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喬語這樣明確的指示,幾個人表態了:“喬總,有您這句話就夠了。我們一定會將大端公司的計劃打掉。”
“嗯!”喬語點頭:“韓總裁現在不在公司,公司的發展就全靠你們了。”
“這是我們的責任,您不必太過客氣。”
再多說幾句話,會議就散了。幾個人心輕鬆地走出會議室,韓墨做事也非常果斷,隻是上總帶有一人的氣勢,讓人不太舒服。
喬語就不一樣了,也許是上帶著一些的和,隻會讓人覺得這個人颯爽利落,沒有猶豫寡斷。
許菲菲拿到了伏電廠這個項目,十分開心。沒有馬上回公司,而是先去逛街,買了兩套服,又在外頭吃了飯,這才慢悠悠地回公司。
在父親許應山的辦公室裏,哥哥許嘉煜和嫂子葉靜也在。向他們揚了揚手裏的資料,得意揚揚地說:“拿下了。”
許應山點頭:“嗯,不錯。我兒出手沒有失敗的時候。”
許嘉煜沒有表態,倒是葉靜冷哼一聲:“就這麽低的價格去競標,誰去都能拿。”
葉靜向來對這個小姑子沒有好。本來覺得許家的財產都應該是兒子的,偏這個兒一直不結婚,還要在家裏的企業任職,擺明了要分財產。
許菲菲斜眼看葉靜,對的話充當耳旁風。現在父親還在公司裏坐鎮,這個嫂子除了會酸幾句話,其他的事也做不了。懶得理。
許應山說:“我們能在韓氏手裏搶業務,那就是進步。”
葉靜是公司裏的財務總監,聽到公公這樣說,氣不打一來,緩了一會兒才語氣平靜地說:“爸,你們想搶韓氏的業務,有沒有算過真做起來,我們要往裏虧多錢?”
許菲菲不服氣道:“虧點怎麽了?哪家的公司敢說他們沒做過虧錢的生意?”
葉靜瞥一眼,語氣不善地說道:“公司裏也沒有不虧錢的生意,虧個一兩百萬我連眼睛都眨。可是你這一個伏電廠一旦開建,我們總共是要虧兩個億的。”
說到兩個億這個數字,心裏就像被什麽東西揪得地,疼得厲害。
沒等許家父三人說話,葉靜又接著說:“這筆生意小許總你執意要做,我便也不好說什麽。可是你得找個得力婆家才行,不然萬一我們許氏因為這筆生意陷沼澤裏,你婆家還可以拉一把。”
聽完妻子這樣說,許嘉煜也嗅出一點味道來。他是鐵定要繼承許氏的,可萬一了爛攤子,妹子可以嫁人出去,他是不能丟下的。
此刻再看許菲菲,他眼神就有些怨氣了:“為了跟韓氏爭一口氣,一下子虧掉兩個億,妹妹你未免有些任了。”
許應山一聽兒子這樣說,倒也清醒了些。他沉默好一會兒才說道:“難道韓氏本不想要這個伏電廠的項目?”
聽到父親這樣的猜測,許菲菲心裏一驚,難以置信地說:“韓氏,沒有理由放棄啊!”
葉靜聽小姑子這心虛的語氣,氣又不順了,怪氣地說:“虧本的生意韓氏為什麽不能放棄?你莫非覺得新接手的喬語是個傻子?那韓墨什麽人,傻子他能看得上?”
許菲菲心裏發虛,手心裏冒出了一層薄汗,臉蒼白地看著許應山:“爸,你也這樣認為的嗎?”
許應山看看兒子媳婦,再看一眼兒,末了他咬著牙說:“既然項目拿下了,我們就先做著。這虧著,說不定我們還在別賺回來。”
許菲菲還想說什麽,但礙於葉靜也在場,便咽下不說了。
韓霜把裝數據的盤鎖進保險櫃裏,掉白大褂,走出實驗室,見秦朗站在自己辦公室麵前衝招手。
快步走過去:“有事?”
“沒事,就想問你,下班了要去看喬安還是回家?”秦朗問。他現在把回家問得極其自然。
韓霜想了想:“去看喬安的話,家裏有保姆做好飯。”
秦朗馬上接話:“我可以做。”
韓霜笑逐開:“我可是連一菜葉子都不想擇。”
“不用你手。”他直接地說。
有個員工從後麵走過來,到秦朗邊時恭敬地向他打招呼:“秦總。”
想到不茍言笑的秦總在家戴著圍洗手做羹湯,還讓人期待的。於是笑瞇瞇地說:“那回家吧。”
“嗯,那一會兒到點了你先走,我去超市買菜。路上開車注意安全。”秦朗叮囑。
韓霜進辦公室,心愉悅地哼著小曲兒。
和秦朗一前一後回到家。在沙發上坐著吃零食打遊戲,他在廚房裏做飯洗菜,沒多久,便做了兩菜一湯端上桌。
看著桌子上這秀可餐的食,韓霜毫不客氣地吃起來,秦朗見菜品合的口味,心裏很高興。
吃到一半,韓霜想起一個問題來:“我們這樣算什麽呢?同事?上下級?還是室友?”
秦朗先是一愣,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說:“都是吧。”
韓霜便像泄了氣的球,無地著米飯,不再搭理他。
秦朗不知道他這個答案怎麽就惹韓霜不開心了,其實他心裏想的是另一個答案,隻是怕冒犯到。
後麵兩個沒有流,隻默默地吃飯。韓霜吃完把碗放在桌子上,說一句要去房間裏看書,再沒出來。
喬語理完手頭上要的工作,便提前離開,讓司機開車去仁華醫院。
醫院裏額外請了護工,但已經習慣每天去醫院,親手給他臉手,再說一會兒話,把公司裏發生的事都告訴他。
相信,韓墨是很樂意聽說這些話的。
跟韓墨講完早上在會展中心招標的事,主治醫生過來找,請到辦公室談。
“喬小姐,是這樣子的,韓先生手恢複得很好,現在就是顱腦裏的瘀還沒有散,這樣導致他一直昏迷不醒。”醫生說。
喬語問:“那手有幾層把握?”
醫生無奈地回答:“手總是有風險的。”
喬語想了想:“那現在用的那些藥,有沒有讓瘀散了一點點?”
“有一點點吧。”醫生無奈地回答:“不過看上去並不明顯。”
“所以你給我的建議是什麽?”喬語問他。
“這樣保守治療,見效很慢,有可能他一直不醒。做手有風險,但是順利的話,他很快就能醒過來。”醫生回答。
“所以你是想讓我冒風險嗎?”喬問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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