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完喬安去學校,韓墨去公司,喬語回家睡回籠覺。到中午時分,被一陣門鈴吵醒。外婆和保姆不知道去哪兒了,來到樓下,拿起對講電話問:“誰?”
“喬小姐,我是韓總裁的司機,他讓我給您送藥過來。”門外一個男人說。
“送藥?送的什麽藥?”腦子突然短路。
“是徐倩中醫診所開的藥,已經熬好了。”司機回答。
喬語長歎一口氣,去開門拿藥。看著那些裝著藥的塑料袋,哭無淚。本以為請假回來休息,可以暫時地停幾天藥。誰知道那個男人這麽上心。
回到屋裏給他發微信,正打著字電話來了。是他一慣低沉地聲音:“藥送到了?”
“送到了。”喬語喪氣地說,一副生無可的樣子。
“那就記得按時吃。”
掛完電話,在屋裏吃些東西,然後打開電腦,去看一看工作群裏的消息,順便收郵件,回複一些消息。如此也像在上班一樣。
四點鍾,出門去接喬安,那些老師看到,倒不再像昨天那樣為難。臉上帶著笑沒錯,喬語怎麽看都看得出來是虛假意。不過也不甚在意,那個男人們搶不走,吃點飛醋也是人之常。
按照跟韓墨的約定,會帶喬安去韓氏集團辦公樓等他下班,然後一家三口去吃飯。對於他們二人來說,這是一次真正意義上的一家三口。
這次乘總裁電梯意外地順利。好像所有的人都知道跟韓墨舊複燃了。
事實上是他們知道蘇雲珊被調走的真正原因,誰也不敢怠慢喬語和喬安,不管認不認識,隻要一個人帶孩子過來說找韓墨,直接放行就對了。若想表現好點,再點頭哈腰態度恭敬些,說不定能升職。
喬語來到總裁辦樓層,看見上次接待的那個助理沒在,那個位置已經換了一個男職員。進到韓墨辦公室,他還在打電話,喬語便在一旁安靜地聽著。
等他打完電話了,才好奇地問道:“外麵的助理換人了?”
韓墨鬆鬆領帶,走過來先抱一抱喬安,然後才回答:“換了。眼力不行,把老板娘當保姆。”
喬語回想起上次來那個助理的樣子,噗哧笑起來:“眼倒是很準的,懂得欣賞你這種男人。”
韓墨放下喬安,在的臉上了:“你可不要太驕傲。”
他回到辦公桌前,簽了兩份文件,然後按線電話給外麵的助理:“還有什麽文件需要急理的嗎?”
助理在桌上翻了翻:“沒有了,剩下的可以周一簽。”
“那就排到周一。我一會兒先走,有什麽事你都推後。”
打完電話他走過來跟喬語說:“走吧,下班去吃飯。”
喬安就牽著爸爸媽媽的手,連蹦帶跳地走。進電梯後,隻有他們三人,韓墨對喬語說:“今天穿的服不錯。”
“為了避免再被別人當保姆,我可是花了心思在打扮上。”喬語得意地說。
“嗯,不錯,有老板娘的樣子了。”
喬語帶喬安來公司,在韓氏員工部又引起了一陣討論。在過去的那段時間,他們私底下的討論就沒有停止過。大眾好奇讓韓總裁念念不忘的人到底長什麽樣子。
長得是清秀大方,沒有那些明星那麽驚豔,但氣質那一塊,怎麽形容呢,反正要讓和那些明星站一起,是天生自帶的那子豪爽大氣,都會把人比下去。
韓總裁向來特立獨行,他這類型的人,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有個員工在群裏說:“我突然想起來,公司每次大小年會,獎用的獎品,似乎都是喬氏珠寶的產品?”
另一個接著說:“唉,以前我還以為韓氏投資了喬氏。原來一直念念不忘,想不到表麵冷酷的總裁是那麽長的人。”
喬語不知道韓氏的員工在背後討論,他們坐上車子,讓司機開車去最近剛火起來的主題小鎮吃飯。
吃完飯,喬安鬧著要喝茶,喬語便帶走進一家裝修看著起不錯的茶店。吧臺後麵有一個戴著口罩的生在忙碌。
喬語看著頭上的菜單,問韓墨:“你要喝什麽口味的?”
韓墨說:“我不喝茶,來杯綠茶就行。”
喬語對吧臺的那個生說:“來一杯綠茶,一杯原味茶,不加珍珠。”
生停下手裏的事兒,走到電腦前一邊打單一邊複述點的東西:“一杯綠茶,一杯原味茶,不加珍珠。”
“一起是十八塊。”
單子打印出來,生雙手遞過來給,然後見到了麵前的這個顧客,一時間忘了鬆手。
喬語見有異常,突然睜大眼睛喊:“喬詩?”
韓墨原本站在門外煙,一聽到喬語喊這個名字,馬上扔掉煙頭跑進來,將和兒擋在後。
喬詩扯下口罩,麵上是苦地笑:“想不到這輩子竟然還會遇上你們。”
喬語警惕地看著店鋪的布置,最終看到牆上掛著的營業執照,上麵寫的是喬詩的名字。微微鬆一口氣:“這個店是你開的?”
“混吃等死好幾年,錢已經快花得差不多了,再不找點事兒幹,以後說不定要淪落到街頭乞討了。”喬詩自嘲道。
“林詠芳那麽會計算,怎麽會養出你這種廢來?”一見到喬詩,過往的那些種種湧上心頭,喬語心裏全是氣。
喬詩聽到喬語這樣說自己的親媽,臉黯下去,低頭輕聲說:“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麽意義。進監獄一坐就是十多年,出來後同齡人都已經退休了。隻要生活過得去,讓安晚年就行了。”
韓墨在邊上一直盯著喬詩的作,以防突然有什麽意外的舉。
“周家又坐牢了,你知道吧?”喬語問。
“聽說了。他咎由自取,我對他早就死心了。”喬詩的話聽著似乎輕鬆,實際上還是有一點傷神。當初從喬語手裏千方百計搶過來的男人,竟然是個人渣。
喬語也不與多說,反正們以後的生活不會有任何集。掏出手機來要付錢。
喬詩在吧臺裏掂起腳尖,看見了喬安,朝微笑,然後問喬語:“這是你的兒嗎?很可。”
韓墨回答:“是我和喬語的兒。”
那陣勢就是在警告,不要再任何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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