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濡鼓起下包：「用力了。」

嚴斯九哼笑：「小騙子。」

呂濡不想聽他這麼說自己，手去捂他的，嘀咕：「你不要這麼說。」

嚴斯九順勢去的手心，呂濡「嗚」的一聲回手，用出水的聲音指控：「你，你說過不欺負我的。」

嚴斯九眸越發暗沉，帶著些輕佻的笑意問：「這就欺負了？」

小姑娘用力點頭。

嚴斯九向後仰，視線從那細長的脖頸向下移，半真半假道：「要不要我告訴你什麼才是真正的欺負？」

呂濡懵懵的眨眼睛，不知危險：「什麼？」

嚴斯九完全扛不住這天真純的，結快速滾了幾下，水下的大手沿著腰線緩緩向上移，及到圓潤的邊緣，稍加試探，直接罩了上去。

在小姑娘子一驚呼出聲時，男人火熱的下來，堵住了聲音。

一個帶著慾念的深吻。

呂濡嗚咽幾聲，徹底倒在他手上，仰著脖頸承。

呼吸聲纏在一，久久才停歇。

最後嚴斯九能停下來，沒有挑開那兩細細肩帶，已是他對最大的憐憫。

「寶貝，這才欺負。」

他輕吻著小姑娘紅的眼尾，啞聲輕語，「舒服嗎？」

呂濡一灘水，雙目失神，無力趴在他的肩頭。

分不清是舒服還是難。

裡小聲哼哼：「不知道……」

不知道就是舒服了。

嚴斯九繃得難，埋進肩窩狠狠吸了一口，直接抱著從池中走出來，進到別墅里。

PanPan

不能在這兒繼續鬧了。

小啞渾是寶，哪兒哪兒都得不像話。

又會撒。

他是真扛不住。

-

比起平時，醉酒後的呂濡很不乖，很會磨人。

剛才在湯池中鬧得有點狠，的丸子頭被嚴斯九拆了，洗完澡後長發乎乎在脖子裡，把領都打了，很不舒服。

就非要嚴斯九賠的丸子頭。

嚴斯九哪裡會扎丸子頭，哄著說要睡覺了不用扎頭髮。

就抱著嚴斯九的胳膊不放，委屈著小臉哼唧：「不舒服……」

嚴斯九一聽哼哼，渾就繃地難。

「不許撒了。」

醉酒的呂濡一點也不怕他，繼續哼哼：「就是不舒服嘛……」

嚴斯九忍著想把扯開的衝，耐著子問：「哪裡不舒服？」

「這裡。」呂濡指著被頭髮沾的浴袍領口，大眼睛忽閃忽閃，聲音無辜，「了。」

用最純的語氣說出最勾人的話。

嚴斯九額角青筋跳了幾下，一邪火從下往上燒，剛沖的涼水澡全白費。

「小啞。」

他啞著聲音，語氣平淡，只目暗的嚇人，「要不是你還小點，老子今晚就弄死你。」

呂濡本能察覺到危險，眨幾下眼睛，糯糯地小聲說：「哥哥，你好兇……」

「！」

嚴斯九沒控制住，了口。

可真是有辦法對付他啊！

把他拿的死死的。

嚴斯九認命地找出吹風機給呂濡吹頭髮，吹乾頭髮再用糖哄著人乖乖坐在沙發里，回答他的問題。

「喜歡我嗎？」

他坐在對麵茶幾上，手肘撐在大上，目灼灼盯著呂濡問道。

這是他今晚最主要的目的，搞清楚呂濡對他到底是什麼覺。

呂濡咬著芒果味的糖，乖巧點點頭。

嚴斯九：「說話。」

呂濡聽話地開口：「說什麼？」

嚴斯九：「說喜歡我。」

呂濡不假思索：「喜歡我。」

嚴斯九：「……」

嚴斯九：「不是讓你重複我的話，說你自己，喜歡我。」

呂濡歪著頭看了他幾秒，終於理解了，哦了一聲，說：「喜歡你。」

嚴斯九雖然聽到了想聽的，但卻沒高興起來。

他很懷疑，呂濡本沒懂自己在說什麼。

他想了下，換了個角度問：「你喜歡誰？」

這次呂濡神明顯猶豫起來，好一會兒才怯怯地說：「喜歡你。」

嚴斯九心神微微盪了下，探湊近到面前，問：「那我是誰？」

呂濡被他突然近的臉嚇了一跳，偏頭往後躲了躲。

嚴斯九攥住的手腕，鼻息微促：「說呀，我是誰？」

呂濡被攥得有點疼，眉心微微蹙起，有點不太願地說：「你是哥哥。」

嚴斯九不滿足：「我名字。」

但這次呂濡咬著，搖頭拒絕，任憑嚴斯九怎麼哄，就是不他的名字。

嚴斯九心頭梗了半晌，覺得自己白費勁了。

呂濡搞不好只是當他是哥哥。

喜歡也只是喜歡他這個哥哥。

他緩了緩，耐著子問：「你喜歡陸衡嗎？」

話一出口，嚴斯九突然覺得可笑。

他竟然要問自己的人喜不喜歡別的男人？

嚴斯九盯著呂濡的眼睛，心中暗想，最好別讓我聽到不該聽的回答，否則……

但否則什麼？

他也不知道。

反正就他媽不行！

小啞只能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