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如果魔法部敢取締這項運,那麼現任魔法部長分分鐘就會遭到彈劾下臺。你不懂魁地奇對於巫師們的重要。」喬治一臉認真的解釋道。
接下來在返回格蘭芬多公共休息室的路上,雙胞胎兄弟你一言、我一語,給赫敏講述了大量關於魁地奇運的起源,以及在魔法界漸漸發展為第一全民運的過程。;
甚至還列舉了一些在學校時非常有名的魁地奇選手,比如說格蘭芬多的學院長麥格教授。
不得不說,這個消息的確相當有震撼力。
至赫敏很難從總是保持嚴肅認真模樣的麥格教授上,看到半點魁地奇球員的影子。
更無法想像這位值得尊敬的教授,年輕時披上隊服騎著掃帚在天空中與對手野蠻撞,然後贏得一場又一場比賽勝利的樣子。
但不管怎麼說,通過喬治和弗雷德描述,孩終於對魁地奇運在魔法界的地位有了一個深刻的認知。
其重要和知名度,甚至遠遠超過了足球在麻瓜世界的地位。
第二天一大清早,一樓大廳里人滿為患。
由於沒有課的關係,所以幾乎整個學校所有年紀的學生都聚集於此,一邊盛營養的早餐,一邊討論著今年哪個學院的球隊能夠贏得冠軍獎盃。;
當然,談論最多的話題,還是被破格提拔的哈利·波特,是否能夠表現出與他名氣相符合的能力跟水準。
而這種在大庭廣眾之下被別人指指點點的公開討論,讓可憐的哈利本人張的連飯都吃不下。
「你必須吃幾口早餐。」
「我什麼也不想吃。」
「至吃一片烤麵包。」
「我不。」
邊的人越是哄勸,哈利覺就越糟糕,同時心理力也越大。
他甚至看到自己的室友西莫·斐尼甘,正在給自己盤子裡的香腸塗抹番茄醬,而且還信誓旦旦的說道:「吃點吧夥計,你需要保持充足的力。因為找球手永遠是對方重點盯防的對象。要是不吃飯到時候沒力氣,搞不好會被從掃帚上撞下來的。」
「還有遊走球!那玩意簡直危險急了!簡直就像是一顆高速移的炮彈。要是被砸中腦袋或者心臟八會當場死亡,你必須要格外小心才行。」剛從圖書館裡回來的赫敏憂心忡忡提醒道。;
為了確認遊走球的材質、重量,大清早特地去查閱了一下相關的書籍。
結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按照鐵的度,一顆直徑為二十五公分的遊走球,其重量竟然有可能達到驚人的六十多公斤以上。
要是被這玩意砸一下,基本就可以跟這個世界說拜拜了。
在孩的眼中,風靡整個魔法界的魁地奇運已經從「極度危險」升級到了「殺人比賽」。
像韋斯萊家雙胞胎那樣的擊球手,簡直就是拿著合法殺人執照的劊子手。
最重要的是,本想不通,區區一棒子究竟加持了怎樣的咒語跟魔法,居然可以瞬間就阻止一顆高速飛行的六十四公斤鐵球,並強行改變其飛行方向。
要知道這可是相當於一顆從重型艦炮發出來的炮彈。
「別擔心,遊走球一般都很笨重,只要機靈點被砸中的可能不高。更何況,我們學院的擊球手喬治和弗雷德會保護哈利的。」西莫·斐尼甘不以為意的聳了聳肩膀。;
「可一旦被砸中當場死亡的概率超過百分之九十。該死!這不明白你們為什麼會對如此危險的運著迷。」
赫敏氣呼呼的翻了個白眼,轉去找永遠坐在大廳角落裡不合群的左思商量對策。
不過還沒等靠近,突然就看到斯萊特林的級長傑瑪·法利越過自己,徑直走到左思的面前,面帶微笑的問:「你會來看今天的魁地奇比賽嗎?或者換個說法,你願意****學院的球隊嗎?」
「不願意。但假如格蘭芬多隊伍的擊球手,能把馬庫斯·弗林特那群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廢一個一個從天上砸下去摔殘廢,我倒是非常樂意親自到現場欣賞一下。只可惜,教授們不會允許這種況的發生。」
在說這番話的時候,左思臉上出深深的憾表,並且毫沒有降低自己的音量,故意讓不遠那些正在吃飯的斯萊特林隊員都聽到。
尤其是隊長馬庫斯·弗林特聽到自己被點名,並且還被稱之為「廢」的時候,立馬被氣得滿臉通紅,甚至直接碎了手裡的煮蛋。;
幾個被憤怒緒支配的高年級學生,甚至下意識站起來想要拔出魔杖。
但僅僅一秒鐘之後,就全部立刻恢復了冷靜跟清醒。
因為左思手裡的魔杖前端,不知何時已經開始閃爍刺眼的白,臉上更是掛著充滿期待跟危險的笑容,仿佛下一刻威力驚人的魔咒就會從前端出。
而這一舉讓他們瞬間回想起了開學第一天晚上,被堵在樓梯里被烈焰焚燒所帶來的痛苦。
事實證明,以暴制暴永遠是最快速、最有效的方法。
甚至就連法律都是建立在以暴制暴的基礎之上。
只有當那些喜歡施暴的傢伙品嘗到暴力加持在自己上的覺,才會稍微變得收斂一點。
可左思顯然並不打算就這樣放過對方,而是繼續當著全校學生的面嘲諷道:「看見了嗎?這就是斯萊特林學院的球隊,一群只會欺怕的廢。我甚至不確定,他們究竟還能不能夠被稱之為男人。也許馬庫斯·弗林特應該帶頭去麻瓜醫院把下邊那玩意切了做個變手,反正留著也沒什麼用。如此一來,他們就可以互相以姐妹相稱。」;
伴隨著這句極侮辱的話口而出,整個一樓大廳其他學院的學生先是愣了兩三秒鐘,跟著便不約而同的發出震耳聾的笑。
尤其是即將與斯萊特林進行比賽的格蘭芬多學院,更是集起立一邊用力鼓掌,一邊大聲跟著起鬨。
畢竟斯萊特林魁地奇球隊的風格原本就非常的「髒」,經常會趁著裁判不注意使用各種犯規手段,搞得除了本學院之外,本沒有任何學生會喜歡他們。
所以當他們遇到麻煩的時候,立馬變引來了一大群幸災樂禍和看熱鬧的人。
傑瑪·法利看到這種況,瞬間意識到自己搞砸了。
原本想要利用魁地奇比賽來緩和左思跟學院之間張的關係,可萬萬沒想到卻直接激化了矛盾。
看看後那些斯萊特林學生們憤怒的眼神就知道,他們現在絕對是恨了這個異類。
「為什麼你一定要這樣做?」傑瑪·法利皺起眉頭質問道。;
作為一個聰明的高年級生,敢肯定左思這絕對是故意不想跟學院裡的其他學生搞好關係,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刺激「小蛇」們最敏的那神經。
不然的話,正常來說就算再怎麼討厭那些純派,也不應該將整個斯萊特林學院當攻擊對象。
「等你什麼時候能想明白這個問題,再來跟我談吧。」左思意味深長的說道。
最終,傑瑪·法利只能帶著強烈的疑與不解轉離開。
以現在的眼界,自然不可能看穿校長鄧布利多的想法。
自從患上「黑魔王應激綜合癥」後,這位被譽為當代最偉大巫師的老人,對於任何格早且魔法天賦出眾的年輕巫師,都會下意識的產生戒備與警惕心理。
所以當左思展現出恐怖魔法天賦之後,就絕對不能跟斯萊特林的學生們有太好的關係,更不能為他們的領頭人。
否則的話,百分之百會被視作潛在的巨大威脅。;
當然,為白巫師,鄧布利多肯定不會做出那種將威脅扼殺在萌芽狀態的舉。
但各個方面的針對與限制肯定不了。
這也是為何左思在學校里始終保特立獨行,不僅故意搞得跟自己學院的學生關係很差,而且也不怎麼跟其他學院的人往來。
刨除不想跟一群小孩子玩過家家的遊戲之外,更多是為了讓鄧布利多清楚認識到自己跟伏地魔有著本質上的區別。
「傑瑪·法利跟你說了些什麼?」
等斯萊特林的級長離開後,赫敏這才走過來小心翼翼的詢問。
左思笑著回應道:「沒什麼,不過是一些無聊的小把戲而已。
試圖緩和我跟學院其他學生之間的張關係,然後以此作為籌碼來獲得更高的威極影響力。
在斯萊特林,類似這種野心的傢伙簡直多不勝數,但是為數不多沒有跟我結怨的人之一。;
對了,你打扮這副樣子,該不會是想要去看魁地奇比賽吧?」
赫敏低著頭瞥了一眼自己上顯眼的格蘭芬多圍巾跟學院徽章,微微嘆了口氣。
「唉——我只是不希哈利出事。你知道的,他的父母雖然都是巫師,可從小卻在麻瓜家庭長大,對於魁地奇的了解僅限於學後的這短短兩個多月,訓練時間加在一起也不超過一百個小時。」
「那預祝你玩得開心。如果喬治和弗雷德真的把馬庫斯·弗林特從掃帚上打下來,記得結束後來跟我說一聲。」
說完這句話,左思便站起在無數雙眼睛的注視下轉消失在通往上層的樓梯拐角。
要知道這個時間段,幾乎全校的學生和教授都被即將開始的魁地奇比賽所吸引,所以整個城堡出奇的安靜。
沒過一會兒功夫,他就回到那個專門分配給自己做實驗的房間。
正當左思準備利用這個沒人的機會,嘗試製造一顆類似遊走球那樣的大殺時,突然聽到外面的走廊里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大概兩三秒鐘左右,閉的大門便自打開,跟著總是圍著一條寬大頭巾的奎里納斯·奇從外面走了進來。
「您有什麼事嗎,教授?」
左思瞇起眼睛瞬間提高了警惕。
因為按照原本的劇,這傢伙應該是到球場上對哈利·波特的掃帚釋放惡咒才對。
「你為什麼沒有像其他學生那樣,去球場看魁地奇比賽?」奇饒有興致問道。
此時此刻,他說話的態度毫沒有平日裡那副結結膽小怕事的樣子,不僅十分的流利,而且還語氣還帶著某種強烈的優越。
左思故意裝出一副不屑一顧的模樣:「因為我對那種無聊頂且缺乏觀賞和公平的巫師運提不起半點興趣。如果學校把這種可笑的比賽變決鬥,那我說不定還會去瞅上一眼。」
「哦?你喜歡巫師決鬥?」
奇眼睛裡閃過一不易被察覺到的笑意。;
「不,我只是單純希能夠從教授們的示範中,學會更多釋咒的知識跟技巧。」左思不聲的解釋道。
他能覺到,眼前這個傢伙突然出現在這間屋子裡,肯定是伏地魔盯上了自己。
只是不確定對方究竟是想要干點什麼。
可憐的奇還不知道自己最大的已經暴,仍舊點頭稱讚道:「真不愧是被譽為能在未來引領新時代的天才。如果其他人有你十分之一聰明和好學,那麼就不會有那麼多沒辦法通過(一般巫師等級考試)的學生。不出意外的話,用不了幾年,你應該就能通過(終極巫師等級考試)了。」
「教授,您究竟想要表達什麼?如果有話就請直說,我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左思擺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