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語說：“這肯定又是那個阿爾蓋比鬧起來的。”

    鄒鬆咬著牙說道：“這個外國佬的助手還真多。”

    “我早已經給二把手打過預防針了。他心裏有底，我們也不要杞人憂天，自陣腳。”韓墨說。

    話雖然是這樣說，好好的節日氣氛到底被這件事攪和了，後來大家雖然還在吃，但心已經不如前頭那般輕鬆。

    吃完飯，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他們坐在客廳裏喝茶，韓霜熬不住，靠在沙發上閉眼睛睡覺。

    “要不我先到蘭城去看什麽況吧？”秦朗先開口。

    聽他說完話，韓霜睜開眼睛看他說：“你才剛從X國回來，時差還沒有倒好。”

    喬語說：“我去吧，我對那些項目太了。”

    韓墨看著無奈地說：“你才從蘭城回來。”

    韓霜推一把鄒鬆：“讓他去，他現在最閑。”

    鄒鬆說：“對哦，我現在被停職調查了。”

    喬語挑眉：“你被停職調查了還去蘭城，人家會怎麽看？”

    “這個時候你應該去找許應山吵一架才行，太淡定了人家會起疑心。”韓墨對鄒鬆說。

    “對啊，你不說我真沒想到，我真是氣糊塗了。”鄒鬆拍著腦門說。

    “還是我去吧。”喬語說：“經濟林替改方案是我提議並且執行的，韓氏的況我也知，要調查我就是知人。”

    “我跟你一起去。”韓墨說。

    “你不能去！”韓霜和鄒鬆一起說。秦朗不作聲。

    韓墨說：“我去不幹什麽，就是去跟副市長私下悄悄見個麵。”

    秦朗不放心：“現在他於敏時期，你過去見麵，萬一被人抓到了把柄，那樣對他不好。”

    韓墨輕笑一聲：“我現在是關遠。好了，就這樣定，我和喬語去蘭城。秦朗和韓霜看家，鄒鬆你去找許應山算賬。”

    鄒鬆放下茶杯站起來，披上外套說：“我現在就去。趁著他們一家子都在吃飯。”說完一陣風地跑出去。

    留下他們四個人繼續坐著，韓霜又打瞌睡，秦朗便帶回家去。

    喬語去找外婆：“我和韓墨明天去蘭城。”

    外婆歎一口氣：“才回來又要走，這種日子什麽時候是個頭？”

    喬語抱著外婆， 好一會兒才說：“等把那個外國人抓到，我們就不必再東奔西跑了。”

    “瞧瞧你這樣奔波，人都憔悴好多。早知道過得這麽辛苦，還不如找個上班的人，安安穩穩。”外婆吐槽。

    “外婆我錯了。”喬語輕聲說。

    “我也就發個牢。你們去吧，都是為了搞事業，也不是為別的。等你們回來了，我得去城山上燒幾柱香，讓佛祖保佑我們這一大家子今年都順順利利的才好。”外婆拍拍的肩膀。

    “外婆你真好！”喬語撒道。

    祖孫倆又說了一會兒話，喬語才回自己房間準備收拾行李。隻聽見喬安在哭，喬語過去看，坐在韓墨懷裏，他給眼淚，還細聲哄：“我們過兩天就回來了。”

    喬安不肯妥協：“不要！我不要你們一起出去，不要你們離開我。”

    喬語知道這是兒舍不得離開父母，畢竟才團聚沒幾天。若不是心強大，也會對這種聚離多的生活帶有抱怨。

    把喬安抱在懷裏，對說：“這是媽媽最後一次去蘭城，我答應你以後再也不會丟下你了，好嗎？”

    喬安掙開的懷抱跺腳：“你騙人，你跟爸爸都騙人！”

    韓墨走過來拉住，看哭得那麽可憐，他心。看向喬語說：“不然我們把帶去蘭城吧？”

    喬語無可奈何：“行吧。”

    鄒鬆將車開到許家別墅前，下車後瘋狂按門鈴。許母在監視裏看到是鄒鬆，對著門問他：“你到我們家來有什麽事？”

    “沒事，就找許叔叔聊聊。”鄒鬆說。

    “老許不在家。”許母梆梆地說。

    “您不用這麽張，我是過來向他道謝的。”鄒鬆笑嘻嘻地說。

    “他真的不在家。”

    “是嗎？”鄒鬆抬起腳，在大門上踢了一腳。

    許家的大門上裝著報警，他這麽一踢，報警便“哇哇哇”響起來。許母尖：“鄒鬆，你想幹什麽？”

    “許應山，你這個老匹夫，你給我出來！”他又往門上踢了一腳。

    “鄒鬆你瘋了嗎？”許母又是高聲喊。

    鄒鬆再踢一腳：“許嘉煜你這個王八蛋，給我出來！”

    “你再這樣我報警了！”許母威脅道。

    鄒家好歹在城也是世家，跟在韓家後麵排第二，以前許氏勉強跟他們並肩，現在就是一個空架子。許母竟然拿報警來威脅他，他怎麽會怕。

    他去打開車尾箱，翻出工箱，拿出一把錘子來，把許氏別墅的鐵門錘得砰砰響。報警又重複響起來，靜大得連旁邊的住戶都跑出來看熱鬧。

    許應山和許嘉煜坐在客廳裏，大聲罵鄒鬆：“這個混小子，真是不像樣。”

    業也很快過來，把鄒鬆拉開：“先生你有什麽事可以跟許家協商解決，不要在這兒大吵大鬧的。”

    鄒鬆掙開業的人，惡狠狠地說：“你們誰敢攔我，信不信我連你們整個公司一起端了？我敢來罵許應山，你們就該知道我不是好惹的人。”

    業一聽他這樣說，不敢再攔著。鄒鬆深呼吸，氣沉丹田，高聲罵道：“許應山，許嘉煜你們這一對王八蛋父子，掙錢的時候就知道爭功，出事就知道讓人頂上。你們家兒許菲菲現在還在殯儀館裏骨未寒，你們倒又出來做缺德事兒！”

    聽到許菲菲的名字，鄰居們議論紛紛：“天哦，菲菲還沒有火化？”

    “是呢！聽說主案沒抓到，警察那邊不讓火化。”

    “嘖嘖，這許家也真是，好好一個兒不讓嫁人，黑心肝的哥哥和爸爸讓頂罪。真是命苦！下輩子好好投胎，不要再生在這種人家。”

    ……

    領居們的聲音很大，許母在屋裏聽著很難。這大過年的鄒鬆來鬧，還提到許菲菲，簡直是在的傷口上撒鹽。

    鄒鬆又舉起錘子再砸門的，這回鄰居就在邊上看熱鬧。許母無法忍這種侮辱，拉開門就衝出來撲向鄒鬆。

    鄒鬆沒防備，轉個子就把人甩出去。

    許母撞到地上，發出瘮人的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