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想不到,只能說:「先欠著吧。」
許梔清下床去浴室漱洗,等出來時瞧見許母抱著溪溪,坐在沙發上發呆。
「媽。」喊了聲。
許母回過神來,許梔清問道:「在想什麼呢,這麼神?」
「我還能想什麼啊,昨晚收到消息,許承維快有小孩了。」許母提起來是滿臉的惆悵,嘀嘀咕咕著:「許承維婚前在外面花天酒地,三天兩頭進男科醫院,看起來非常虛,居然能生出小孩。」
正巧謝嘉珩穿戴整齊走出來,許母順問:「嘉珩,你們男人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藥?」
「我不知道媽。」謝嘉珩澄清:「因為我不需要。」
「......」
許梔清瞥他一眼,簡直無語,有問他行不行嗎,回答的這麼積極。
母親也是的,大早上在研究什麼七八糟的東西。
「孟樂妤懷孕已經是事實,您管他們孩子怎麼來的呢,不如想想怎麼應付父親和爺爺吧,尤其是爺爺。」
許母順著狗,又皺起眉頭:「他們都一大把年紀了,也這麼好......」
許梔清用咳嗽聲打斷母親的口無遮攔,示意謝嘉珩趕去廚房做早餐,別在外面聽了。
許母定眼著他們,突然道:「你們倆......」
「能不能為了我生個孩子?」
「......」
第28章 28
許梔清的未來計劃里沒有這一項, 比起生個孩子爭家產,不如自己用實力打敗許承維來得更痛快。
扯著角,打破許母不切實際的夢:「不能。」
許母遲疑地問:「不能生?」
在謝嘉珩開口前, 許梔清把他推進廚房裡做早餐, 回道:「您如果沒睡醒就回房間再補補覺, 別大早上做白日夢,如果睡夠了下樓溜溪溪,或者去把地拖了, 您也別閒著。」
「......」
許母哼聲, 拿起狗繩抱著溪溪下樓,許梔清去廚房幫忙榨果, 謝嘉珩的語氣有些幽怨:「你為什麼把我推進來?」
「幫你解圍。」許梔清說:「小忙而已,不用客氣。」
「小忙?」謝嘉珩轉過來,手上還端著盤子,氣笑了:「媽都懷疑我不能生了,你還攔著不讓我解釋。」
許梔清示意他盤上的麵包,「注意點,別把我的麵包弄掉了。」
「弄掉了餵溪溪。」
「那餵你也可以。」
「......」
謝嘉珩把麵包放進烤箱, 定好時間, 側靠著櫥櫃邊道:「你今天戰鬥力強的。」
許梔清同樣在等橙, 回道,「我只是講實話。」
「我不能生是實話?」他端著語調, 意味深長地一字一頓問:「你確定?」
「我確定啊, 你是不能生。」許梔清說得理所當然:「你又不能懷孕。」
「行。」謝嘉珩妥協,「怪中國文化博大深。」
許梔清聞言彎笑了, 把榨機里的橙倒出來,端著果坐到餐桌前, 等他的麵包和蛋。
沒過多久許母上來了,洗乾淨手後坐在對面,眼睛又不自覺的瞥過去,隨即落在廚房的謝嘉珩上,在他們之間來回掃視。
「您別想什麼歪點子,我不同意。」許梔清直接道。
「是是是,就你公正,你爸你爺你的心都不知道偏哪裡去了。許承維利用孟家獲取多資源,歪門邪道的事幹了多,他們都視而不見,你堅守原則有什麼用!」許母沉著張臉,別提多不服氣。
「媽。」許梔清喊,聲音很輕:「如果連我都不堅守,信安怎麼辦。」
創業不易,守業更難,總不能火上澆油讓集團腐爛。
「大不了分出來,你單幹。」許母在集團的份不,雖然分家不容易,但也不是沒可能。
「憑什麼?」許梔清淡淡地反問。
信安是許母許父共同創業立的,跟許承維,跟爺爺毫無關係,憑什麼最後是們母拿錢走人,該離開的是那些不相乾的人。
許母也是氣急了隨口一說,真要讓提分家,開不了口。
「早知道我應該在公司多待兩年,起碼撐到你畢業。」許母的語氣里滿是後悔。
和許父是二婚家的,和前夫沒有孩子,生許梔清的時候已經三十二歲,高齡生育,剛剛創業的幾年又太拼,生生把熬垮了,在許梔清上高中時便自請辭掉集團職務。
「您別多想了,凡事有我,您每天過得開開心心就行。」許梔清把果遞過去,「說這麼多,口了吧。」
「早了,你現在才捨得給我。」許母瞪。
謝嘉珩端著早餐過來時,氣氛已經緩和了,他聽到不,但沒有開口問什麼,吃完後出門上班。
許梔清到公司,理完其他事,又讓助理周言越組開會,繼續昨晚的話題,商討和項目。
會議開到中午,直到助理進來提醒,許梔清才通知散會,回辦公室的路上助理說:「謝總來了,在辦公室。」
「嗯,點午餐吧。」
「謝總帶了午餐。」
許梔清頷首,到辦公室瞧見謝嘉珩靠在沙發上,眼睛闔著在小憩,神間著倦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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