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樂樂現在先習慣了陸薄年的父親份,以后知道真相,更好接。
只是心里還是疚。
“今天他問我的時候,差一點我就說了,完全沒想過之后他要是問起為什麼爸爸不認他,該怎麼回答。”梁今語氣滿是愧疚。
陸薄年輕輕抱著,讓靠在自己上汲取溫暖,“那該疚的人也是我,不是你。”
果然樂樂對陸薄年更親近了。
之前只是對一個對他和媽媽很好的叔叔的喜歡,現在是完全當爸爸看待。
就連梁今,也會多到影響,跟陸薄年的關系很多時候在樂樂推下變得親。
梁今忐忑,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畢竟樂樂還小,本不懂。
還沒等想出個所以然,出事了,梁母進了醫院。
“我媽怎麼樣了?昨晚我半夜被吵醒,我媽一直大喊大,喊我爸的名字,我不知道到底怎麼了。”梁今眼神慌,滿是無助。
夜無憂看了眼抓著自己的手,“你可以松開一點。”
梁今這才想起松手。
但還是很在意剛才的事。
“我真的……”
“病人現在況是穩定的,你說的大喊大,是到了刺激。”
梁今就更加不明白了,“可是我們誰都沒有刺激。”
梁母況特殊,誰跟接都要小心翼翼,除了樂樂。
而樂樂只是個小孩,哪里可能刺激到。
見梁今在這苦苦回想,夜無憂提醒,“這個可以暫且不說,現在唯一能肯定的是,病人的刺激跟你父親有關。”
想到離世多年的梁父,梁今一痛。
他們怎麼都沒想到,丟了這麼多年的梁母,還能被找回來。
要是爸看到了就好了……
“你進去陪陪吧,神不穩定,現在是最需要家人陪伴的時候。”夜無憂道。
梁今猛然回過神,進去看梁母。
梁母原本在墻角,聽到靜巍巍地抬起手,出一條隙,看到時的時候,高興地站起來。
“媽,對不起……”梁今握著梁母布滿皺紋的手,心頭酸。
以前梁母的手也略顯糙,但不會這麼多皺紋,還有暗斑。
梁今知道,這都是多年來拾荒帶來的。
每次想到就心痛如絞。
“小今,你來看我了,不,媽媽給你做吃的。”梁母說完就在病房里轉,像是真要找出一口鍋出來做飯。
別說找不到了,就算能找到,梁今也不會讓這麼勞累。
梁今扶坐下,“媽,我不,你坐下先,好好休息,這才是對我最大的安。”
梁母似懂非懂,又哄著梁母上病床休息。
在醫院里陪了足足三個小時,才回去。
陸薄年雖然工作上走不開,但還是第一時間打電話過來,“要中午了,正好下班吃飯,一起?”
梁今心里都是梁母剛才癡癡傻傻的樣子,心里難得厲害,也沒食,“我就算了吧,你自己去吃。”
“這件事就這麼定了。”男人一錘定音,跟沒聽見剛才的話似的。
梁今坐在靠窗桌。
看著外面的人來人往,眼底暗淡。
陸薄年莫名不喜歡看這樣,給了店員一個眼神,“把你們這里的招牌,都拿上來。”
服務生愣了幾秒,出一個大笑容。
大顧客啊。
招牌菜上桌,熱騰騰的火鍋冒著熱氣,辣的那一面剛好對著梁今,熏得眼睛發酸。
就換到了陸薄年這邊坐。
陸薄年口不對心,“剛才還要搭不理,現在就坐過來了,果然不是被的,都不知道過來。”
梁今沉默了一下,沒反駁。
的確是這樣。
不過這麼一打岔,心倒是好多了。
菜上來后,涮火鍋幾下就能撈起來,陸薄年自己幾乎沒怎麼,都是嫁給梁今。
不一會兒,梁今的碗里已經有點堆不下了。
“別夾了,已經夠了。”趕拿開碗,生怕陸薄年又夾一堆。
陸薄年這才放下筷子,好像跟很憾似的。
“梁?”一道煞風景的聲音出現。
梁今看到來人,頓時覺碗里的菜都不香了,難得有點厭煩。
怎麼走哪都能到,真晦氣。
“還有我哥也在啊,剛才只看到梁書,還以為在跟別的男人吃飯呢,看來誤會了。”陸衍皮笑不笑道。
真多。
梁今第一次對男人,有了嫌他們話多的想法。
放眼認識的那麼多人里,也就陸衍能有這個殊榮。
陸薄年在清湯里夾了一筷子菜,放進里,作行云流水,“跟你沒關系,說完了就快滾。”
陸衍又看向梁今,“這麼巧到,梁書不會真的要趕人走吧?”
“陸總說什麼就是什麼。”
梁今可不得他趕走,不然留下來,都怕影響了食。
但陸衍就是沒有察言觀的能力,或者說就是故意的,“那也太冷淡了,我正好也要吃,不如拼個桌。”
服務生這時候上來,“先生,您訂的位置在那邊。”
說著,給他做了個手勢。
陸衍看了下服務生,又看了看陸薄年,笑了,“也不用這麼急著趕我走吧。”
陸薄年著眉,雖不聲,但梁今對他每個表都已經那麼悉了。
怎麼會看不出來他生氣了。
不僅是生氣,還是十分生氣,陸衍再不走。
下一秒陸薄年把火鍋掀他頭上,梁今都不懷疑會有這種可能。
但陸薄年還是有理智的,敲了敲桌子。
服務生立刻懂了,裝作殷切拉住陸衍,把人推著走,“走吧,先生,我這就帶你過去。”
人走之前,對梁今飛了個眼神過來,意味深長的。
梁今不想懂那個眼神什麼意思。
“這家店是陸氏的?”
“不是,是我的,早年幫別人理一樁很棘手的司,贏了后送的。”
梁今面愕然,驚訝之余看著云淡風輕的陸薄年,不免心疼。
怪不得陸薄年能吩咐得剛才的服務生。
雖然全程是沒多說一個字,但對方竟然理解,就很難得了。
吃完之后梁今去商場買了點東西,是一個按額頭的帶子,還去了金店。
“你好,我想取出暫存在這里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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