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語見看他心似乎還不錯，想了想，小心翼翼地說：“別人說韓家跟許家好，你們要聯姻？”

    “那是長輩們的意思。”韓墨聽到話裏的試探和謹慎，截過的話說：“我沒有同意，從酒店那個夜晚起，聯姻作廢，我隻有你一個人。”

    韓墨怕多想，直接把話說死了。

    喬語發現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變得越來越貪婪。從心甘願做他見不得的地下人，到現在隻想把這個男人收囊中占為己有，不讓別的人肖想。

    韓墨的這一通話，功能跟定心丸差不多。聽得很滿意。

    梁瑜今晚在梁雪環家，也就是林朝軍家吃的飯。吃完飯把梁雪環拉到房間裏朝哭訴：“姑姑，你是公司的人力資源總監，你得幫幫我。”

    梁雪環早知道梁瑜跟鍾翔在談，那個男生資質一般，家庭還過得去，如果是在外麵談的，可能就不會同意。

    但在喬氏就不一樣了，橫豎他沒有太大的出息，依附於林家，日子過得還不錯，沒有什麽意外可以一直穩坐設計部主管位置。

    誰知道喬語竟然又什麽刺激，搞出一條不準同公司員工談的規定來。

    梁雪環無奈地歎息：“林總在麵前都不好說話了，我更加難說話。”

    梁瑜眼睛就紅了：“一個名聲臭沒人要的賤人，就是看不得別人談說！就是心理變態！”

    梁雪環拍拍的肩膀，勸道：“如今想想是你走還是小鍾走吧。剛出抄襲這件事，我看小鍾很難再留在設計部。你一個會計，隻要不出錯，暫時也不會拿你開刀，你留下比較安全。”

    梁瑜哭得兩隻肩膀在抖：“憑什麽都不把我們林家和梁家的人都放在眼裏？”

    “憑什麽？憑喬氏姓喬。”梁雪環煩躁地說。

    第二天上班，喬語和梁瑜在電梯裏相遇。是從地下停車場直接上來的，在一樓停下有員工進來。

    一看是梁瑜，就有一種勝利的心。激高昂地跟打招呼：“早呀！”

    梁瑜往邊上了，懊惱得要死。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喬語，老天竟然一天開心日子都不給。

    最不想看到的人還主向打招呼。迫於喬語在公司的地位，不得不回應：“喬副總早。”

    喬語看那不願又不迫於無奈不得不虛與委蛇的樣子，心裏一陣痛快。

    在辦公室裏把要理的單子理完，拿起手機要給莫晚華打電話。上次珠寶拍賣會上，們互留了電話號碼。

    約出來喝咖啡。

    莫晚華在電話裏揶揄道：“你這種時候找我，恐怕不隻是喝咖啡那麽簡單吧。”

    “喝咖啡是主要的。當然如果你還有額外的想法，也是可以跟我談的。”喬語俏皮地說。

    “我想知道昨天晚上跟你一起吃火鍋給你夾菜的男人是誰！”莫晚華昨晚也看了網上的熱鬧，早就被勾起了好奇心。

    本來也想找喬語問的，八卦這種事，不是閨的不好主開問。竟然自找上門來。

    喬語把約到萊餐廳。可以喝咖啡談事，到中午順便吃頓法國菜。

    兩人一見了麵，莫晚華就湊到前，像隻獵狗一樣仔細打量著，要從細微的表裏摳出什麽了不得的事出來。

    喬語忍不住把的頭往下：“你這樣子真像一條狗。”

    莫晚華呲著牙，打掉的手：“喬副總能不能好好說話？”

    “可以的，請坐下。”喬語出手做出請座的手勢。

    點上兩杯藍山。待侍者離開之後，喬語先開口。

    “明人不說暗話，我想挖你到喬氏來做首席設計師。薪水任你開。”

    莫晚華沒有馬上回答，十指叉墊在下上：“昨晚跟你吃火鍋的男人是誰？”

    “無可奉告。不過可以拿另一個你關心的問題做換。”喬語也雙手叉墊在下上。

    莫晚華把手肘往前挪：“明天晚上雙球開獎號碼是多？”

    喬語噴笑，一手打在頭上，笑得前俯後仰這才停下來，抹了眼角的淚水說：“不知道。”

    “我最關心的就是這個問題。”一本正經地說。

    這時候侍端上來咖啡，喬語將方糖放杯裏，拿鋼匙輕攪。接著喝下一口才說：“上次我母親陪嫁的那塊玉環，三百萬被人拍走，我知道買家。”

    莫晚華表現出不稀罕知道的表：“我本不關心這個。”

    “既然不關心，那我也不說了。”喬語翹起二郎，慢慢地品咖啡。

    過一會兒憋不住好奇心，湊上來腆著臉問：“買家是誰？”

    喬語白一眼：“莫設計師，你的節呢？”

    “沒有節。”趕搖頭。

    喬語詭異一笑：“我現在不想說了。”然後抿了。

    莫晚華手鋼匙，裝作氣得渾發抖的樣子：“你這個瘋人！你信不信我把咖啡潑你臉上？”

    喬語不接的話，換今天找的主題：“來喬氏給我當設計師吧。”

    到莫晚華白一眼：“K·M是國際大品牌公司，我瘋了才去你喬氏。”

    對於這句話，喬語不惱。放下杯子，看著認真地說：“k·m是國際大公司不假，但你在那裏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設計師，隻能給首席的打打雜，自己的設計都不能署名。”

    “而且這種國際大公司，一貫以來的風格就是歧視中國員工，你在那裏一定了不氣的。”

    喬語在國外呆過，西方人骨子裏對中國人天生自帶一傲慢。即使是到全球經濟一化的今天，仍舊改不了那種偏見。

    莫晚華被說中了痛點，低下頭喝下一口咖啡，心裏的苦沒有人能得到。

    “我之前聽過一個新聞。醫科大學臨床畢業的學生，有一個人主申請去非洲，那裏條件很差，別人都覺得他是不是傻了跑那麽遠的地方。他的同學基本上都留在了國大城市的大醫院。

    然而十年之後，他從非洲回來，已經是一名非常優秀的全科醫生。在國個大醫院的同學，專業水準反而不如他。

    別人很費解，他說在非洲缺醫生缺設備，他要診治很多專業的疾病。十年積累下了很多寶貴的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