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鄧蓉氣勢洶洶的責罵,許應山則顯得唯唯諾諾,態度十分地謙卑,一會兒說是長輩,一會兒說自己兒命苦,對於那些犯罪事實,則是避重就輕。
鄧蓉把許應山得抬不起頭來,就十足。罵完之後覺得很解氣,甚至一度想給喬語打電話邀功。
不料還沒高興到十分鍾,許應山就把這通電話容的錄音放到網上去。網民聽完,緒一邊倒,所有的人都覺得鄧蓉那副頤氣指使的氣勢太可恨。
韓氏集團的員工沒想到,這邊的火還沒滅,那邊老夫人又添了一壺油,燒得更猛烈了。
喬語坐在辦公室裏,閑閑地聽完那通電話錄音,嚴啟明和張達飛急得快要冒泡了。
“喬總,我們現在就沒有法子應對了嗎?幸好韓氏已經退市,不然那價不知道要跌什麽樣子。”嚴啟明焦慮地說。
張達飛也跟著附和:“對啊,今天一整天公司都沒有辦法正常工作,那些投訴或者謾罵的電話,一個接一個打進來。大家肚子裏都憋著火,連正常的合作對象都猶豫著要不要把合作掐了。”
喬語抬起手腕上的表看了看:“不急。大夥實在沒有心工作的話,那下午就放假吧。”
嚴張二人瞪大眼睛:“不是吧?這會兒還要放假?你不會徹底沒有好戰之心了吧?”
喬語瞪他們:“怎麽可能?隻是時間還沒有到,你們知道看電視劇,通常導演會把一段戲的緒拉滿了再釋放,這樣看起來才過癮。”
他們二人將信將疑。
過一會兒見喬語還是信心十足的樣子,他們提著的心也放下了。真是的,皇帝不急太監急。
待他們走之後,韓霜和秦朗也過來,這次還帶了鄒鬆一起。
一進來鄒鬆就說:“我說這次鄧幹得,不知道是該誇罵得好,還是該說是豬隊友。”
喬語笑:“你想誇就誇唄。”
秦朗低頭笑。韓霜不滿地問他:“你笑什麽?”
鄒鬆說:“這秦朗一肚子壞水,韓霜你嫁他真是看走眼了。”
韓霜手要去打他:“我嫁他就嫁他,要你管?”
秦朗抬起頭說:“鄒二公子你都忌妒這樣了嗎?現在我們在討論正事,你扯我們倆的事,損不損啊?”
鄒鬆無賴地說:“我專業拆姻緣的。”
韓霜罵他:“神經病。”
喬語把兩隻手往下:“行了,你們到這兒來是鬥給我聽的嗎?”
“那倒不是,我們到這兒來是躲清閑的。聽說你讓嚴總和張總給員工放假了?”鄒鬆說。
“他們都無心幹活,又被罵得那麽難聽,幹脆就放假好了。”喬語無所謂地說。
“我估計他們現在都在罵。”韓霜說。
“也在罵自己呢。”喬語淡淡地笑。
說得沒錯。鄧蓉在知道自己跟許應山通話被錄音放到網上,一邊罵許應山,一邊又懊惱太衝。
對韓長渝說:“老爺子,我們真的跟不上時代了。就一通電話,許應山他不占理,放到網上去,別人竟然以為我們欺負他。我真是要氣死了!”
韓長渝心有慨:“我們的觀念是要改改了。”
韓敬一家人從外麵趕回來,聽到說話,當下就捋起袖子說:“我去把許應山那個老東西打一頓給解氣。”
韓長渝拉住他:“行了,你還添什麽呢。”
“太欺負人啦!他許家人在我們韓家人麵前,什麽時候得過臉?”韓敬不服氣地說。
“韓敬啊,那是過去啦,現在他們在網上顛倒黑白,我們都沒地方說理。”鄧蓉說。
他的妻子拉住他:“行了,你別火上澆油。不如問喬語,有什麽應對措施沒有。”
提到這個,韓敬倒是信心滿滿:“不用問,絕對有招。”
鄧蓉和韓長渝湊上來問:“能有什麽招?我聽說警局那邊都沒招,任憑人罵呢。”
韓敬母親把手機遞到過來說道:“喬語那邊現在還沒有靜,自己的賬號下全是罵人的。”
鄧蓉皺了皺眉頭:“我看是外強中幹,對付我倒是一套一套的,遇到強一點的對手就什麽招也沒有。”
韓敬嘲笑:“你倒是有一招呢,結果呢?現在還不是被罵得狗噴頭。幸好我們韓家大宅離市區遠,不然早被人家扔臭蛋爛菜葉了。”
鄧蓉去擰他的耳朵:“臭小子,你就會跟我對著幹。你是跟喬語學來的吧?”
韓敬妻子在一旁不滿地說:“你說喬語沒辦法,你也沒什麽辦法嘛。”
換來鄧蓉的訓斥:“老大,你們平常是怎麽教導媳婦的?有這樣兌長輩的嗎?”
大伯母斜眼看自己的婆婆:“媽,現在我們在想怎麽解決問題,你不要挑起家庭矛盾。”
韓敬說:“憑人家喬語有預見,先把韓氏集團分解了,憑同意讓我們撤,就該相信肯定有後手。”
韓長渝難得地點頭讚同:“對,我們要相信喬語。從現在開始,如果你們有什麽辦法,都不要衝地去跟許氏,要先跟喬語那邊通過了再說。”
韓仲實讚同父親的建議:“我讚。這個時候不能幫忙,倒不要再去添,到頭來還是對我們不利。”
鄧蓉又不甘心地罵道:“許家現在真是一代不如一代,有一個殺人犯的兒不說,現在全家都跟著這麽無恥。”
到了下午三點,喬語的郵箱收到了一個超大郵件。然後電話就響了。
韓墨說:“今天的資料匯總完,我發你郵箱了。你整理一下。”
喬語說:“辛苦了。”
韓墨愉快地說:“要是有點實質的獎勵就好了。”
喬語笑著罵他:“你別得寸進尺,說到底我也很辛苦。”
韓墨問:“聽說你一整天都在辦公室裏喝茶,有什麽辛苦?”
喬語說:“忍著不罵人真的很辛苦。”
韓墨笑起來:“那晚上我回去給你獎勵?”
他的獎勵喬語可不敢要。連忙拒絕:“你還是在那邊好好養子吧。”
韓墨壞壞地說:“子早就養好了。再憋著又壞了。”
喬語被他這樣調戲很抓狂,暴躁地說:“行了就這樣,我得讓人過來幹活了。”
然後胡把電話掛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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