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問也知道,這些傢伙都是當初被另外一名深獄煉魔派往費倫收集關於左思報的人員。
但是現在,他們都被擁有更高地位的魔召集起來,協助阿克勒姆·格瑞斯殺迴路斯坎,重奪奧兄弟會的控制權。
「如何,對於這些幫手你還滿意嗎?」魔似笑非笑的問道。
「不能再滿意了。來吧,我剛好在法師塔里留了一個後門。是時候讓那些該死的叛徒為自己忘恩負義、卑鄙無恥的行徑付出代價,鮮與死亡的代價……」;
咬牙切齒說完這番話之後,阿克勒姆·格瑞斯立刻便開始唱咒語,開啟了這個安全屋與路斯坎法師塔的傳送通道。
作為整個奧兄弟會的創立者,他自然不可能沒有在法師塔留下一些後手。
之前用來逃跑的傳送符文是這樣,眼下這個傳送通道也同樣如此。
如果在叛結束後,那些塔主們能迅速推舉出一個令所有人信服的首領,然後將整個法師塔從頭到尾梳理一遍,或許還能把這些患清理掉。
可憾的是,四位塔主誰也不服誰,最終兩兩聯手形了一種分裂對抗的況。
別說是清理法師塔部的患,他們就連對方控制的區域都不敢靠近,只能勉強維持著這種微妙的平衡。
很快,在魔的指揮下,這支聽命於地獄第二層領主的小隊便魚貫而。
當他們穿過傳送門後,立刻便發現自己居然位於一個沒有任何門或者出口的蔽地下倉庫。;
周圍堆滿了從北地各個古老蹟中挖掘出來的東西。
其中有些是散發著能量的神像、惡魔和魔鬼外形的雕塑,還有些則是耐瑟瑞爾時代留下來的殘破魔法品。
其中最顯眼的莫過於擺放在最中間,用強大結界保護起來的瑟拉之核。
「你從哪搞到的這玩意?!」
魔顯然被瑟拉之核所散發出來的驚人能量嚇了一跳。
完全沒料到被視作三流施法者組織的奧兄弟會,居然還藏著這樣一張底牌。
要知道瑟拉之核,可是耐瑟瑞爾文明最巔峰時期的作品,能夠讓一座山峰那樣龐大的浮空城漂浮在天上,並且為周圍一公里半範圍的簡易臨時魔法品提供能量。
即便是在當年,也只有達到大奧師這個級別,才有資格獲得一顆瑟拉之核,著手建造屬於自己的浮空城。
阿克勒姆·格瑞斯略顯得意的回答道:「在一個浮空城墜落的廢墟深找到的。不過也不知道究竟是魔法神對於魔網規則的改變,還是墜落過程中到了損傷,總之它現在變得非常不穩定,如果沒有結界的保護,就如同一顆隨時會炸的超級奧炸彈。」;
「威力呢?它的威力究竟如何?」魔瞇起眼睛繼續追問。
「我想大概可以把整個路斯坎連帶周邊所有的建築、道路統統夷為平地,並形一個永久的死魔法區域或者混魔法區域。」阿克勒姆·格瑞斯用不是很確定的語氣猜測道。
因為自從耐瑟瑞爾文明徹底滅亡之後,許多技都已經失傳了,只有那些留下來的大奧師們還掌握著一些。
所以他也不知道瑟拉之核的運作原理,以及如果作為炸彈使用可以釋放出多麼驚人的破壞力。
「非常好!看來我們已經有了一張對付索斯的底牌,不是嗎?」
魔邁著輕盈的步伐走到近前,出手輕輕著那巨大的結晶,以及部從魔網中取的狂躁原始能量,角微微上揚浮現出玩味的笑容。
尤其是當張開雙翼展現出自己那近乎完黃金比例的材時,頓時讓在場所有人都到了一種腐化墮落的黑暗之。;
儘管很多人錯誤的將惡魔中的魅魔和魔鬼中的魔視作同一類生,都是為了引凡人墮落而存在。
但其實兩者之間有非常巨大的差異。
其中魅魔才是那個利用來讓凡人不知不覺走進心編制好的陷阱,直至徹底沉淪於其中無法自拔。
們那通過吻和其他一些親行為汲取生命力、力的能力就是最好證明。
但同樣麗且能夠令人產生無限遐想的魔,卻並沒有哪怕一個相似的能力。
後者是強悍的邪惡戰士和施法者,能夠憑藉飛行能力迅速切戰場,並在極短的時間殺敵人。
雖然不魔鬼公爵更喜歡利用這些生麗的外表去從事一些跟魅魔相似的工作。
兩者最大的區別就在於,魅魔不擅長、也不喜歡正面戰鬥,而魔則剛好相反。
「你想要炸了我的法師塔和整個路斯坎?」阿克勒姆·格瑞斯下意識皺起眉頭。;
魔笑著搖了搖頭:「不,我只是打算把它當進行談判的一個籌碼。別忘了,就算你功奪回屬於自己的一切,以目前奧兄弟會和路斯坎的力量,也本不足以對抗索斯。所以我們必須要想個辦法先退他。」
「如果他不吃這一套呢?你該不會真的要炸了我這十幾二十年建立起來的一切吧?」阿克勒姆·格瑞斯語氣變得嚴厲起來。
要知道無論是奧兄弟會還是路斯坎,在他眼裡都是無比重要的東西,更是實現其野心的重要工。
「親手毀掉總比留給敵人強得多。別忘了,你現在已經是個擁有無盡壽命的巫妖,就算毀掉了也可以從頭開始。反正對於巫妖來說,最不缺的就是時間。」魔滿不在乎的聳了聳肩膀。
「不!不行!我絕不同意你這樣做。路斯坎和奧兄弟會是屬於我的東西,你無權置它。」
阿克勒姆·格瑞斯不出意外發出強烈的反對。;
只可惜這種強烈的反對在魔指了指命匣之後,很快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這個時候才意識到,原來自己早就不是那個奧兄弟會說一不二的首領,而是一個到地獄領主控制的小小巫妖。
很多時候,他本沒有選擇的餘地,只能服從對方下達的命令。
當然,介於瑟拉之核驚人的威力與不穩定的狀態,魔並沒有急著去,而是命令兩個人留下來負責看守。
至於其他人,則一腦跟在阿克勒姆·格瑞斯後,通過藏的暗門開始對法師塔各個區域發突襲,凡是參與叛的傢伙都遭到了毫不留的屠戮。
而那些沒有參與又在第一時間跪地投降的,立刻被編反攻隊伍中,作為炮灰衝殺在最前沿以證明自己的忠誠。
憑藉著以前積累下來的威和對法師塔部結構的悉,他沒費多力氣就控制了整個下層區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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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在戰鬥開始之前的第一時間就關閉了預警系統,所以上層那些仍舊在為了權力爭吵不休的塔主和高階法師,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大難臨頭了。
當阿克勒姆·格瑞斯重新掌控高塔並帶著人殺進來的時候,他們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流出震驚、錯愕、慌和難以置信的表。
「你……你怎麼還敢回來?!」
北塔之主騰地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很顯然,在他的認知中,這位奧兄弟會的創始人就算沒有重傷死亡,也應該躲在某個不為人知的角落裡默默著傷口才對。
可叛過去才幾天功夫,對方不僅殺回來了,而且還帶著一票實力不俗的手下。
「哼!你們沒想到我這麼快就會回來,對吧?」
阿克勒姆·格瑞斯咧開出貓戲老鼠般殘忍的笑容。
作為一個睚眥必報的人,他此刻無比這種即將復仇功所帶來的愉悅。;
沒有什麼比看著仇敵在自己面前表現出驚恐和絕的醜態,然後在一點一點將其生吞活剝更值得期待的事了。
「該死!這傢伙得到了魔鬼的幫助!」
西塔之主一眼就看到了魔和後那些擁有煉獄統的傭兵,大聲提醒著房間的其他人。
從阿克勒姆·格瑞斯出現的那一刻起,他們之前為爭權奪利而發的矛盾就不復存在。
取而代之的是必須齊心協力來應對這個最大的威脅。
「巫……巫妖!阿克勒姆·格瑞斯已經功把自己轉化了巫妖!」
另外一名高階法師似乎通過偵測類魔法察覺到了什麼,臉然大變。
畢竟在此之前,整個奧兄弟會乃至北地各方勢力,最不想要看到的就是阿克勒姆·格瑞斯功將自己轉化巫妖,獲得近乎永恆的生命。
但是現在,最令人擔心的結果就展現在他們的面前。;
「哈哈哈哈!沒錯!我已經是一個巫妖了!而你們……今天都將在我的滔天怒火下到最嚴厲的懲罰。」
伴隨著一陣令人骨悚然的狂笑,阿克勒姆·格瑞斯的裡瞬間釋放出一冷且令人骨悚然的氣息。
幾名年輕的學徒仿佛看到了什麼恐怖的影響,立刻嚇的失去抵抗意志掉頭想要往外跑。
可還沒等他們跑出幾步,就被邪惡的死靈魔法擊中,變兩沒有生命的。
恐懼靈氣,一種最頂尖、最強大不死生才能獲得的能力。
很顯然,普通學徒和低級法師在這種力量的面前連抵抗都做不到,瞬間便會被擊潰意志跟心靈。
不過四位塔主也不是吃素的,當意識到阿克勒姆·格瑞斯的強大後,其中之一立刻召喚了自己的寵,兩隻被心培養和馴化的翼龍。
另外幾個人也都紛紛開始準備法、激活魔法品和捲軸,打算與阿克勒姆·格瑞斯來一場正面的法對抗。;
就在一場魔法大戰即將發的時候,一道傳送門突然憑空出現在所有人的面前。
下一秒……
一名穿鮮艷紅長袍的男人從傳送門另外一邊走了出來。
他先是巡視了一下四周,然後主開口說道:「諸位,如果不介意的話,能在開打之前聽我說上了兩句嗎?」
「你是誰?」
阿克勒姆·格瑞斯眼睛裡閃過一警惕。
儘管他已經從對方的穿戴打扮,以及頭上那個顯眼的黑刺青判斷出其大概份,但還是要確認一下。
「我做阿茲納爾·斯魯爾,相信你們應該聽說過才對。」男人意味深長報上了自己的名字。
瞬間!
在場無論是阿克勒姆·格瑞斯。還是另外四位塔主和高階法師,都紛紛出或是驚訝、或是詫異的表。;
因為他們實在想不出,一位紅袍巫師的首席為何會大老遠從費倫大陸另外一端的塞爾,冒著巨大風險來到貧瘠的北地。
之前奧兄弟會雖然跟紅袍巫師有合作,但也級別也僅限於租界這個層面。
或者說,後者的高層本不太看得起前者。
可阿茲納爾·斯魯爾卻利用這個空檔,用一種不不慢的語速說道:「事到如今,你們應該都很清楚自己真正要面對的敵人是誰。
沒錯,就是那個最近兩年才突然崛起的年輕人。
眼下,他的艦隊正在不斷近路斯坎,隨時都有可能兵臨城下。
而這個時候,最應該做的就是暫時放下彼此之間的恩怨,聯起手來對付外敵。」
「你想讓我放過這些叛徒?」
意識到對方的來意後,阿克勒姆·格瑞斯的目迅速變得充滿敵意。;
因為他覺得這傢伙既有可能站在自己的對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