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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燃情:韓少他如狼似虎》 第298章 你的自由這麽不值錢?

淩揚被袋子套了頭,被捂著發不出聲音來,他直覺對方至有三個人。

    到了車上,車門一關,車子啟,捂著他的人這才鬆了手。

    淩揚眼前一片漆黑,車十分安靜,隻有發機的聲音。他很害怕,這年頭敢在大街上直接將人劫走,來頭一定不小。

    他戰戰兢兢地問:“你們是誰?想要帶我去哪裏,幹什麽?”

    沒有人回答他。

    他試圖去掀開頭上的袋子,手才了一下,就馬上被人摁住。對方力氣很大,得他的手腕極疼。

    他大聲罵起來:“你們他媽的想幹什麽?老子哪裏惹到你了?再不放開老子弄死你們。”

    “別,省點力氣。”終於有一個人出聲說話。

    “你們到底是誰?”他怒喊起來,聲音張得破了。

    “到地方你就知道了。做了什麽虧心事,心裏清楚就好。”還是那個聲音說。

    這回他像泄了氣的球,無打采。做什麽虧心事,他當然清楚。剛才喊著,不過是虛張聲勢。

    車子開了一個多小時,才到一個山腳下的獨棟別墅裏。

    有人將淩揚頭上的頭套取下,他的眼睛過好一會兒,才適應眼前明亮的燈。他打量屋子,隻有雪白的牆和幾張凳子,一張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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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男人黑著臉,滿臉戾氣地盯著他。

    “你今晚去佳超市幹什麽了?”秦朗先開口問他。

    “去拿我的東西。”他揚起下,眼睛狠狠地盯著麵前的這個人。

    “你的東西?”秦朗把許菲菲的那個袋子仍在桌子上:“這是你的東西?你想好了再回答。”

    淩揚還是剛才那個態度:“對,沒錯,是我的東西。”

    秦朗把袋子裏的東西拿出來,是兩遝百元大鈔:“這兩萬塊是你的?你做什麽事了,有這麽多的錢?”

    “跟你有什麽關係?”

    “哼!”秦朗冷笑:“這是許菲菲許小姐從家裏拎出來的,放在佳超市B17號儲櫃。你說是你的啊?”

    淩揚這才意識到麵前的這個男人不好糊弄,他手裏可能有證據。他咽下口水,眼睛眨了眨說:“我不知道你什麽意思,這是我之前放在那裏的。”

    “是嗎?你什麽時候放進去的?”秦朗這會兒還比較有耐心,語氣平緩地問他。

    “昨天,昨天上午十點。”淩揚聲音慌張地說。

    “你撒謊!”秦朗無穿他的謊言:“昨天十點以前你本沒有出門。十一點才從屋裏出來,而且是空著手。走到城中村路口的包子鋪買了幾個包子,又折回去。你穿一件淺灰長袖,一條墨綠子。”

    聽這個男人說得這麽詳細,淩揚慌了:“你是誰?你到底是誰?一直在跟蹤我想要幹什麽?”

    “把這個袋子裏的錢說清楚。不然的話,我隨時可以向公安機關舉報你盜竊,你剛回來不久,自由的生活還沒過多久吧?”

    淩揚的額頭瞬間布滿汗水。他剛回來沒多久,本來就是公安機關重點關照對象,再進去的話,是要重判的。

    可是現在要說實話嗎?看著麵前那個人若黑臉包公一般,不說實話似乎也是死路一條。

    秦朗見他眼珠子在轉,沉著聲音說:“我時間有限,現在很晚了。”

    說完眼皮子一掀,斜眼看向一旁的其他人。

    淩揚真怕他們手打人,把他打得半死不活的,再找個地方埋了。於是他連忙解釋:“是許菲菲給我的。”

    “為什麽要給你這麽多錢?你替做了什麽事?”秦朗問。

    淩揚又咽了咽口水,最後以一種破釜沉舟的心態說:“一個月以前,在機場高速公路上的那起車禍,是讓我去的。”

    秦朗挑眉:“讓你怎麽做?”

    “我就是開著車子,找機會超過那輛保時捷,造他追尾,後麵的車子再剎車不及,撞上來。”

    秦朗從椅子上站起來,親口聽到當事人說那起事故,他的心尖在抖。他走到淩揚麵前來,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俯說:“你不怕死啊?”

    淩揚看著近在咫尺的這個人,渾散發著一寒氣,他虛笑著:“怕呀,但我一個刑滿釋放人員,能做什麽工作?我隻怕自己沒被撞死之前,要先死了。”

    “所以這種買兇殺人的事,你也去做?”

    “如果我知道對方的來頭這麽大,我肯定不接。至在這起事故當中,保時捷車主也有責任,警的事故鑒定書上,我隻是近距離變道。”淩揚這下倒是冷靜下來了。

    秦朗整個人於憤怒狀態,兩隻眼睛都快噴出火來了:“後麵追尾的房一晨,跟你是不是一夥的?”

    “這個我不知道。不過我覺得沒那麽巧,你們本事大,可以自己去查。”

    秦朗放開他,理了理自己的西裝,忍住心裏的怒火,冷著聲音問他:“你這樣不怕二進宮?”

    “你們這種麵人,怎麽懂得我這種人的境?我隻是想幹一票,然後拿一點錢去一個沒有人的角落裏居。那個人不也是沒死嗎?”淩揚說。

    秦朗揮著拳手朝他臉上砸過來,打得他腦子一片空白。他低聲吼道:“你境艱難,所以可以昧著良心去做傷天害理的事?他沒死,所以你就沒有責任?”

    淩揚低頭,不做解釋。

    秦朗剛才太用力,砸到他的臉自己的手也疼。他兩隻手握在一起,狠厲地說:“你信不信,我可以按故意傷害罪再把你送進去?”

    淩揚垂下頭。

    “許菲菲給你多錢?”

    “二十萬。”淩揚回答。

    “二十萬買你的自由?你的自由這麽不值錢?”

    “我說了你們這種麵人,本不懂我這種人的境。”

    秦朗又是一拳揮過來,他很久沒有這麽生氣了。這幾年跟著韓墨,他脾氣不好,他得忍著,忍久了都不知道生氣是怎麽一回事。

    今天晚上淩揚說了兩次,他們不懂他的境,他忍不住發火。他從來不知道一個人可以因為自己境困難,就可以隨心所地傷害別人。

    待他平複好心頭的怒火,這才冷冷地看著眼前這個人:“這回你可以好好地居了。你放心,我不會對你怎麽樣。在事沒有理完之前,你不適合出現在有人的地方。”

    淩揚心頭慌起來:“你想幹什麽?”

    “放心,我是在保護你。”秦朗說完,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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