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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絕癥通知后,陸總說我還在裝》 第248章 被他套牢了

第248章 被他套牢了

    陸宴景放開季淺,手將擋在臺玻璃之前:“那這就是你解決問題的方式嗎?有矛盾隻會回避,避我如蛇蠍?”

    說完目又看向季淺手上的戒指,嘲諷道:“還找假男朋友,也不怕對方賴上甩不掉。”

    季淺懟道:“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甩不掉的狗皮大膏藥!”

    季淺故意道:“紀司寒懂分寸,尊重人,從不會和我爭執,我和他相起來別提多輕鬆了。”

    “那你怎麽不衝他發你的大小姐脾氣?是不嗎?”陸宴景嗤笑:“讓人吃醋的招我用的多了,你這招不怎麽樣。”

    “我發大小姐脾氣?”

    “你不覺得你現在越來越跋扈了嗎?”陸宴景怪氣:“我現在把你慣得連我媽的玉鐲都敢摔。”

    季淺不說話了,沉著臉看陸宴景,終於到這個環節了,他要給他的家人撐腰了!

    陸宴景道:“當年我爸娶我媽的時候,我也看不上我媽,怎麽都不肯把傳家鐲子給我媽,後來是我爸在我門前跪了三天,絕食三天把自己暈,我心疼的不行,才接了我媽。

    從那以後,我媽就特別寶貝那隻玉鐲,說那是我爸拿命換回來的。”

    所以摔的是陸父留給陸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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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淺眸子裏的心慌一閃而過。

    不知道那隻玉鐲的含義那麽重,隻想著陸母沒那麽好心,所以一時衝才……

    當時就是生氣,生氣陸母憑什麽那麽說

    曾經也有過孩子,隻是沒保住,後來又宮腔染病惡化,所以才不能生育的。

    是命不好,可他們陸家也不了幹係,不追究他們陸家的傷害已經仁至義盡,陸母不自責就算了,反而的傷疤,一口一句不能生養,用沒做過母親來貶低

    好像跟陸宴景不是以德報怨,而是他們陸家格外開恩。

    的委屈誰又看到了?

    季淺心中反複撕扯,一邊為自己屈,一邊又覺得疚。

    陸宴景看著季淺的神,沉聲道:“我說這個不是怪你的意思,你看這個……”

    季淺抬眸,看著他不知道從哪兒弄出來個首飾盒,打開裏麵就是一隻玉鐲。

    這不是陸母的那隻玉鐲嗎!

    已經摔了啊,斷四段呢!

    可麵前這隻完好無損,就算修複也不可能修的這麽自然。

    陸宴景悠悠道:“早跟你說了,我媽把這隻鐲子寶貝的不得了,怎麽舍得送給你摔呢?”

    季淺道:“所以我摔的是贗品?”

    陸宴景在季淺麵前搖了搖手指:“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把傳家玉鐲給你要過來了,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

    季淺臉上一熱。

    還沒等季淺說話,陸宴景就搶先道:“算了,你這個理工腦袋肯定品不出來。”

    “……”季淺心想你看不起誰呢!

    便聽陸宴景繼續道:“這鐲子就相當於我們陸家的玉璽!傳到你手上,以後在我們陸家你就是金口玉言。”

    季淺切了一聲,偏頭不看陸宴景。

    等了片刻,見陸宴景不說話,季淺又忍不住轉回頭:“你媽那麽寶貝的東西,你怎麽要過來的?”

    陸宴景挑眉戲謔道:“那還不簡單,有樣學樣唄,拿繩往我媽房門上一掛,不給我就上吊……”

    季淺愣怔的看著陸宴景,酸覺從鼻腔一路充斥到口。

    視線被一片水霧蒙住時,季淺心想完了完了,又掉進陸宴景挖的坑裏了。

    他最會挑撥人心了,可怕的很。

    陸宴景乘勝追擊,舉著玉鐲道:“要不要?”

    季淺避開:“不要不要。”

    陸宴景偏頭,追著的視線道:“是不要鐲子,還是不要我?”

    季淺道:“都不要!”

    陸宴景道:“你還是勉為其難的要吧,不然我們兩個鬧崩,被那個幕後人知道不得開心到半夜錘床?”

    季淺無語回眸:“你別總拿幕後人擋槍……”

    話還沒說完,陸宴景又把玉鐲送上來:“嗯?”

    季淺沉默,看著玉鐲皺眉道:“你還是還給你媽吧,那是你爸留給你媽的念想,我也不是非要奪人所……”

    “哦,也不是非要奪人所……”陸宴景學著季淺的語氣,又從後拿出一個盒子道:“那換你喜歡的就可以了?”

    陸宴景從盒子裏拿出項鏈星,靠近季淺,幫戴在脖頸上。

    季淺本能的想後退,可先做出了反應,僵著沒有

    陸宴景大概沒給人帶過項鏈,弄的特別慢,季淺就隻能被他圈在臂彎中。

    鼻尖在陸宴景領口若有似無的蹭過,清淡的味道讓人很安心。

    這一刻,季淺想,大概要跟這項鏈一樣,被陸宴景套牢了。

    就這麽輕易的原諒了他,是不是太沒底線了?

    “好了。”陸宴景視線收回,端詳著帶著項鏈的季淺,好半晌才道:“好看。”

    要是配上婚紗更好看。

    季淺抬手著項鏈,華麗的鑽石如芒般從脖頸散開,年時隔著玻璃展櫃的向往,以七億的價格由初第一次戴在脖頸上。

    季淺跟做夢似的,仿佛實現了六年前,不,現在是七年前,實現了七年前最初的願

    陸宴景拿過母親的玉鐲道:“今天準備的太倉促,玉鐲你不想要的話我就還回去,然後呢,我們也做一個傳家寶,以後遇到有緣的小輩,就從我們這裏開始傳承下去,你覺得怎麽樣?”

    季淺還能說什麽,陸宴景早就挖了一個又一個的坑等著跳。

    現在跳進去出不來了,就隻能聽他的了。

    季淺抬手將長發挽到耳後,抬頭對陸宴景道:“我了,燒烤沒吃飽。”

    陸宴景會心一笑,眼睛也紅了,笑道:“我去做飯。”

    陸宴景轉頭進了廚房,先順手拿起盆,愣了下又反應過來,將盆放在一邊,轉開冰箱拿食材。

    眼睛是酸模糊的,心裏卻是雀躍歡快的。

    這一仗打的險勝,季淺把紀司寒的戒指都套手上了,他差點以為自己沒勝算了。

    幸好季淺真的隻是賭氣,而不是真移了。

    他要是早這麽聰明,疑神疑鬼,多信任一點,哪兒還有以前的破事兒,一條明大道是被他走得磕磕絆絆。

    陸宴景一邊後悔,一邊慶幸。

    客廳裏,季淺也陷進糾結的境地。

    摘下手上紀司寒的戒指,後悔自己的稚。

    說要跟陸宴景分開,這才過了一夜就變卦,實在太輕浮了。

    明天該怎麽跟紀司寒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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