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亦深神堅決,更是把這話又重復了一遍。
袁岷山不耐煩擺了擺手:“你的想法本就不重要,既然你不想離婚,那我們就走法律手段。”
唐晚靠在床邊上,一時之間沒說話,知道師兄對于霍亦深的厭惡態度。
霍亦深冷聲道:“隨便你們,只要我認準的事,還沒有人可以阻止。”
袁岷山磨著牙:“雖然你霍家在帝都確實可以做到只手遮天的地步,可是我九安山也不是吃素的。霍亦深,捫心自問,這麼多年,你對小晚怎麼樣?之前我已經給你家留面子了!”
霍亦深垂在側的手緩緩握拳:“以前那些是我的錯,我會用盡我余生去彌補的。”
袁岷山又是一聲諷刺:“誰稀罕你的彌補?你把一個人殺了,再對著的尸說三遍對不起,就能讓這個人重新復活嗎?”
唐晚睫下意識了,師兄這話說的沒錯,霍亦深這些年帶給的傷害,雖然不是真正意義上置于死地,可卻也將那個鮮活的他徹底抹殺。
這些年來的所作所為,無異于事誅心之刑。
霍亦深后半句沒說完的話,猛然梗在嚨里:“我已經意識到了自己之前做的那些事有多愚蠢,只是想要一個彌補的機會。更何況我是這個孩子的父親,就算采用法律手段,你們也無權剝奪我的權利。”
袁岷山當即氣得吹了胡子:“原本是想跟你好好談談的,不過看你這副態度也沒有什麼談下去的必要了。既然這樣,那我們就法庭見,現在請你滾出去。”
他手指著門口怒氣沖沖。
唐晚有些無奈看著這副場面,最后還是抬手扯了扯袁岷山的袖子,微微搖頭。
“師兄,這是我們之間的事,還是讓我們自己理吧。”
袁岷山哼了一聲:“我給了你那麼多次的期限和機會,你還是沒有做到答應我的事。”
他的想法在這一刻已經格外堅決,那就是不惜一切也要讓小晚徹底擺霍亦深的糾纏。
“我知道,不過師兄這一次你相信我,我會理好的。”
唐晚眼神里摻雜的無奈更多,隨即又把目投向霍亦深。
“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談談。”
的椅就在一旁,又在唐晚吃力撐著想要下床坐到椅上,霍亦深抬想過來幫忙時,卻被袁岷山一把阻止。
“小晚,霍亦深難道你還沒有看明白嗎?你的靠近只會讓小晚到傷害!”
霍亦深步伐瞬間僵在原地,事真的是這樣嗎?他只會帶給唐晚傷害和難過嗎?
袁青上前一步攙扶著唐晚,幫坐在了椅上。
唐晚輕聲嘆了一口氣,看著霍亦深開口:“陪我到樓下走走吧,吹吹風,也許我們都會更清醒一點。”
霍亦深艱難開口:“好。”
他抬手握住唐晚的椅把手,帶著向外走去,袁岷山還想再追上去說些什麼,卻被袁青一把拉住。
“師傅,的問題還是讓小師叔自己理吧,我相信這一次會讓您滿意的。”
袁岷山不知想到什麼,甩開了袁青,坐在一旁生著悶氣:“你懂什麼,這種東西就會讓人心,我如果不一把,這個婚這輩子都離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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