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嬈很誠懇的給了建議:“夏清,撲倒他!等他一出來就撲倒他!管他三七二十一,男人都是下半生,只要你夠猛,他本來不及抵抗。”
夏清深以為意,“嬈嬈,要是功了,我請你吃飯。”
曲嬈:“等你好消息了。還有,千萬注意安全,別弄出人命。”
夏清明白什麼意思,“我準備充分的很。還帶了兩套服來了,嬈嬈,你給傳授點經驗,這個要怎麼搞啊?”
曲嬈冷漠的道:“你電腦里那些片子都白看了?還問我這個問題?”
“那都是理論知識,我實踐經驗一點沒有,嬈嬈,幫幫我。”
曲嬈不由想到自己跟裴遠咎,那個時候醉了,但是依稀記得,沒怎麼用力,似乎都是裴遠咎出力吧。
佯裝老道:“這種東西都是水到渠的,明弦弟弟是男人,是男人就不會讓人累著的。”
夏清還要再問,曲嬈堵住:“放心,夏清,這都是經驗之談。我還能害你嗎?”
“嬈嬈!”
夏清都快落淚了。
曲嬈:“謝的話不必多說,趕去把明弦弟弟給搞定,回來報告好消息給我。”
夏清:“他出來了,不說了。”
宋明弦只圍了條純白浴巾,上是那種鍛煉過后的實,并不是噴張的,而是那種張弛有度,有力量卻并不會讓人覺得夸張恐怖的程度。
反正夏清覺得剛剛好,就是理想中男友的材。
而且明弦弟弟這細皮的,看看自己剛做的甲,希不會留下什麼痕跡。
宋明弦頭發跟眉眼都是的,原本就黑白分明的眼睛現在更甚,多了跟英,又像某種純良的,看著人的時候有種無知無畏。
是那種介于年跟男人之間的,獨特的魅力。
對于夏清來說,正是滋味最好的時候。
夏清看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記著曲嬈的教誨,在宋明弦往床上過來的時候,站起,在他略帶疑的目中靠近。
然后一下往他上撲。
他們后就是床,夏清在宋明弦上,兩個人靠的很近,夏清能看到宋明弦的臉紅了。
他本來就白,所以紅臉看著很明顯。
夏清學著電視里的樣子,抬手輕宋明弦的耳朵,跟有魔法似的,他的耳朵也紅了。
夏清忍不住笑了,“明弦弟弟,原來你這麼害。”
宋明弦被著,很明顯,的,飽滿的。
讓他心跳加速,都往某個地方涌。
宋明弦一直忙于學業,沒談過友,也不算什麼社達人,圈子很干凈,所以幾乎沒解除過什麼。
醫生的職業也讓他對于人,不管男都沒什麼覺。
在他眼里,只是的組。
他是科醫生,上學的時候學的最好的是解剖學。
他努力去想課本上寫的xio
g是由什麼組的,卻又覺得自己對著夏清想這些過分猥瑣了。
但是不想,又滾燙的厲害。
宋明弦推了下夏清:“夏清,你先下來。”
他聲音很啞,夏清也注意到了。
好不容易將人撲倒,才不會輕易就下來。
何況宋明弦現在在眼里,是上好的獵落網了,一定要將人吃到才行。
接下來的事都很順理章。
夏清下午才給曲嬈打電話。
還躺在酒店里,重溫昨晚的夢。
曲嬈:“明弦弟弟怎麼樣?是不是很猛?他那樣看著就很猛,而且又這麼年輕,說不定還是第一次。”
“猛,太猛了,我現在都還起不來呢。你知道我高中拿過五千米第一名的吧。”
曲嬈聽夏清說話確實有氣無力的,但是其中炫耀的意味可沒因為語氣而一分。
“嘖,看來明弦弟弟比你力好多了。”
“對啊,他一早就走了,但是留了早餐。”
曲嬈:“話呢?沒給你留一句什麼,昨天晚上很愉快,謝謝你。這樣的話嗎?”
“怎麼可能?留這種話是pao友好嗎?明弦弟弟才不是那種渣男!”
“你怎麼知道不是?就他那張臉,沒談過你信嗎?”
“那你要這麼說,那裴醫生肯定也有前任,沒準現在還有聯系呢,否則看見你還能這麼守如玉?肯定是在外面吃飽了。”
曲嬈聽不得說裴遠咎的壞話,“你胡說了,昨天,我們還接吻了。”
話落,電話那頭馬上出一陣尖聲,“啊啊啊!嬈嬈,你暗真了啊!怎麼樣?吻技好嗎?裴醫生看著很會的樣子。”
曲嬈:“也就一般般吧。”
其實想說很好來著,但是莫名的,不想跟夏清分。
覺得裴遠咎的好一個人知道就可以了。
夏清道:“我就說,有哪個男人見了你還能當圣人的?我猜裴遠咎當初一定是忙于學業,不知道你是誰,所以才會扔掉你的禮,他要是知道你長什麼樣,你們當年就在一起了。嬈嬈,你應該配上照片的。”
“夏清,裴遠咎跟我說,他不會隨便丟掉別人的禮,所以你說,會不會當年是我看錯了。”
“是嗎?也有這個可能。嬈嬈,不是我說,就你那條手鏈,夜市攤上簡直隨可見,那種賣首飾的地方沒有這樣一條,都不好意思出來擺攤。”
“我的跟他們的才不一樣!那是我千挑萬選才選出來的貨真價實的玉做的手鏈好不好?”
“對對對,嬈嬈,所以我覺得你們當初應該是有誤會,反正現在你們關系也這麼好了,不如下次事后你問他,男人事后往往 都很好說話的。”
曲嬈:“你怎麼知道?難道明弦弟弟跟你說什麼了?”
話題一下又繞回到夏清上。
夏清猶豫了下,說:“他說會娶我。”
曲嬈:“夏清,看來你們床上很合拍啊!就一次明弦弟弟就打算把你給娶進門了。”
“瞎說!明弦弟弟一看就是那種覺得奪了我的貞,所以出于責任心想娶我的那種人好不好?你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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