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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絕癥通知后,陸總說我還在裝》 第233章 終於被她抓到漏洞

第233章 終於被抓到

    季淺臉一白道:“不,我沒想到陸宴景會幹這種事兒……你消息來源準確嗎?”

    “我親耳聽林卓說的,這還能有假?”齊承銑提醒道:“你現在勸他收手還來得及,不然被發現誰都保不住他。”

    季淺皺著眉頭,有些煩躁道:“我知道了。”

    這時,齊承銑眼角餘看到躺在沙發上的紀司寒了。

    可能麻醉後還殘留著眩暈,紀司寒皺了皺眉,手撐著額頭緩緩坐起來。

    季淺臉不紅氣不道:“紀先生,你剛才突然暈倒了,現在有什麽不舒服嗎?”

    紀司寒看向茶桌,似乎意識到自己被下藥了。

    他低頭看了眼自己被弄服,道:“季小姐如果對我有想法,下次可以直接說,何必下藥呢?”

    季淺不承認:“紀先生想多了吧?”

    紀司寒戲謔道:“你剛才我我還是有覺的。”

    季淺:“……”

    齊承銑狐疑的目在兩人之間回轉,什麽鬼?

    紀司寒起,晃晃悠悠的扶著沙發離開了。

    季淺神不悅,這次又什麽都沒套出來,紀司寒的手機裏本找不到有用訊息。

    看來還得自己查。

    季淺將紀司寒的事兒放一邊,又心累的看了眼齊承銑。

    齊承銑剛才跟說陸宴景名下的會所在賣違品,落網的後果就是直接槍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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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一聽到消息馬上來告訴季淺,好讓季淺勸陸宴景收手。

    齊承銑不知道的是,這是陸宴景故意給他下的套,就是想看他會不會上鉤。

    可齊承銑不沒舉報,還跑來找季淺如實相告。

    這可是一招就能將陸宴景置於死地的好機會,齊承銑如果是幕後人的話為什麽不抓住?

    可如果他不是幕後人,之前的種種懷疑又怎麽說的通呢?

    “季淺?”齊承銑在眼前晃了晃手。

    季淺回神,眉頭蹙起,到底是哪兒不對?

    到底哪裏是沒考慮到的?

    季淺沒理會一臉狐疑的齊承銑,踱步到茶桌前,緩緩坐下。

    不對,齊承銑不對。

    他出現的時間線對不上。

    安晴被卷幕後黑手的計劃時,季淺和齊承銑甚至都沒有互相認識,那他哪兒來的機害呢?

    可如果不是齊承銑,這幾次的巧合怎麽說呢?

    那有沒有可能齊承銑在無意中被人當了介呢?

    季淺忽然想到什麽,抬手對齊承銑做了個噤聲的作。

    齊承銑不解,做什麽神神叨叨的?

    季淺用手沾了茶水,在茶桌上倒著寫了一行字:“別說話,手機給我。”

    齊承銑臉上的質疑更濃重了,但他還是決定聽從季淺的。

    齊承銑把手機出來後,季淺走到休息室門口,讓錢玲玲把工箱拿過來。

    拎著工箱,季淺直接當著齊承銑的麵拆他的手機。

    齊承銑哎了一聲,到底沒說什麽。

    季淺拆手機拆的很利落,畢竟公司的主業就是幹這個的。

    將手機零件拆的稀碎後,季淺用鑷子起一個小黑塊。

    齊承銑問:“這是什麽?”

    季淺道:“刀。”

    哪有刀?

    怎麽淨說點驢頭不對馬的話?

    季淺又用手沾水在茶桌上寫反字:“監聽。”

    齊承銑愣了愣,反應過來猛地看向季淺。

    的意思是,他的手機裏被人安裝了監聽

    這……這也太防不勝防了!

    季淺在齊承銑的目中,將他的手機零件重新安裝回去,連同監聽一塊恢複原樣。

    季淺看似冷靜的做這些事兒,其實低垂的眼睛早就紅了。

    誰都不知道有多慶幸,終於找到了齊承銑不是幕後人的證據。

    沒人理解心中的恐慌和不安。

    可能都沒人意識到,到目前為止結識的所有人脈都來自於陸宴景,好像從來沒有一個可以讓真正信任的朋友。

    齊承銑是唯一一個,在最艱難時真正幫做後盾的人,這一點連孟飛鴻都做不到。

    所以在懷疑齊承銑時,季淺的心尤其煎熬,因為這意味著唯一的朋友也是假的。

    幸好,不是他。

    季淺將齊承銑的手機還給他,然後用自己的手機打字。

    季淺表演道:“陸宴景居然在會所賣那種東西,真是瘋了。”

    說完將自己的手機給齊承銑看,讓齊承銑照著念。

    齊承銑念道:“那玩意兒一本暴利,他利熏心,就算是你去,也未必能說他。”

    季淺憤憤道:“他現在在哪兒,我去找他,就算把刀架他脖子上他,我也要讓他收手!”

    齊承銑看著季淺手機上打的字,繼續念道:“你何必呢,陸宴景自己作死,你幫他幹嘛?”

    季淺帶著哭腔道:“我那麽他,難道我能看著他自掘墳墓嗎?”

    齊承銑照著手機念道:“行了我真服了,他曾經那麽對你,你還這麽為他著想,你是不是離了他就不能活了?”

    季淺鄭重道:“是!現在你告訴我他在哪兒!”

    齊承銑道:“就在陸氏,你現在去找他還來得及。”

    季淺蹭的一聲站起來,將椅子拖出聲音。

    說完詞,季淺將齊承銑的手機放進屜裏鎖住,然後打了個手勢示意齊承銑跟換個地方說話。

    齊承銑手機裏的監聽可以將兩人的對話傳送給幕後的人。

    齊承銑跟著季淺去了的新辦公室,急不可耐道:“你剛才讓我說那段詞是什麽意思?說的怪惡心的,我皮疙瘩都起來了。”

    季淺拉開凳子讓齊承銑坐:“就是故意要說的深似海,監聽的那個人才會生氣啊。”

    齊承銑一怔,明白了。

    安晴死的時候,那個幕後人曾經,他是因生恨,嫉妒季淺和陸宴景的

    所以季淺故意表現的陸宴景的不行,對方如果聽到的話,一定會妒意蒸騰。

    季淺道:“我說我要去勸說陸宴景,那麽就代表陸宴景可能會被我說服,從而收手,所以背後那個人如果想抓到罪證,就會立即采取行,晚了的話他就會失去這次絕佳的機會。”

    既然被季淺抓到了,那就要利用這個將幕後人釣出來!

    一片洪流中終於找到了突破口,季淺心格外好,現在就要給陸宴景打電話,讓他做好準備。

    季淺不知道的是,陸宴景此刻早不在陸氏了。

    他在紀司寒回程的必經之路上。

    紀司寒的白賓利車速緩緩降下來。

    最後停下時,紀司寒抬眸,平靜的看向前方停著的三輛黑車。

    三輛車錯落有致的停在路邊,並沒擋道。

    以陸宴景為首,霍淩風和方雲占各自靠在自己的車前,目瞥向紀司寒的車,似乎已經等待多時。

    “爺。”龍池表凝重的看向紀司寒,不知道對方是何意。

    紀司寒哼笑:“正麵鋒是靠人多就能取勝的嗎?”

    “在車上等著,不準下來。”紀司寒說完,推開車門,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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