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你再說一遍?”韓敬差點要從沙發上一頭栽下來。
“我跟秦朗結婚了。”韓霜重複了一遍。
“嘖嘖!韓霜啊你可真行!唉行了我知道了,晚點帶你大嫂和大侄子一塊兒回去。”韓敬說。
“那個,你幫我通知大伯和二伯他們一家子吧。”韓霜說。
韓敬打了個響指:“OK,沒有問題。”
打完電話了,韓霜對秦朗說:“我們走吧。”
秦朗替打開副駕的門,待上了車,再幫係好安全帶,這才繞到另一邊車門,上車發車子。
秦朗一邊開車一邊問道:“我們先去買點什麽東西吧。”
韓霜苦著臉說:“還要買東西?他們缺什麽嗎?”
“不缺是不缺,但我們作為晚輩,基本的禮儀還是要的。”秦朗說。
韓霜靠在椅背上,無所謂地說:“那你看著辦吧,我也不知道要買什麽。”
父親死了之後,韓長渝和鄧蓉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如果讓利用自己的份,從韓墨手裏多要份。沒有人關心這個事實上孤苦無依的生要怎麽過下去。
所以對韓家人的也冷得很。加之他們早年包庇縱容自己的兒子找人頂罪,實在是沒有辦法接有這樣的親人。
秦朗開車去商場,買了一些高端的滋補品和煙酒,還有一些小孩子的玩,將後備箱塞得滿滿的。
車子駛韓家大宅,停在寬闊的停車場。韓霜下車眼睛四看,停車場上稀稀拉拉地停著幾輛車,都是韓家人平常開的。
韓霜說:“奇怪,他們怎麽到得這麽快?”
秦朗握著的手說:“不要怕,有我在。”
走進韓家主屋,所有的人都到了。韓霜笑著打招呼:“怎麽你們都到得這麽快?”
韓章怪氣兒地哼了一聲:“還不是托你韓墨哥哥的福,我們現在都不用鬥,在家裏混吃等死呢。”
韓霜沒有理會他,而是恭敬地一聲:“爺爺,,我帶秦朗回來看你們了。”
秦朗把拎來的一些東西放在茶幾上,剛想說話,鄧蓉先翻了個白眼,口氣不善地說:“韓霜,你還記得自己是韓家人嗎?”
“我當然記得。”韓霜說。
“以前你的哥哥們,如果不是確定要跟方結婚,都不會把人往大宅裏帶。你倒好,結完婚才回來不痛不地說一聲。你把我們韓家的麵放哪裏?”鄧蓉年紀大,說話倒中氣十足的,威嚴的作派尤其能唬人。
“還不是那個哥哥韓墨先起了頭。”韓章的母親,二伯母說。坐在鄧蓉的旁。
“二伯母,我哥哥已經過逝,雖然是晚輩,也還是逝者為大,請您不要妄議他。”韓霜說。
二伯母也翻了一個白眼。
韓長渝盯著秦朗看了好一會兒才說:“我記得你是韓墨的助理,以前在研究院的同事?”
“是,韓爺爺,我以前跟韓總裁在研究院共事,之後隨他辭職出來,做了他的特別助理。”秦朗回答。
“哼!就是他跟在韓墨邊,兩個人一起合夥對付三叔,把韓氏一步步吃掉。論起來,他就是我們韓家的敵人!”韓章氣極敗壞地說:“韓霜,你竟然跟我們韓家的仇人結婚!”
“二,木已舟,還請您稍微克製一點。”秦朗將韓霜往後拉,擋在的前。
韓敬一家到現在都沒有開口,饒有興趣地看著他們鬥。
“克製你老母!”韓章沒有素質地罵起來。
“韓章!”韓仲華兒子的名字:“跟他一般見識幹什麽?”
韓長渝兩手握著手杖,經過韓章的提醒,他板著臉問:“你是不是早就覬覦韓氏的財產,趁著韓墨走了,跟結婚,好把韓氏據為己有?”
“韓總裁曾是我的上司和老板,我非常地敬重他。跟韓霜結婚是相相悅,不存在您以為的那種況。”秦朗不卑不地說。
“我們如何能相信你?”韓長渝反問。
“韓霜信我即可。”他說。
這個回答太霸氣了,韓霜在他後,用一種崇拜的眼神看他。
鄧蓉看到那個眼神,心裏特別地不舒服。就決定要在家族恥辱和道德上製,
“韓霜,既然你認定自己還是韓家人,為什麽還要做這種有辱門楣的事?”
“有辱門楣?”韓霜重複這四個字,然後笑了:“,我就是跟秦朗談,然後水到渠就結婚了。怎麽扯上榮辱了?要說榮辱……”
的眼神瞟向韓敬。韓敬看的樣子,皺起眉頭來,這倒黴的妹妹肯定是要拿他來說項。
“當年大哥做的荒唐事兒也不,沒見你們用過‘有辱門楣’這個詞來說過他。”
這話說完,最先不開心的是韓敬的母親,也就是大伯母。大伯母說:“韓霜,你大哥早就改邪歸正了,你現在不扯他。”
韓敬跳起來,指著韓霜說:“你就太不厚道了啊!當年韓墨和三叔打得激烈,我被當炮灰。現在你又拿我當炮灰,老實人也不是讓你們這麽欺負的吧?”
大嫂地說:“你大哥已經改邪歸正了。這點我可以證明。”
韓霜從那堆禮品袋子裏拉出一些東西,遞給大嫂:“吶,這些是秦朗買的,給大侄子的服和玩,還有我挑的護品,大嫂你拿著。”
韓敬看著那些東西,故作聲勢地說:“拿我出來擋槍,就給這麽些東西打發我?”
韓章在邊上不屑道:“買的什麽垃圾貨,倒錢我都不要。”
“不要啊?”大嫂出頭來看他:“不要那全給我們。”
韓霜真的要笑死了。怪不得喬語說,韓敬是個可靠之人。看來這些年已經被大嫂收服,願意做個人了。
來韓家的目的已經達到,韓霜也不在乎爺爺能不能接。反正接下來,他們不能接的事還多著呢。
“好了,帶新姑爺上門認親的事就到此為止了吧。沒什麽事的話,我們就先走了。”韓霜輕快地說。
“嗯?不吃了飯再走?”大伯難得開口說話。
韓霜笑一朵花:“不了,看爺爺這架式,也不打算跟我們一起吃飯的。改天我們倆再約你們。”
說完,再不管任何人,牽著秦朗的手就走出主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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