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連夜把工作整理出來，然後暫時給杜洋，連夜趕去靈城，搭乘最早那一班飛機飛城。喬語讓他馬上回來，可見事態之嚴重。

    韓墨這一下昏迷不醒，公司裏可用的人並不多。

    落了地他才給喬語打電話：“喬小姐，我到城了。”

    喬語特別意外，此時也不過才中午十二點，看了一上午的資料。以為他最早也得晚上才到：“那你先到仁華醫院吧，我現在從酒店公寓過去，我們麵了再說。”

    “好的。”秦朗說完就利落地把電話掛掉。

    韓霜今天照常去雨林保護區那裏的辦公室上班，去到了卻沒有看見秦朗，不甚在意，以為他是去工地。

    他經常在各個工地段奔波，在辦公室的時間反而。

    在仁華醫院韓墨的特護病房，秦朗看見臉蒼白樣子狼狽的韓墨，眉頭皺得的：“怎麽會這樣？”

    “我初步的判斷，這不是一起意外車禍，而是有人策劃的。”喬語看著韓墨，心疼地說：“不知道是許家，還是韓家的其他人，亦或是兩邊的人一起聯手。我要你回來，查一查背後的真相。”

    秦朗點頭：“嗯，我即刻著手去查。”

    “另外兩輛車車主份以人際關係要查，他們的直係親屬也不能放過，注意與收不相符合的大額賬。”喬語一口氣待下來。

    “嗯，這些我都會弄清楚的。”

    “我走的這些年，許家是不是一直都不安份？”喬語問道。

    秦朗覺得的這個問題太突然，本來想瞞一瞞，不過想想是喬語，沒有必要，老實地說：“許家因為許菲菲的緣故，一直在暗中使絆子，隻是他們被總裁得死死的，倒也沒什麽太大的損失。之前的主要目標是奪下韓氏，對許家就放任自由，沒太管。”

    “許氏要立一個自己的新型材料研發中心，你覺得他的研發人員會從哪裏來？”喬語問。

    “城材料研究院，城大學的教授，或者韓氏集團。”秦朗麵無表地回答。

    “前兩個問題不大。”說到這裏喬語看一眼秦朗：“我是擔心韓氏這邊有人掌握了我們的核心研發數據，跳槽過去或者將數據賣了。你和韓霜都去蘭城，顧及不到，韓墨出意外，公司群龍無首，渾水魚就容易得多了。我看了韓氏的財報，材料公司是最重要的收之一。”

    “我明白。”秦朗點頭。

    “目前公司裏知道韓墨出事的除了保鏢以外，就隻有聶助理，還有嚴張二位副總裁。我已經再三叮囑他們集團外保，現在韓霜也暫時不要。另外，那兩位副總裁你覺得人怎麽樣？”喬語問。

    “嚴副總在韓氏工作二十多年，最懂明哲保，是以韓氏經曆過兩次人員，他一直沒影響，總裁沒有完全接手之間，他就是副總裁，接手之後也沒有換掉他。管理上有一定的水平。

    張達飛是韓總裁接手之後才提拔的，主管人事和財務那一塊，對業務不。他在韓氏任職隻有五年而已，幾乎是我們對付韓仲祿的那個時間他才進來的。一進來就站到了我們這一方，提供了不幫助。”

    聽完秦朗的介紹，喬語皺了皺眉頭：“那這張達飛是有先見之明？還是某個人的棋子？”

    “棋子倒不一定，他是劉星瑩向韓總裁推薦之後，得以進韓氏集團的。可能更多的是一種報恩心態吧。”秦朗分析道。

    “報恩？”喬語對這個詞有些質疑：“他原來差到連工作都找不到嗎？”

    “他進韓氏之前妻子突然離世，據說是他的大學同學，一直很好。劉星瑩與他們夫妻二人是大學同學，不忍心看他一直消沉，所以才向當時還在材料研究院的總裁討個人，安排他進韓氏。”秦朗說道。

    喬語恍然大悟地樣子，點點頭：“那意思是這兩人沒有什麽問題？”

    “人總是會變的，管他有沒有問題，見招拆招吧。”秦朗語氣堅定而自信地說。

    “嗯，隻有這樣了。”喬語說。

    兩人在醫院的食堂吃過午飯，就分頭行。喬語繼續回酒店公寓，查看聶格送來的各種資料，遇到不懂的地方就打電話問。秦朗則去調查那兩個與韓墨一起出事的司機。

    第一天公司部風平浪靜，沒有特別棘手的事。喬語五點半離開酒店公寓回家，喬安放學有外婆和保姆一起去接。

    回家之後吃過晚飯，按喬安的習慣陪看書玩遊戲。待把哄睡之後，開車去醫院看韓墨。

    他這一天沒有醒來，醫生說這是正常的，隻要儀上的數據沒有異常，就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喬語握著他的手，放到自己臉上挲，輕聲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能不能早點醒來告訴我？”

    回答的，隻有監視儀的滴滴聲。

    秦朗的調查沒有這麽快，這一天晚上睡在醫院裏，一整晚都沒有任何消息。

    喬語最害怕的事，最終還是發生了。

    盡管已經待過那幾個知人，韓墨發生車禍的事一定要守口如瓶。但第二天一早，韓氏集團總裁韓墨出車禍的新聞就悄然地發在了互聯網上，同時還發布了幾張車禍現場的照片，他開慣的那輛保時捷，側翻在路中間，照片清晰地拍到了車牌。

    報料同時還帶有一些指向的猜測，說他深夜獨自開車去機場，未帶司機，行程。讓人浮想聯聯。

    韓墨是城最大的企業家沒錯，但平時個人十分低調，網上能找到的隻有他出席一些必要的商業場合，對於他的私事，最轟的不過是當年跟喬語的。他接喬安回來，做了嚴格的保護，公司部私底下傳開，而網上隻有要有點名帶姓地發子，則會馬上被刪。

    對於民眾而言，大企業有錢人出車禍並不是什麽稀奇的事，帶點香豔的節才人興趣。

    當人們看到一個男人深夜不帶司機獨自去機場，馬上會想到是不是去與某些明星或者約會。

    這樣的套路，跟當年陷害的時候一模一樣。馬上敏銳的捕捉到，韓墨的車禍真的是人為。

    不過現在顧不得去查。這個消息一出來，的電話就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