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仲祿怒喝道：“你知道了為什麽還要跟在一起？知道事的真相是你們可以承得了的嗎？”

    “我知道的並不是全部的真相。”韓墨將這一句話咬得很重。

    可以覺得到他一直在忍克製。

    韓長渝說：“你還想要什麽真相？”

    “我想要知道你們沒有說出的真相。”韓墨材高大，站在三個人麵前，有很強的迫力。

    “你再查下去對你沒好！”韓仲祿說。

    “父親，這些話您已經對和我喬語說過好幾回了。我們能不能承，我們說了算，而不是由您下定義。”韓墨不為所地說。

    “小墨，”鄧蓉溫地喊他，試圖緩解現在僵的氣氛：“我們從來都是為了你好的。”

    “為了我好，就請你們尊重我的選擇和決定。”韓墨不肯讓步。

    “除了不能跟喬語結婚，其他一切都好說。”韓仲祿也不退讓。

    “那我沒什麽好說的了。如果您執意再打喬語，我無法袖手旁觀。”

    “你在威脅我們？”韓長渝厲聲問。

    “不是威脅。隻要你們不喬語，我不會有任何作。”韓墨語氣堅定地說。

    韓仲祿兩隻眼睛盯著他問：“如果我不答應呢？”

    “那我也不答應。”

    四人再次陷沉默。不一會兒，韓墨手機鈴響打破了沉靜。他接起來，皺著眉頭問：“什麽事？”

    不知道對方在說什麽，他的眉頭皺得更深了：“把鎖在房間裏看好，我馬上過去。”

    收掉電話，他急匆匆地說：“沒什麽就這樣吧。我先走地。”

    韓仲祿敏銳地捕捉到他的異常，連忙問：“是菲菲出什麽事了嗎？”

    韓長渝和鄧蓉聽完，紛紛投過來關切的眼神。

    “的事你們不用心，更不要手！”韓墨警告說，然後快步邁出去。

    拉開門看到韓敬和韓章兩個人，耳朵正在牆上努力地聽。韓墨掃一眼他們，沒說話，即刻走掉。

    電話是錦湖別墅看著許菲菲的家政人員打來的。說許菲菲鬧著要出門找，不讓來還拿剪刀威脅要自殺。

    把許菲菲接到錦湖別墅安置之後，韓墨隻去過一次。

    他和許菲菲麵對麵坐著，他認真地問：“以前的事你真的不記得了嗎？”

    許菲菲搖頭，吃力地說：“真的想不起來了。”

    “既然想不起來，為什麽你會那麽排斥別人，連父母和哥哥都排斥？”韓墨盯著的眼神看，隻要稍微閃忽，他就能看得出來。

    “我覺得他們都不會對我好。”許菲菲說完，摟了服，又委屈又害怕。

    韓墨在心裏腹誹：“這演技，不去當演員可惜了。”

    他不帶地說：“那你在這兒好好呆著吧，們隻是在照顧你的生活，沒有人會害你。”說完這句話就走了，完全忽視眼裏的那哀怨。

    之後一連幾天，他都沒有再去過錦湖。

    在過去的路上，韓墨打電話給喬語說了這件事。喬語冷冰冰地說：“為了想見你，真是想盡一切辦法。”

    韓墨煩躁地說：“家政人員是的，太斯文不敢，明天換兩個男的來。”

    喬語沒好氣地說：“這下你知道隨意承諾要付出多大的代價嗎？”

    韓墨悶悶地說：“知道了。以後我隻對你守諾。”

    “行了，你先去看吧。容我想個法子來。”喬語說完就把電話掛掉。

    來到錦河別墅，家政人員看見他就像見了大救星一樣：“韓先生你總算來了，許小姐真是要嚇死我們了。”

    “人呢？”他一邊走一邊問。

    家政人員指指二樓：“在上麵，春姐在房間裏看著。”

    韓墨快步走到樓上，出手敲門：“是我，韓墨。”

    房門打開，許菲菲跑過來撲進他的懷裏，特別委屈地說：“你終於來了。”

    韓墨把推開，不悅地問：“你怎麽回事？”

    “人家好多天沒見你了，就想去找你。”

    “住在這兒很悶嗎？”韓墨問道。

    許菲菲點頭：“很悶。”

    “那你想起一點什麽事來了嗎？想起來我就帶你出去玩。”韓墨導。

    許菲菲眼前一亮，韓墨覺得有希了，跟著期待起來，爾後眼睛又暗了下去：“沒想起來。”

    “那就繼續呆在這兒吧。”韓墨轉就往門外走。

    許菲菲撲上來，從後麵抱著他的腰，哭著說：“你別走，不要丟下我在這裏，求你別走。”

    韓墨掰開的手，絕地說：“你隻是失憶，智商和行為能力都是人的水平。我留你在這裏，是想養你靜心養，如果你不想呆了就直接說，我送你回許家。下次你再有自殺的舉，我會你父母過來收。”

    許菲菲立刻收起哭聲，連連搖頭：“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不要去許家，別把我送走。”

    這種乖覺的樣子，跟出事前的那個許菲菲簡直判若兩人。韓墨有時候都懷疑，是不是自己的直覺出了問題。

    “春姐，”韓墨住剛才在屋裏看著許菲菲的家政人員：“你跟我到樓下房間我找你談些事。”

    “哎好的。”春姐應聲，隨後跟他到樓下去。

    許菲菲站在樓梯口，俯向下看，視線裏先是看到韓墨的腳，然後到子，最後是頭頂。

    下到一半轉角，韓墨抬起頭看，朝他咧笑，那笑容看得他骨悚然。

    進了房間把門關上，韓墨問春姐：“這幾天跟你們說了些什麽話？有什麽反常的舉沒有？”

    春姐搖頭：“沒有，平常就是睡覺，看電視，有時候把自己關在房間裏，也不知道在裏麵幹什麽。問得最多的就是你什麽時候來。”

    “以前的事都沒有提過？”韓墨不甘心地問。

    春姐想了想，肯定地回答道：“沒有，不主跟我們說話，不過我前兩天做了一道紅燒豆腐，很喜歡吃，一個人把一整盤都吃完了。”

    韓墨薄抿，以前似乎就是很吃這道菜。不是他特意去了解，而是許爺爺有意撮合他們的時候說的。

    韓墨不聲，跟春姐說：“我知道了。你們以後繼續照顧，有什麽異常直接向我報告。”

    春姐回答：“好的，韓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