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霜朝喬語投去一個激的目。

    外婆皺著眉頭：“你們年輕人也真難伺候，不問點什麽嘛，說我們不關心。要問點什麽，還得挑你們喜歡的問，我老人家哪知道你們喜歡什麽？”

    喬安忙去哄：“太婆你問我呀，問什麽我都喜歡。”

    韓霜忍不住又去親了親：“哎我們安安真是一個聰明伶俐懂事乖巧的好孩子。姑姑你！”

    城鞭炮煙花，到了零點的時候，偶爾有零星的炮聲響起。不過上有政策下有對策，韓墨早就買了很多適合在院子裏放不會升空的小型煙花。

    韓霜帶著喬安在院子裏放得不亦樂乎。一簇簇閃耀的火苗，照亮們的臉，時不時傳來們歡樂的笑聲。

    喬語站在走廓上，看向韓霜和喬安，對韓墨說：“這樣的生活真好。”

    韓墨將摟住，輕吻的額角：“以後每天都是幸福的日子。”

    放完煙花，韓霜不顧喬語和外婆的再三挽留，執意要回自己的公寓。說：“我換床了睡不習慣。”

    韓墨手袋裏，倒不留，隻吩咐：“明天再過來吃飯，大年初一沒有外賣的。”

    韓霜笑了笑：“你也太不給我麵子了。”

    喬語給遞車鑰匙：“你開我的車回去吧。明天早上再開過來，這麽晚上一個人打車不安全。”

    他們沒有外出的打算，所以也早早就給司機放了假。

    韓霜接過鑰匙，對他們擺擺手：“哥哥，嫂子，新年快樂！”

    韓霜回到錦湖公寓，洗了澡躺在床上，登陸視頻平臺，看到“我不想說”發來信息。

    【新年快樂！萬事如意！】

    韓霜看到，信息是半個小時之前發的。回過去：【新年快樂！大吉大利！】

    沒想到我不想說很快就回過來：【怎麽還沒睡？】

    韓霜：【我剛從我哥那邊回來。今年我們的關係好了，一起吃了一頓年夜飯。】

    我不想說：【這真是一件令人開心的事。】

    韓霜：【對啊，我跟你說我的小侄可好玩了，我說過年給發一個大紅包，等我拿紅包遞給的時候，卻嫌棄的說怎麽紅包這麽小？哎喲我要笑死了。】

    秦朗躺在床上，看著手機裏韓霜發過來的消息，他也跟著高興起來。韓霜和總裁的關係冷了好幾年，現在能緩解再好不好，對於他下一步的工作有很大的幫助。

    他在屏幕裏輸信息：【這個侄真可。】

    未待韓霜再發過來，他接著又發一條信息過去：【我有一個事，能不能請你幫個忙？】

    韓霜回來一個俏皮的表，下一條信息接著彈出來：【要是假裝朋友不行的。】

    秦朗看著手機裏的字，笑了好一會兒，想逗逗，就在對話框裏打上幾個字：【意思是真朋友可以，是嗎？】

    想想這樣對一個孩子說，有些唐突，他急忙刪掉，換上另一行字：【我工作上需要做宣傳方麵的短視頻，想向你請教一二。我過年回城了。】

    韓霜問他：【是想找我合作？還是希我給你當老師？】

    我不想說：【都可以。】

    韓霜過年大把時間，不過說好了明天還要再去韓墨那邊吃飯。於是說大年初二有空，還把自己的電話號給他，讓他約時間和地點。

    秦朗定上午十點，在錦湖公園。

    約韓霜如此順利，秦朗高興得睡不著，從床上爬起來，到客廳冰箱裏取出幾瓶啤酒，一個人就著花生米喝。

    大年初一人們並不喜歡拜年走親戚，故而喬語一家子都窩在家裏不出門。韓霜來了，喬安讓姑姑陪自己搭積木。

    不過有人喜歡上門湊熱鬧。鄒鬆什麽就兩手空空地按響了喬家別墅的門鈴。

    喬安回城有一陣子了，他一直沒機會見到。早前韓墨擔心喬安的心理狀況不好，拒絕了他好幾回。這下人家大年初一登門，想拒絕也拉不下臉。

    喬語去給他開門，戴著墨鏡的鄒二公子站在門外說：“喬小姐，新年快樂！”

    喬語笑著回他：“新年快樂鄒首席！請進。”

    來到院子裏就看到韓墨雙手抱站在走廊下，十分不歡迎地說：“大年初一就上門拜年？城好像沒這個傳統吧。”

    鄒鬆笑嘻嘻地說：“來跟我說傳統。我就樂意初一來。快把你兒出來讓我看看。”

    韓霜在樓上的房間聽見院子裏有人說話，打開窗子裏探出頭來，見是鄒鬆忙揮手打招呼：“鄒鬆哥，新年好呀！”

    鄒鬆朝招手：“下來，給你發紅包。”

    韓霜就帶著喬安樂顛顛地下來了。

    鄒鬆一見到喬安，連忙高興地喊：“你是喬安？快過來讓我瞧瞧。”

    喬安下意識地躲到韓墨後。

    韓墨罵他：“你嚇到我兒了。”

    鄒鬆蹲下來，在上袋裏出一個紅包：“過來，鄒叔叔給你紅包。”

    小財迷喬安抬頭看看韓墨，又看看媽媽和姑姑，眼可見地饞那個紅包。

    韓霜牽過去：“我也要紅包。”

    鄒鬆逗喬安：“跟我說新年快樂，我就把紅包給你。”

    喬安疑地看著姑姑，拿不定要不要說。韓霜一把搶過紅包，然後把喬安抱走：“我們玩搶紅包遊戲。”

    鄒鬆站起來，氣極敗壞地說：“哎韓霜，不帶你這麽玩的，會教壞小朋友。”

    韓霜不在乎地說：“貌似你最容易教壞小朋友。我哥這撥朋友裏，就數你最壞。”

    鄒鬆假裝難為：“唉，我不要麵子的嘛？在小朋友麵前給我留點。”

    喬語看他被韓墨兄妹兌半天，有些不忍心，把他進屋裏：“到屋裏喝茶吃東西吧。”

    鄒鬆趕拍馬屁：“還是喬小姐最善解人意。”

    喬語問他：“怎麽沒秦朗一起來？”

    “約了他，說初一上門不好，要改天再來。”鄒鬆坐在沙發上，叉起一塊水果吃。

    韓墨補刀：“秦朗哥還是比較要點臉皮的。”

    鄒鬆看一眼，捂著神地說：“他那種人肚子裏不知道憋了多壞水，你沒事就離他遠點。”

    韓霜瞪他：“大過年地在人家背後說壞話，我看你才是一肚子壞子。”

    鄒鬆哈哈大笑。韓墨挑了挑眉：“既然上門了，今天我們打幾圈？”

    鄒鬆來勁兒：“行啊，過年放鬆放鬆，我也好久沒牌了。”

    客廳很快擺來一張麻將桌，四個人圍坐在桌子旁，稀裏嘩啦地洗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