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墨沒有向眾人介紹喬語，但他們二人手牽手走進來，已經說明一切問題了。畢竟韓總裁在工作裏是人絕緣。

    然後他們又坐在前排最中間的位置，那個位置他們已經猜了許久，過去的年會沒有韓夫人，安排的都是一些來助興的明星，或者某個重要的領導。

    兩人都坐下了手還沒放開，好些個人借著工作的機會，趁機拿著手機正麵拍，然後發在群裏。那秀恩的樣子，可是讓不人吃檸檬。

    喬語陪在韓墨邊，接了各種各樣的眼，臉上保持得的笑容，笑得臉都快僵的時候，年會還沒有正式開始。

    韓墨接了個電話，牽起喬語：“走，跟我出去接一個人。”

    喬語拎著子跟上：“什麽人？”

    “見了你就知道。”韓墨說。

    來到場外，一個材微胖頭發微禿的人正在向裏。韓墨快步走上去握住他的手：“大領導您可終於來了。”

    那個人看見喬語，先是愣了一會兒，然後朝笑。喬語看著他臉也有些悉，再仔細一看，驚訝得出來：“範局長？”

    範局長笑瞇瞇地說：“你可算是認出我來了。喬語，好多年不見了。”

    韓墨話：“你現在得他範部長了。他升去了商務部。”

    喬語連聲說：“那恭喜您高升。我多年不在城，他也沒跟我說，所以還您局長，請不要見怪。”

    範部長擺手：“唉這不怪你。要說你不在城，喬氏珠寶生意做得小了，不然我還能去更遠的地方。”

    喬語跟著笑起來：“對不起啊範部長，耽誤您升遷了。”

    “我不要道歉，除非你回城來掌管喬氏，把生意做大。”範部長正經地說。

    韓墨看一眼喬語：“這個我說了不算。外麵冷的，我們趕進去吧。”

    進會場之後，韓墨把最正中間的位置讓給範部長。他和喬語坐在他的右側。

    七點整，年會開始，韓墨要上臺講話。喬語在臺下看他鎮定自信，不帶稿子侃侃而談，跟上午在蘭城的時候判若兩人。

    他經常在員工大會上講話，但往常總是繃著一張臉，然後沒有的念完稿子。今天不一樣了，眼角總是含著笑，時不時地又把眼定在前排喬語的上。

    韓氏的員工在八卦群裏歎道：“總裁是有多他的人啊，今天講話一直在瞟前排。滿臉都是笑，止都止不住。”

    韓墨的講話很簡短，他向來不廢話，年會這種場合，是來給員工放鬆而不是開會的。再加上喬語在臺下，他可珍惜兩人在一起的時間了。

    韓墨走下臺來，範部長就跟他說：“借喬語陪我聊一聊？”

    他拒絕：“今天年會，不談公務，你隻管放鬆看節目就行。”

    “那麽小氣嗎？”

    “我們今天才從蘭城回來，還暈機，你先放過吧。”韓墨說：“今天晚上的節目很彩，還有獎活，保準你會看得高興。”

    範部長擺手：“我都這把年紀，不湊這些熱鬧。我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喝茶。”

    “那也行，這酒店有茶室，我陪你過去。”韓墨說完做一個“請”的姿勢。

    範部長就跟他走了，喬語朝他點頭致歉：“我就先不去了，改天一定向您好好賠罪。”

    他擺手：“賠罪談不上，我們幾年不見，好好地聊聊天就行。”

    韓墨握住喬語的手，在耳邊輕聲說：“你等我一下，我半個小時之後回來。”

    喬語點頭：“嗯，我等你。”

    在裝修致的茶室，韓墨泡上茶，陪範部長喝了兩杯就被他趕走了：“我一個人在這兒好好呆會兒，你快走吧，喬語還在會場裏等你。”

    “我陪你坐一會兒。我最近也忙，都沒片刻歇息。”韓墨說。

    “不用了。年會是你的主場，你不在怎麽行？快去吧。這茶不錯，我多喝幾壺，記你賬上。”範部長悠閑地說。

    韓墨點頭：“必須記我賬上。那我就先走了，再聯絡。”

    他回到年會場地，坐到喬語邊。臺上剛結束文藝表演，現在進遊戲環節。

    每個進場的人員手裏都發了一張號碼，臺上有一個獎池，裏麵擺著許多個號碼，中的人要上來參與遊戲。

    主持人宣布遊戲規則：“我們工作人員一次兩個號碼，中的人要為遊戲搭檔，一起去其他的組合比拚，大家明白了嗎？”

    場下的人應答：“明白。”

    主持人便工作人員上來。第一對是54號和76號，第二對是10號了85號，第三對是22號和67號……

    一共是六個對伍上場。

    秦朗是10號，等上場了他才發現，他的搭擋85號竟然是韓霜。韓霜站在他的旁邊，角了：“秦大哥，我是遊戲黑，請多包涵！”

    秦朗難得眉眼帶笑地說：“我一定盡力。”說完這句話才發現自己心髒跳得特別快。

    遊戲是扔乒乓球，雙方隔著一定的距離，一方扔，另一方拿個小桶接，在規定的時間，接到最多的獲勝。隊員自行商量分工。

    喬語看見臺上的二人，捂著對韓墨說：“他們倆還有緣。玩個遊戲都能到一起。”

    韓墨翹起二郎看臺上，然後說：“應該玩點刺激的遊戲才行。”

    “什麽遊戲算刺激？”喬語問。

    “抱著跑啊，背著跑啊，或者對接東西也行。”韓墨冷著臉說。

    喬語就手去揪他的耳垂：“我想知道你是如何能做到一本正經地說出這些曖昧的遊戲？”

    周圍人見他們這樣，紛紛低聲哄笑。

    韓墨看一眼四周，不屑地說：“笑什麽？”

    那些員工馬上就收了聲。

    秦朗和韓霜商量了一下就分好工，韓霜扔球，秦朗接球。接球的是一個小花盆，裏麵墊上紙巾，防止球彈出來。接球的隊員不可以越線，可以允許他們上有作。

    等所有人員站到指定位置，主持人宣布遊戲開始。

    乒乓球有點輕，兩人距離隔得有些遠，要拋過去得要一些力氣，拋過去了花盆小，也不容易接到。一時間舞臺上全是飛的乒乓球。

    韓霜連著扔了三個，要麽沒扔到，要麽偏離方向。就在有些氣餒的時候，秦朗鼓勵：“不要想太多，隻要用力把球扔過來，我就一定能接住。”

    韓霜調整自己的狀態，屏住呼吸，將手裏的乒乓球用盡全力扔出去。秦朗看準球的方向，將子探住線外，把球接住。

    韓霜興地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