆為什麼傷住院你知道嗎?”
“這跟我們之前談的事有關嗎?”
“當然有關了。”梁今淡淡的掃了一眼,沉聲說道:“是我婆婆看一個瘋子舉刀想要殺我,在我面前擋了我一下,如果不認可我的話,為什麼要這麼做?”
胡太太愣了一下:“你,這……”
“我想我們之間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如果你覺得你兒可以讓陸薄年變心,那不妨試一試。”梁今淡淡一笑,起來告辭。
胡太太愣在了原地,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梁靖接了一壺熱水,回去的時候,陸母坐直了:“這醫院住著也太沒意思了。”
“媽,你上的傷口還沒有好呢,再住兩天吧。”梁今勸說。
“那個胡太太原本還好好的,今天凈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陸母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梁今笑了一聲:“那您想出院嗎?如果想的話,我去辦出院手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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