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的所有人都有一個價碼。
我有、你有,我的老師也有。
只不過有些人的價碼高一些,有些人的價碼低一些。
既然老師已經為了整個組織繼續發展前進的障礙,那為什麼不趁著他的價碼還沒有下跌之前,將其換出去來爭取一個強而有力的盟友呢?
畢竟我們都知道,希瑞克教會肯定還會捲土重來。」
在說這番話的時候,席曼蒙的語氣是如此的淡定且從容,完全看不出有半點愧疚或是迫不得已。
自從摒棄了對於曼松的個人崇拜之後,他明顯變得更加可怕,並且約有了那麼點為強者的潛質。
傅佐爾·錢伯瑞抿起角微笑著贊同道:「你說的沒錯。不過曼松可不好對付,我們必須小心一點。」;
「別擔心,我已經有了一個詳細的計劃。到時候裡應外合肯定能夠一勞永逸的解決老師。最重要的是如何讓索斯相信我們的誠意,以及確保面之後不會被他直接幹掉。」
一想到要再次面對左思,席曼蒙就明顯有些心裡沒底。
因為雙方的實力差距太大了,大到可能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就會被【時間停止】、【大裂解】等高階法秒殺。
「別怕。這一次我會陪著一起。」傅佐爾·錢伯瑞不加思索的給出承諾。
「你?」席曼蒙瞬間愣住了。
在他的印象中,這位暴政之神班恩的選民一直都跟曼松一樣,以謹小慎微而著稱,幾乎從不會讓自己暴在強大敵人的面前。
傅佐爾·錢伯瑞似笑非笑的解釋道:「因為我突然發現,這個做索斯的年輕人似乎有為暴君的潛質。如果能將他從魔法神那邊拉攏過來,那麼整個北地連帶費倫大陸西海岸都將為我們的盟友。說不定還能藉此機會強行推廣班恩的信仰,讓我們所侍奉的神復活。」;
毫無疑問,尋找暴君、培養暴君,為暴君邊最信任的左右手,一直都是班恩教會所奉行的最高準則。
每一個牧師和信徒,都會竭盡所能從邊尋找那些有為暴君潛質的人加以培養。
當年魔法神選民薩馬斯特,就是被一名班恩的牧師發現有為暴君的潛質,所以才跟隨在他的邊不斷蠱,直至其徹底陷瘋狂創立了拜龍教。
儘管這位牧師因為傅佐爾·錢伯瑞表面上改信班恩神之子對其大加抨擊,但兩人在骨子裡對於暴政之神的理念卻是一樣沒有分毫的搖。
「什麼?你瘋了嗎!」席曼蒙目瞪口呆。
「不,我沒瘋,而且前所未有的清醒。相信我,如果這個計劃功了,那麼我們將培養出一個前所未有的強大暴君,甚至足以讓整個世界瑟瑟發抖。試想一下,到那個時候覆活之後的班恩將會變得有多麼強大且不可戰勝?屆時我們都會因此而到難以想像的獎賞。」;
傅佐爾·錢伯瑞用充滿激地聲音描繪著未來好的前景。
或許在其他班恩的信徒面前,這一套可以讓對方甘願為之付出生命的代價。
但席曼蒙非但沒有心,反而變得異常警惕。
因為每當傅佐爾·錢伯瑞開始畫大餅的時候,就意味著他在暗中謀劃著名另外一個不可告人的謀。
最終,兩人還是勉強達了合作協議。
正忙著穩固自己地位的曼松本沒有意識到,之前散塔林會部高層的盪只不過是故意被拋出來吸引他注意力的煙霧彈,真正要命的還在後頭呢。
……
與此同時,隨著路斯坎的況步正軌,左思也終於離開這座城市回到了安姆的首都阿斯卡特拉。
由於他已經徹底掌握了西海岸大部分貿易航線所需要經過的水域,所以六人評議會立刻與其進行了長達兩三個小時的商談,然後敲定了一系列包括軍事、政治、貿易、運輸和商業方面的合作。;
作為一個典型的商業帝國,安姆高層一直都非常注重保障自己的貿易路線暢通。
否則也不會花費大筆資金,維持一支規模龐大但卻不怎麼派得上用場的海軍。
不過當看到最後一支規模的海盜被徹底剿滅,整個大海上再也沒有什麼氣候的威脅時,他們就產生了把艦隊賣掉以節省開支的想法。
反正只要繳納貨價值一的保護費,商船就能在路斯坎、無冬城、博德之門、深水城、穆蘭、扎澤司泊、邁拉特瑪、曼農、卡林港等重要港口和貿易樞紐自由往來,哪裡還用得著維持什麼海軍。
統統賣掉全部換商船去賺錢難道不好嗎?
如果有軍事需要,到時候直接花一筆錢僱傭耐蘭瑟爾群島的艦隊。
資本和商人的短視,在這些傢伙上得到了完的現。
而且作為這筆易的贈品,安姆方面還會把兩個用來建造大型戰艦的船塢連帶工匠一起打包作為禮送出去。;
對於這種送上門來的好事,左思當然不會拒絕。
畢竟隨著吞併路斯坎之後,他的勢力範圍擴展到了極北之地一帶,需要維持安全的海域面積增加了差不多一倍,正是需要更多戰艦的時候。
所以在付出了一些蔗糖之後,雙方皆大歡喜的達了這筆易。
六人評議會認為自己占了大便宜,不僅把沉重的負擔甩出去,而且還換回了目前最能帶來利潤的奢侈品——糖。
而左思則用沒有任何本的白糖,換到了自己麾下勢力最迫切需求的戰艦。
要知道安姆的戰艦可是標準的風帆戰艦,在結構和外形非常接近適合遠洋航行的卡拉克帆船,否則也沒資格去開發遠在大海另外一端的馬茲特克大陸。
就這樣,安姆六人評議會徹底把決定自貿易和商船安全的權柄到了左思的手上。
因為馬茲特克大陸特產所帶來的驚人利潤讓他們徹底陷了瘋狂,迫切需要建造更多的商船,以確保在其他國家和勢力發現新大陸航線之前儘可能的搶占市場。;
至於非但沒辦法創造利潤,反倒是還要不停花錢的戰艦,有多遠滾多遠。
最重要的是,戰艦這種東西不管是建造還是維護起來非常麻煩,經常需要占用船塢,導致拖慢建造和維護商船的速度。
所以在綜合考量之後,六人評議會做出了一個無比大膽的決定。
在他們看來,左思早就已經跟安姆的利益深度捆綁,屬於百分之百的「自己人」,所以風險在完全在可控範圍之。
當拿著這份協議從市政大樓走出來的時候,為巫妖的瓦薩不由得微微嘆道:「真不敢相信六人評議會竟然短視到了如此程度,會在這種關鍵時刻推上一把。
閣下,現在整個費倫大陸西邊所有的海上貿易通道都掌握在了我們的手中。
它不僅僅意味著龐大的財富,同樣還意味著對於渠道掌控,以及政治影響力的擴張。
事實上,我們現在已經是西海岸各個城市和國家維持自穩定的重要基石。;
如果遇到什麼麻煩,他們必然會竭盡所能的提供幫助。
因為幫助我們就是在幫助他們自己。
要知道我原本還以為達當初制定的戰略,至需要十幾二十年的時間。
可誰能想到,才短短兩年不到的時間就做到了。」
左思不以為意的回應道:「這就是我為什麼一直在提醒你,永遠不要讓太多的商人手政治。
因為只要能獲取更多的利潤,這個團是沒有任何底線可言的。
一旦獲取到的利益無法滿足現在這些貴族和富商的胃口,他們自己就先打起來。
所以可以預見,安姆在不久的將來必定會衰落,甚至是陷無休止的。
對了,我讓你派人接收紅袍法師們留下來的租界和據點,眼下進行的怎麼樣了?」
「我已經全權委託給哈瑟·德林理了。;
你知道的,他一直因為紅袍法師在博德之門設立租界搶了生意而耿耿於懷,所以自告勇主接下了這個任務。
不出意外的話,現在組織產出的魔法捲軸、藥劑和其他品已經取代紅袍法師,為各地主要的魔法供應商。
同時還能利用這些渠道收購到不有趣的東西跟材料。
我認為哈瑟·德林非常適合從事這方面的工作,不如就把這一攤子給他來負責運作好了。」
提起這件事,瓦薩頓時出了玩味的表。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哈瑟·德林之所以會下定決心加組織,還真是多虧了紅袍法師和把紅袍法師引進來的銀盾公爵。
「把合適的人安排到合適的工作崗位,看來你已經掌握了管理的髓。走吧,是時候去看看荻肚子裡孕育的究竟是什麼東西。」
說罷,左思帶頭朝墓園區方向走去。;
由於此刻天已經完全暗下來,所以整個阿斯卡特拉的墓園區靜悄悄的。
除了幾個負責守夜巡邏的人之外,基本看不到什麼活人的影。
與費倫大多數埋葬的地方一樣,這些守夜和巡邏的人主要是為了防止有人盜墓的陪葬品,亦或是乾脆盜取轉化不死生。
據歷史上的記錄,幾次死靈法師掀起的恐怖襲擊,一般都是從墓園附近開始的。
因為只有這裡才有足夠的供其復活。
所以守夜和巡邏人員最重要的職責是預警,確保無論發生什麼,都可以第一時間讓城的守軍和各大神殿有所覺察。
不過阿斯卡特拉墓園區的況更為複雜。
早在夏恩王朝時期,這裡就是貴族埋葬自己和親人的地方,上上下下一共建立了好多層,而且還有防盜墓的機關跟魔法陷阱。
據說其中最深層早就已經被復活的亡靈所占據。;
再加上當時有用奴隸殉葬的傳統,所以經常能遇到骷髏、殭、木乃伊、食鬼、妖鬼等亡靈。
關於這一點,影賊公會中專門從事盜墓行當的傢伙應該最有發言權。
每個月都有幾名倒霉的盜賊因為不小心被亡靈圍住,結果再也沒能活著回來。
當然,對於這些盜賊的死活左思並不關心。
他甚至沒有理會不遠那幾個正在試圖撬開一座墓大門的黑人,而是靜靜的站在原地等待。
沒過一會兒功夫,一個留著黑短髮、皮慘白的人從影中走了出來。
只見單手深深的鞠了一躬,主開口說道:「請跟我來吧。主人已經等候多時了。」
「一個吸鬼衍?」瓦薩用饒有興致的目注視著對方。
作為死靈系專的大法師,他最喜歡的就是研究、製造和轉化各種不死生,對於吸鬼這種擁有自主意識的高級亡靈自然不可能會不好奇。;
「我維蘭,是主人的僕從。」吸鬼衍小心翼翼主報上了自己的名字。
因為來的時候已經被叮囑過,明白眼前這一人一巫妖都不是自己能夠招惹的起的。
「有趣。能告訴我你在被轉化為衍前後,在思維、意識和生活習慣方面有什麼變化嗎?」瓦薩繼續追問道。
維蘭明顯猶豫了一下,隨後才用一種連自己都無法確定的語氣回答道:「我……我不知道。但是為主人服務、服從所下達的每一個命令,的確讓我到了無比的滿足。
那種覺就像是明的飛蛾會毫不猶豫殞火海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