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鄒鬆打了個響指：“那個外國人傑克的背景我查出來了。”

    喬語和秦朗即刻來了神，神變得嚴肅起來。

    “他什麽背景？”秦朗問道。

    “他持北歐國的護照，畢業於北歐一個有名的大學。一年前來到城，一直從事外語教學。”鄒鬆說。

    喬語有些失：“就這些？”

    “喬總啊，時間急，能查到的資料有限，就隻有這些。”

    “他在國外的經曆沒有嗎？比如他畢業的那個大學，可以查到學什麽專業，哪一年畢業的。”喬語提醒他。

    鄒鬆搖頭：“沒有，真沒查到。”

    喬語給賀錚銘撥電話，問他有沒有認識傑克畢業的那個大學的朋友。賀錚銘正好認識一個從事植研究的專家，答應幫問問。

    掛完電話，喬語看著鄒鬆：“這個人到現在為止，還沒有照片嗎？”

    鄒鬆把手機拿出來，調出相冊：“隻有他的證件照，我對外國人有臉盲癥，看誰都覺得一樣。”

    “他教的學生是多大的？”喬語又問。

    “三歲以上的學生都有。”

    “那好辦。周末派個人帶上喬安，去那個培訓機構看看。我太明顯，他可能認識我。”喬語主出意。

    秦朗自告勇：“我和韓霜帶去吧。”

    喬語點頭：“那就這麽辦吧。”

    鄒鬆又開起玩笑：“唔，合適說。說喬安是你們的兒也不會有人懷疑。”

    喬語對這個玩笑不太在意，秦朗卻別扭地說：“說什麽呢。韓霜還是個年輕的姑娘。”

    鄒鬆著脖子，自下而上地看他：“就我們三個人在這兒，開個玩笑還不行？你臉紅什麽啊你這個萬年老。”

    然後他福至心靈，靈一閃，大聲喊道：“好哇你這個悶葫蘆，你竟然敢肖想韓霜？你就說你什麽時候開始這麽維護來著！”

    喬語怕他越說越離譜，趕出聲幫腔：“維護韓霜不行嗎？就你這張，一天天地不知道怎麽編排人家孩子！”

    鄒鬆瞪一眼秦朗：“我就這把，想說什麽就說。認識他這麽些年，就沒見他替維護過哪個孩子。”

    “有。以前出差你調戲過一些合作方的員工，我替們說過話。”秦朗一本正經地說。

    “什麽時候？我怎麽不記得？”鄒鬆說。

    “你整天，記得才怪。”秦朗冷冷地說。

    喬語很好奇：“你們以前在韓墨跟前，也這麽鬥的嗎？”

    鄒鬆眼裏的暗下來：“沒。這種話不敢在他麵前說，他會特別沒有地出腳來踢我。”

    說完他一個懶腰：“真懷念三踢我的日子啊！自他從材料研究院辭職之後，整個人就特別地忙，我們見麵的機會就多了。”

    現在他們這些人，隻要一談到韓墨，氣氛馬上降至零點。

    鄒鬆看著喬語的表，怕傷，轉過頭勸：“你的命那麽的，一定可以保護他。”

    喬語哭笑不得，命是什麽好詞嗎？

    三個人又聊了一會兒，之後秦朗和鄒鬆才離開。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許菲菲吃了晚飯，穿一件套頭的衛配牛仔，未施脂，手裏拎著一個無紡袋走出家門。

    秦朗安排的人馬上跟上去，同時向秦朗匯報：“秦總，許菲菲出門了。”

    十分鍾後，跟著的人再次匯報：“去佳超市了。”

    秦朗皺眉：“去超市？那兒人多，你們注意盯著，別錯過什麽事。”

    “是，知道了。”

    這邊剛匯報完，另一隊人馬跟著匯報：“秦總，淩揚出門了。”

    “注意看，他是不是去佳超市。”秦朗吩咐道。

    許菲菲進了佳超市，由於手裏拎著一個袋子，便先去自助儲櫃那兒，取出存箱碼，將袋子放進去。

    儲櫃那兒有一張桌子，供顧客臨時放點東西，上麵有兩盆綠蘿。許菲菲站在桌子旁看了一會兒綠蘿，然後才走進超市裏去。

    跟他的人又向秦朗匯報：“秦總，許菲菲要了儲櫃，現在進超市去了，要不要跟著？”

    秦朗說：“不用，你找個可以看到保管箱的地方，一會兒等我的消息。”

    跟著淩揚的人即刻匯報他的行蹤：“秦總，淩揚也去佳超市了。”

    秦朗立刻警覺，吩咐跟著許菲菲的人說：“淩揚也去佳，你重點看他去佳幹什麽。”

    “好，我知道了。”

    淩揚進到佳超市，東看看西看看，並不直接去購。

    他繞著超市外麵的店鋪來回逛了兩圈，直到儲櫃那兒沒有人，才謹慎地走進去，然後直奔桌子那，捧起那盆綠蘿。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想一個花盆。

    之後意想不到事發生了。他似乎從盆底拿了什麽東西來，然後去對準儲櫃上的紅外掃碼儀。

    “吧嗒”一聲響，一個箱子打開了，他手去，拿出一個袋子來。

    那個袋子正是之前許菲菲拎的那一款。

    這邊人趕向秦朗匯報：“秦總，淩揚取了許菲菲放在儲櫃裏的袋子。”

    “有沒有錄下來？”秦朗急切地問道。

    “有，拍下來了。”

    “許菲菲存東西的時候也一起拍了？”他再問。

    “拍了。都拍了。”

    “通知外圍，找個機會把淩揚抓起來。然後帶到郊外去問。”秦朗激地說道。

    淩揚取到了許菲菲的袋子，大搖大擺地走出佳超市，還把那個袋子拎在手裏甩來甩去，讓人誤以為那裏裝的並不是什麽要的東西。

    然後他走進一家餐館，一個人點了兩個菜，還要了一瓶白酒，悠閑地吃起來。這頓飯他吃了一個半小時。

    酒足飯飽之後，他又去了旁邊一家浴足店泡腳。

    跟蹤的人隨時向秦朗匯報他的向，他沒好氣地說：“他過得倒是逍遙自在。”

    淩揚泡了個舒服的腳之後才出來，此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半。他手裏拎著袋子往住走。他經濟拮據，租在城中村的一所民房裏。

    回去要經過一條黑暗偏靜的巷子裏，此時沒什麽人。跟著他的人覺得時機到了，三個人朝他靠近，將一個黑布袋子套到他手上，直接將人拖走塞進車裏，然後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