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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燃情:韓少他如狼似虎》 第269章 我不是小孩子

秦朗原本是要送韓霜回自己住的公寓,車開到一半路調轉車頭,往回走了一截路在路口左轉。

    韓霜問他:“你要去哪兒?”

    秦朗回答:“今天晚上你先住我那兒吧,你的屋子好久沒有住了,需要提前整理。”

    韓霜沒接話。其實這種時候,也不太想一個人呆著,本來應該去找喬語,可是想到自己有可能會在喬安麵前藏不住心思,萬一說了,對喬安不好。

    所以秦朗說去他家,也沒反對。

    秦朗住在材料研究院附近的一個小區,屋子是一百四十多平米的複式,平常就他一個人住,加上他之前去了蘭城,屋裏也顯得很冷清。

    他把韓霜的行李拎去客房,順便向解釋:“我屋子裏定期有人打掃的。”

    韓霜倒不介意。

    放完行李,秦朗去鑽進廚房,一會兒給端來一杯溫水:“你先喝水吧。”

    說完放在桌子上,然後去開了冰箱,在速凍層撬出兩塊冰塊,拿保鮮袋裝,再拿兩條幹淨巾包起來,遞給韓霜:“你先冰敷一下眼睛吧,都腫了。”

    默默地接過來,往眼睛上按去。巾沒有被冰塊完全接,隻有一點點冰爽的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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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朗鑽到廚房裏去,不知道在忙活什麽。大概過了十分鍾之後,他端來一個碗,裏麵是兩顆煮好的蛋。

    他很自然地坐在沙發另一端,剝起蛋殼來:“聽說用煮好的熱蛋滾著敷,對消腫效果也好。

    那個蛋才從開水裏撈出來,他就這樣徒手剝,燙得他一直兩隻手流惦。

    韓霜看著平常穩重的大男人被蛋燙著雙手,這個作很稽。麵無表地說:“你懂得真多。”

    秦朗難得地笑了笑:“我剛才在網上搜的。”

    蛋剝好殼,他將碗遞給韓霜:“冰敷和熱敷替使用,效果比較好。”

    韓霜斜眼看碗裏的蛋:“燙。”之後又嫌棄地說:“你好歹拿個什麽東西裹一下吧。”

    秦朗放下碗,起去屋裏翻,過一會兒無奈地出來說:“沒有幹淨的巾了。”

    韓霜示意他:“拿紙吧。”

    他就去拿兩張紙包起來,對韓霜說:“你換這個蛋吧。”

    韓霜將冰塊放下,拿蛋往眼皮上。才了一下就喊:“啊,燙!”

    秦朗連忙起湊到跟前,著急地說:“我看看,有沒有燙傷。”

    韓霜皺了皺眉,把蛋扔回碗裏,手捂著眼睛:“燙死人了。”

    秦朗使了力把的手拿開,然後給眼睛吹氣。

    幾秒鍾過後,兩人都愣住。韓霜一臉地疑,秦朗則無地自容。

    這一套作,又流暢又暖昧。要說他心裏沒有鬼,韓霜是不信的。

    他迅速地躲開,結結地說:“對,對不起,我以為你傷得很嚴重。”

    韓霜睜大眼睛看著他:“我不是小孩子。”

    他結滾,到底也沒再說話。隻想找個理由逃掉:“我去煮點宵夜。”

    韓霜看著他狼狽離開的影,有漣漪在心中漾。

    宵夜煮的是速凍餃子,他煮好端出來給韓霜:“將就吃點吧,飛機餐不好吃。一會兒我出去一趟,大概兩個小時之後回來,你吃完就去洗澡早點睡。”

    韓霜問他:“大半夜的,你要去哪裏?”

    “我去找個人。”秦朗回答完之後,大口吃下餃子。不一會兒就吃完他碗裏的那一份,將碗放下抄起鑰匙就走,還對說:“吃完了碗放這兒就行,等我回來再洗。”

    “那你出去小心點兒。”待他。

    秦朗活了三十幾年,除開他老娘之外,叮囑他出門在外小心的之又,何況這個人還是韓霜。他心裏像吃了糖一樣甜。

    他點頭:“嗯,我知道。你早點睡,我很快就會回來。”

    說完他飛奔出去,輕輕將門帶上。事實上他說出去找人隻是一個借口,為了避免剛才的尷尬。

    除了工作,他不擅長跟道。他有著工科男的沉悶,不似鄒鬆那般花言巧語,也不像韓墨那樣耀眼芒。當初在材料研究所,他是三人當中最容易被人忽略的那個。

    既然出來了,他也不會浪費時間,真的要在外麵遛噠消磨一兩個小時。他給鄒鬆打電話,問他在哪裏逍遙。

    “靠!老子哪有那麽好命,在盯人呢。”鄒鬆低聲音說。

    “誰?”秦朗謹慎上來了。

    “許家。你家老板娘發話,讓我留意許菲菲最近在幹什麽。”

    “這會兒半夜了,你還守在人家窗外?”

    “沒守許家的窗口,守某個會所呢。”鄒鬆叼著香煙,瞟一眼院子裏許菲菲的車。

    秦朗來了興致說:“我馬上過來。”

    二十分鍾之後,來到會所與鄒鬆匯合。鄒鬆指著許菲菲的車子跟他說:“八點鍾就來了,一直沒走。”

    “跟誰見麵嗎?”

    “跟一個人,你絕對想不到。”鄒鬆賣了個關子。

    秦朗想都沒想直接回答:“韓家的人?”

    鄒鬆搖頭:“不是,不過也跟韓家人有關。”

    秦朗沉思苦想了一會兒,搖頭道:“我猜不出來。”

    “宋藝,韓仲祿以前的書。他的一個親戚持有大端公司的份,不知道是不是代持。”鄒鬆說完,惻惻地笑。

    “他們倆難道已經達了某種協議,聯手對付韓氏?”

    鄒鬆摁掉煙頭:“不是沒有這種可能。現在大端做互聯網和航空流,航空流在韓仲祿掌管韓氏的時候,做得最好。”

    “我們沒拿宋藝開刀,他怎麽會跟韓氏搶生意?”秦朗納悶地問。

    “誰知道,或許是念舊主呢。宋藝跟在韓仲祿邊也有十多年。我有一種直覺,韓墨應該是知道了什麽,直接威脅到了某些利益集團的生死,不然僅僅是商業上的競爭,別人沒理由找車撞他。而且還是往死裏撞的那種。”鄒鬆嚴肅地說。

    秦朗聽完頭皮發麻。他掏出手機給把守韓墨病房的保鏢隊長打電話:“你們一定要牢牢守著總裁,醫生護士進去,得驗過份才可以。”

    掛完電話,秦朗對鄒鬆說:“喬語再三向公司知人強調,韓總裁車禍的事一定要保,但最後還是在網上出來。我查過了,不是公司的人。”

    “有意思,夠刺激。”鄒鬆又點上一煙,在黑暗裏出一邪惡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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