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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絕癥通知后,陸總說我還在裝》 第238章 你腦婆好兇哦

第238章 你腦婆好兇哦

    季淺第二天一早,就拎著行李去公司了。

    昨晚沒睡好,一直做夢。

    可能是紀司寒給的暗示太多,先是夢見被歹徒追著跑,跑著跑著就在路盡頭看到了紀司寒,紀司寒站在一片裏抱著個孩子幽怨的看著

    上前想看看孩子的臉長什麽樣,結果孩子一轉頭變檸檸的臉,檸檸使勁兒向手,哭著要爸爸。

    季淺一回頭,又看見陸宴景從後衝上來和紀司寒扭打在一起,兩人把檸檸搶過來搶過去。

    真是離譜的夢。

    季淺到公司的第一件事兒,就是用遙控打開落地窗的自窗簾,好讓打進來。

    最喜歡了,再往花瓶裏一束鮮花,覺生活又有盼頭了。

    錢玲玲作為助理,主將季淺的行李搬到樓上休息室整理,誰承想,剛上去沒多久,就像見鬼了一樣,蹬蹬蹬從樓梯上跑下來!

    “季總!上麵……上麵……”錢玲玲不知道該怎麽說,急道:“你還是自己上去看看吧!”

    陸家。

    門被悄悄推開一道隙,檸檸著腳端著一杯水躡手躡腳的走到陸宴景床前。

    “叔叔?叔叔?”檸檸的小手推著陸宴景,等陸宴景睜開眼睛,把他的手機拿過去,氣道:“''腦婆''在給你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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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檸檸今年三歲,上過兒園,認得不字。

    屏幕上滾的兩個字爸爸手機上見過,就是念‘老婆’。

    宿醉讓陸宴景一時沒反應過來,過了幾秒他才意識到自己在陸家。

    他不是在療養院嗎?

    “叔叔?”檸檸奇怪的看著他。

    陸宴景這才收回目,坐起來接過手機,果然看到屏幕上他給季淺的備注。

    他接通電話,還沒來得及說話,季淺興師問罪的聲音立即傳過來:“陸宴景!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檸檸皺起鼻子,氣道:“叔叔,你腦婆好兇哦,一點兒都不溫。”

    電話對麵的季淺:“……”

    陸宴景皺眉看檸檸,解釋道:“淺淺……”

    季淺打斷他的話:“這棟辦公樓的產權是你的,我確實沒權利幹涉,打擾了。”

    季淺直接掛了電話。

    “……”陸宴景看了眼趴在床邊的檸檸,然後打電話讓傭人把檸檸帶出去。

    過了半小時,換了服的陸宴景才從樓上下來。

    他難得回來一趟,陸母把早餐準備的很盛,蘇領著檸檸一臉愧疚的站在餐桌旁,檸檸眼睛紅紅的,明顯剛被訓過。

    陸母道:“才三歲,懂什麽,小孩子好也不是……宴景?”

    陸母看到陸宴景下來,臉上立馬堆滿笑意:“趕坐下來吃飯,醉了一夜,肯定了吧?”

    陸宴景沒停,一邊係著領帶,一邊往外走道:“不吃了,我還有事兒。”

    陸母臉的垮下來,檸檸小聲道:“,叔叔的腦婆罵叔叔了,可兇了……”

    蘇一白,手捂都沒來得及。

    陸宴景腳步一頓,回頭道:“蘇,管好你的孩子。”

    蘇繃,等陸宴景走了才敢大氣。

    陸宴景拎著外套,長邁上車,便一路飆車去了智利科技。

    結果智利科技的前臺一聽他自報名號,惴惴不安的拿出一張A4紙舉到陸宴景麵前。

    上麵一行印刷:“陸宴景與狗。”

    陸宴景轉走出智利科技,林卓和張紹迎麵走過來:“陸總……”

    陸宴景抬頭看陸氏和智利科技樓之間橫貫的天橋。

    天橋是早就澆築好的,一夜之間就組合起來了。

    季淺昨天上班的時候還沒有,今早上一看天橋都通到休息室外的天臺了!

    憑空多出這麽一道橋,把錢玲玲差點沒嚇死。

    林卓道:“陸總,季小姐很生氣。”

    陸宴景知道。

    林卓又道:“陸總,季小姐讓砌牆工人把天臺封死了,現在就是有天橋你也過不去。”

    張紹道:“陸總你要是想道歉的話,現在就得去紫龍灣。”

    陸宴景看向張紹:“談生意去了?”

    紫龍灣。

    季淺計劃要從恒輝公司購一批稀有材料。

    剛好陸明真和恒輝老總有過幾麵之緣,就自告勇要幫季淺牽橋搭線。

    此刻棋牌室裏,季淺正在跟人打麻將,陸明真坐左手邊牌,另外兩個男人是恒輝派來談生意的代表。

    男人們喜歡邊玩邊談生意,一邊牌吞雲吐霧,一邊跟季淺討價還價:“季總也知道我們這批材料十分稀有,想要競爭的人不勝枚舉,要不是我們老板賣陸總一個麵子,以季總的資曆還真沒資格坐我們的牌桌。”

    他們口中的陸總是陸明真,陸明真肩上圍著皮草,不吃兩人這一套:“你們老總要是真給我麵子,就該親自來,派你們兩貨算怎麽回事兒?”

    陸明真在上京圈子裏混的很尷尬,別人給個麵子一聲陸總,不給麵子那什麽都不是。

    侄子是陸宴景,可這條關係斷了二十幾年了,搭不上。

    丈夫是齊家獨子齊峰,可當初兩人離婚鬧得很難看,不互相捅刀子就算了,更別提罩著了。

    齊承銑就更指靠不上了。

    人在商界有多難混,看陸明真就知道。

    季淺淡定牌出牌,眼也不抬問對方:“你們開價多?”

    季淺對麵的男人咬著煙,瞇著眼睛吞雲吐霧:“穎通科技出五千萬要全部材料,季總出更高的價格那就是你的。”

    季淺道:“我隻有三千萬,多一分沒有。”

    “三千萬不行,三千萬我們直接賣給穎通!”

    季淺了一個暗杠,補牌道:“我是誠心合作,兩位不如坦誠點。穎通科技主打電子科技,而我要的材料隻適用於生科技,據我所知,上京現在隻有我一家需要這種材料。”

    這種稀有材料不是因為珍貴而稀有,而是因為沒銷量才沒人願意開生產線。

    賣不出去的東西突然有人要買,恒輝倒拿喬想多敲一筆。

    男人一臉不悅的猶豫著,彈了下煙灰,誰知手沒住,煙頭直接飛到陸明真的皮草上,把昂貴的狐貍都給燎著了。

    男人嚇了一跳,順手端起啤酒潑到陸明真領子上,皮草立馬變得一縷一縷的,酒氣熏人。

    陸明真氣的站起來,怒道:“你搞什麽!我這皮草不能沾水!”

    男人連連道歉:“真對不住陸總,我回頭買新的賠你!”

    “限量版的,你賠得起嗎!”

    “陸總,陸總,你看我們還是先理一下吧,那麽多人看著呢……”

    陸明真不悅的看了眼周圍,隻能先跟季淺說道:“我去洗手間搞一下,這孫子的生意你別做了,賠棺材底的貨!”

    季淺目送陸明真走遠,目若有所思的回轉回來看兩個男人。

    此刻隻有三人在,那兩個男的也不裝了,看季淺的眼神兒放肆又囂張:“季總剛做生意沒多久吧?陸總肯定沒教過你,有些生意沒錢也能做,隻要你識趣。”

    季淺瞥了兩人一眼,往椅背上一靠:“說吧,想讓我陪你們睡,還是陪你們老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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