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語去一樓的診室找外婆,雖然是中醫院,但是有些檢查也得依靠先進的現代醫療設備。
驗,驗尿,還有做B超以及心電圖,保姆扶著去了好幾個地方。
外婆見了喬語,忍不住朝抱怨:“唉,來一次醫院真是太折騰人了。”
喬語笑著哄:“不來醫院,真等有問題了,折騰的可不止是你呢。”
外婆的臉,心疼地問:“哭了?”
“沒有。”搖頭。
外婆撇了撇:“你來哄我,我年紀大眼睛又沒瞎,你鼻頭上哭過的紅暈還沒完全退呢。”
喬語被拆穿,隻好低著頭不說話。
“罷了,你這麽辛苦,我這老太婆不能再讓你擔心。看你這陣子,真是瘦得形了。”外婆說。
保姆拿完了所有的檢查單子,們一同去見醫生。
醫生看完所有的單子,又給外婆把脈,看舌頭。之後說:“老人家還算不錯,平常是有些關節炎,高,高可以吃一些降藥,關節炎的話可以做理療。注意飲食和休息。”
“理療一周要做幾次?”喬語問。
“如果時間允許的話,一周兩次比較好,沒有時間一周一次就行。”醫生溫和地回答。
喬語答道:“那我們一周來兩次。”
外婆驚訝:“哪來那麽多時間?你不是要上班的嗎?”
“我有空的時候我陪你來,沒空就讓姐陪你。反正家裏人多。”喬語說。
醫生點頭讚同:“婆婆,您孫真孝順。”
這樣就可以明正大不用額外再找什麽借口來醫院了。
現在隻要掌控韓氏的大局麵就好,其餘的事都給了秦朗和兩個副總裁分擔。
從中醫院回來,送外婆回家,吃了午飯往辦公室。很意外地看到秦朗在聶格的辦公室裏等了。
進到辦公室裏,秦朗也跟著進來,還關上了門。知道他有要事要說。
“有什麽新況?”
“那個淩揚,警方結束了對他的調查。”他說。
“有什麽收獲嗎?”喬語問。
“那輛走私車被沒收,同時他個人因為套牌被罰了五萬塊。他那個人沒什麽錢的,但這筆錢得很爽快。”秦朗慢慢地說。
喬語抬起眼皮:“那就是他在幫人辦事。”
“對。”秦朗微微點頭:“他的是現金,不走銀行賬號。”
“他很謹慎。所以,他害怕被查到。”喬語輕笑:“不過,既然做了事,總會有痕跡的。”
“我已經加多了人手,對淩揚,許菲菲還有房一晨進行跟蹤監視。”秦朗說。
“要把他們的行蹤記錄下來,匯集到一起分析,三個人總會有重合的軌跡。”喬語說。
“已經在做了。”
“那個外國人還沒有查到消息嗎?”喬語忽然想起這個事來。
“還沒有,不過應該快了。那邊主要是鄒鬆在盯著。”秦朗回答。
喬語歎著氣:“今天我去看韓墨了,人還沒有醒來。”
一說到這個事,的語氣裏就多了一悲傷。秦朗也有些難過。
辦公室裏有短時間的沉默。
忽然,喬語辦公桌上的線響了,一個書向通報:“喬總,鄒鬆鄒先生要找您。”
“讓他進來吧。”
掛掉電話,喬語對秦朗說:“鄒鬆要過來。”
秦朗思索:“他一般輕易不會過來,除非是有什麽要的事。”
話音剛落,鄒鬆就推開門進來了。見秦朗在,有點意外:“不會在這兒告我狀吧?”
秦朗沒好氣地說:“我是韓氏的員工。”
“哦!”他故意拉長音調:“韓氏員工了不起哦。”
喬語頗有些無奈地說:“都什麽時候了,你還總是這副吊兒朗當的樣子。還有心思跟秦朗鬥。”
“來匯報兩件事。”鄒鬆說完向後看一眼,見辦公室的門閉著,這才低了聲音說:“許氏前一陣子虧空了三個億。”
“三個億?”喬語和秦朗同時驚呼。
“他們做什麽大項目了嗎?”喬語先問。
“嗬嗬,項目可大了。”鄒鬆臉上掛著一譏誚的笑容:“不知道他們從哪兒得到的消息,說國外某個大公司發起了一個權認購,回報率極高。許氏父子一下子就砸進去了三個億。”
“三個億的流資金?”秦朗問。
“對,三個億的真金白銀。後來拿不回錢來了,才知道是上當騙了。這事兒他們不敢對外說,否則要被人笑死。”鄒鬆悠悠地說。
“許應山縱橫商場幾十年,生意多難做他能不知道?高回報率的,除了票連著漲停之外,就是掉腦袋的勾當。”喬語冷笑。
“他怎麽會不知道呢?說到底還是貪,抱著僥幸的心理,以為自己不會被套住。”秦朗總結。
“我查過了。那個是國外的一個資金盤,做虛擬的貨品易。就是披著易外皮的非法集資。”鄒鬆說。
喬語搖搖頭:“我還是鬧不明白,許應山父子為什麽要去做這種擺明就是騙局的事。”
秦朗看向鄒鬆,由他來說。他清清嗓子道:“許氏這些年日薄西山,以前韓伯伯在的時候,還能經常合作一把。三掌權之後,業務重心放在了材料公司,還有科技公司以及外地的旅遊開發,以跟許氏合作的項目之又。
許嘉煜和許菲菲兩個人在商場上資質平平,沒什麽過人的天賦。許應山大概是想在自己臨退休前,再掙上一筆給兄妹倆傍。人啊,不能著急,一著急就犯糊塗了。”
鄒鬆說完,難得地歎了口氣。
“所以呢?”喬語沒有隨他的語氣去傷,理智地問道。
“所以許菲菲有可能因為家裏虧掉的這三個億,鋌而走險做別的。”鄒鬆快速地回答。
“比如會做什麽?”喬語進一步問道。
“比如……”鄒鬆攤手:“我不知道。”
秦朗歪著頭問他:“那另外一件事是什麽?”
“另外一件事?”或許鄒鬆還在為許應山可憐天下父母心的慈悲當中,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你剛才說有兩件事要說的。”秦朗提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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