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一不是，無一不是挑戰。

呂濡見眼一直不給自己倒酒，不由又把杯子向前遞了遞。

水波晃中，一直溫有禮坐在對面的男人突然手，握住了的說完。

男人掌心炙熱發燙，一雙黑眸亮的驚人。

呂濡對上他的眼，手腕登時一，酒杯掉進水池。

波紋盪開，時間靜了兩秒。

嚴斯九拽住細細的手腕用力一扯，呂濡整個人就到了他的懷中。

滾燙的薄著的耳垂，氣息很重，似抑許久。

「小啞，遊戲到此結束。」

第五十五章

輕的晚風拂過矮牆, 竹影搖曳，沙沙作響。不知哪裡飄來的雲，遮住了半邊月, 攏紗的月映在池中兩道疊的影上，清淺又朦朧。

在嚴斯九說完那句「遊戲到此結束」後, 呂濡就被他掐著腰推到了池邊。

膝蓋跪在水中石階上，手臂撐在池邊, 下抵著手背, 後背一半在水面, 一半浸在水中……以一種無力反抗的姿勢趴伏在池岸。

腰上搭著一隻修長的手, 不怎麼用力, 卻得翻不了。

男人的視線穿過水霧，落在那細薄的背上。

展翅飛的蝴蝶骨, 細凹的脊椎線條，盈盈可握的腰, 和記憶中的背影漸漸重合。

果然是。

嚴斯九氣息發沉，濃重的暗瀰漫在眼底。

想起那天被那麼多男人圍著, 跳得那麼大膽妖嬈, 蠱人心，嚴斯九就控制不住想要弄死。

他今天是沒打算，但提前收點利息還是可以的。

呂濡耐不住, 想轉看他, 剛要抬起, 就被他在腰間輕輕一按，整個人伏在池邊彈不得。

隨即，嚴斯九傾覆上來。

薄而燙的一個接一個的落在後背，自下而上, 從水中腰椎一路吻到薄薄的肩胛骨，最後印在肩頸接的上。

「小啞，你總是不聽話……」

男人嗓音低啞，帶著被熱水浸泡後的慵懶，又邪。

他一邊說話，一邊用齒尖磨著肩窩。

「騙我，瞞我，什麼都不告訴我……」

呂濡張又恥，完全聽不清他說了什麼。

懸在水中的腳趾蜷，麻麻的電流順著脊椎骨在裡流竄，又被蒸騰的熱氣衝散到四肢百骸。

被嚴斯九折磨的潰不軍，腰無力，趴都趴不住，緩緩向水下。

嚴斯九從水下掐著的腰，向上託了托，啞聲命令：「趴好。」

小姑娘不敢不聽話，水霧盈滿清潤的杏眼，紅微張，趴在自己手臂里急促息。

這息聲飄在水面，又勾起男人無盡的慾念。

吻落得更急更重，麻麻，鏤空的後背每一皮都被細細碾過。

酒意被熱氣盡數蒸騰出來，倍的放大，呂濡頭腦昏昏飄飄，不知在何，像是浮在雲端又像是沉在海底。

覺自己快要被嚴斯九吃掉了。

「嗚……」

挨不住這蝕骨的意，紅溢出一聲難耐的嗚咽。

後背的吻停了兩秒。

隨即是力道更重的吻，熱燙的沿著細凹的脊椎骨一寸寸向下推。

呂濡完全不住，咬著手指嗚嗚咽咽起來。

嗓音細而，像被欺負狠了的小。

嚴斯九倒吸一口氣，抬起臉來。

清淺的月下，原本白皙的後背遍布，紅痕，無聲控訴著他的失控。

嚴斯九握住腰肢，稍稍用力就把小姑娘轉了個，抱到自己上。

「寶貝……」

他親了親小巧發燙的耳垂，呢喃哄，「你說不要，我就放過你。」

呂濡手臂無安放，環著他的脖頸。

半睜著水眸，霧氣瀰漫，委委屈屈地搖頭。

嚴斯九耐著子，繼續哄：「你得說出來，說不要。」

呂濡咬著搖頭，不願意開口。

嚴斯九黑眸微，抬手上那被折磨的紅，拇指指腹輕輕的捻，半是哄半是威脅：「不許搖頭，說不要，不然我就要親你了。」

呂濡委屈又害怕，用霧蒙蒙的杏眼怯怯瞪他。

嚴斯九強不起來，著聲音說：「寶貝乖，快說不要。」

過了半分鐘，糯的聲音聽話地從紅中溢出：「不要……」

男人水下握著腰的手指驀然收，結快速滾，眸暗沉如黑夜。

「再多說幾句。」

嚴斯九極力克制著自己，怕嚇到。

呂濡微蹙眉尖，抱著他的脖子小聲控訴：「疼……你弄疼我了……」

男人呼吸瞬時就重了幾分。

！

太他媽能勾人了！

小啞怎麼這麼會！

嚴斯九替了腰間，暗聲問：「還疼嗎？」

小姑娘小幅點著頭，漉漉的眼中全是意，勾勾纏纏地看著他。

嚴斯九就不了撒，親上那鼓起包的下，含混著聲音說：「氣。」

呂濡不滿他這評語，小聲反駁：「我不氣。」

聲音的不像話，又糯，甜甜，像三月最溫的春風，拂過嚴斯九的心尖。

他引多說話：「你不氣你喊什麼疼？我用力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