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的，一直在萬泉山休養。”喬語回答。

    “真好的嗎？”二把手把手表摘下，放在桌子上，饒有興趣的看著。

    喬語被看得心虛，連忙改口：“不是好，但還過得去吧。我們已經在準備應對措施了。”

    “韓氏海外公司我們都聽說了。你們會熬得過去嗎？”他再問。

    喬語無所謂地說：“熬不過去就破產，這是在我們預料之中的事。現在那邊由秦朗去負責。”

    二把手不滿地看向馮主任：“就這些事你們都搞不定，還要大過年的讓喬語妹子來。你不知道那邊也有事？”

    馮主任有些自責地說道：“我真不知道。最近我是被那些病害搞得焦頭爛額的，沒關注外麵的事。”

    喬語替馮主任開：“副市長，沒關係的，我能應付得過來。”

    “現在事進展到什麽程度了？”二把手問馮主任。

    馮主任回答：“我們已經去找了銷售這款殺蟲劑的公司收農資，在他們那兒看到有完整的采購合同和庫單，可以證明貨是從有利化進來的，目前我們已經讓警方介調查，看到底是在哪個環節出錯了。”

    二把手皺了皺眉頭：“殺蟲劑當營養劑不應該造石斛枯葉爛的問題。收農資這批貨所有的庫存都得封存，一一檢驗才行。”

    “警方已經介，會將產口封存，現在要的是需要檢測出除了營養劑之外，還有沒有其他的質才行。”馮主任說。

    喬語看著二人，說出一個大膽的猜測：“這次的殺蟲劑隻賣給了我們石斛種植戶，我覺得這是一個謀。”

    二把手臉巨變：“會是什麽謀？”

    喬語說：“這隻是我猜的。因為石斛種植是韓氏旅遊產業其中的一個環節，這個環節最重要而且十分薄弱。”

    之後低聲音，向二人簡單講了一下阿爾蓋比的事。

    馮主任張大：“所以你懷疑這也是他的一個報複手段？”

    “對。”喬語點頭道：“這個人之前在城安安靜靜地呆了四年，有同夥也不奇怪。而且他的背景就是國外的一些組織。”

    二把手不說話，連喝了幾杯茶，然後表態：“這個工作我來跟進，你們管好石斛就行。你們有什麽方案嗎？”

    馮主任搖頭：“我是沒轍了。”

    喬語說：“我師兄和老師明天將到達蘭城，有問題的殺蟲劑要早點化驗出份才行。我們做過最壞的打算，就是重新種植。那些種植戶的損失，我們先賠付。”

    “這個項目是市裏省裏的重點，我們蘭城也一心想搞好，出個績。誰能想到會上這檔子事兒呢。”二把手說完了太，累了一天，沒想到事一件比一件棘手。

    “對不起，是我們韓氏連累了蘭城。”喬語道歉。

    馮主任瞪：“你道什麽歉？”

    二把手擺擺手：“這不是韓氏的責任。”

    包廳裏陷沉默。過一會兒，二把手打了個長長的嗬欠，然後對他們說：“時間不早，早點回去休息吧，明天各忙各的。”

    “好的。”馮主任站起來，他要送二把手回去，所以走前麵去停車場將車子開出來。

    二把手和喬語走在後麵，二把手問：“城是不是比較冷？”

    喬語點頭：“是比較冷一點。”

    “喬安最近可好？”

    喬語照實回答：“跟我外婆在鄉下老家，不錯，就是父母都不在邊，看著還可憐的。”

    二把手沒說話。

    兩人站在樓下等馮主任。待車開來，喬語替他打開車門，讓他坐到後座去。然後想去坐副駕。

    “到後麵坐吧。”二把手說。

    喬語遲疑了一下，坐到後麵，與他中間隔了一個位置。

    “若是你們在城實在不方便的話，考慮考慮搬到蘭城來吧？”二把手說。

    喬語搖頭：“我們必須要把阿爾蓋比理完，再談其他的事。他現在已經換了個名字，對於阿爾蓋比的反擊計劃已經啟了。”

    二把手點頭，沒有勉強：“你們有計劃那就好。本來不該由你們來理的。”

    “即然到了，那就讓我們打前鋒吧。“喬語豪邁地說。

    把二把手送到市政府大院，兩人驅車趕回家。

    回到家，喬語洗完澡，躺在床上跟韓墨匯報蘭城的況：“殺蟲劑有問題，要所有的產品都檢測過。明天賀錚銘和傅教授到蘭城來。”

    “我有個不好的預。”韓墨說。

    喬語偏頭說：“我們一起說？”

    “阿爾蓋比。”兩人異口同聲。

    “本來以為解決掉阿爾蓋比就行，現在他在國有可能還有幫手，更加麻煩。”韓墨喪氣地說。

    “不一定。隻要利益足夠大，他還是會鋌而走險。”喬語說。

    “那看來你要在蘭城多呆一陣子了。到時候我安排人去接外婆和喬安。”韓墨說。

    喬語點頭：“隻有這樣了。等們回來，讓韓霜跟們一起住。秦朗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回來，一個人冷冷清清，我們也不在。”

    “行，那就這樣安排，你早點睡。”韓墨說。

    收農資的殺蟲劑在第二天，由馮主任送往省城靈城找農科院檢測。喬語一早起來，去村子的地裏走訪。

    種植戶已經把壞掉的石斛拔起來，為了避免染，都拿了一個塗滿石灰的箱子裝，隨後進行無害化理。

    原本茂的苗圃，現在變得稀稀拉拉的，沒有之前旺盛的樣子。

    喬語看著覺得心口一陣陣疼。

    中午吃了飯，開車去機場接傅教授和賀錚銘。

    見到傅教授，喬語先道歉：“對不起傅教授，讓你這大過年的跑這麽遠。”

    傅明生擺擺手：“無礙。這邊的況小賀已經跟我說過了，我們先直接去地裏，然後再去實驗室。”

    喬語看向賀錚銘：“師兄，要不我們先吃飯？”

    傅教授說：“我們吃過飛機餐了。我比較著急，先去地裏看看。”

    喬語便直接把二人拉到早上去過的地裏，檢查完苗，他們又馬不停蹄地去雨林保護區的實驗中心。看過喬語的實驗數據，他也搞不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

    “不過，我可以確定，這肯定是一種新的病毒。”傅教授肯定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