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布利多疑的掃了一眼桌子上那些不知道有什麼用且七八糟的東西。
「我在研究嘗試把魔咒抄錄並封印到羊皮紙上製作捲軸。到時候,巫師們在需要用到自己不擅長的魔法時,就可以通過簡單激活捲軸來彌補這一點。」
左思沒有掩飾什麼,大大方方說出了自己第一個用來打響天才名號的研究課題。
畢竟抄錄捲軸的技都是現的,唯一的難點就在於一個一個解析、復原那些被簡化到極致的魔咒,使其能夠以穩定的結構封存於羊皮紙捲軸。
至於專用的墨水,他已經研究了龍和夜騏兩個版本。
「把咒語封印到捲軸之中保存,並在需要的時候激活使用?」
鄧布利多的眼睛裡閃過一抹驚艷的芒。;
因為如果這項研究功了,那麼絕對是一項足以震乃至顛覆整個魔法界的重大發明發明,搞不好還會在歷史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左思輕輕點了點頭:「沒錯。不過在抄錄和存儲的過程中,我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現代的咒語往往都經過極致的簡化,沒有辦法形穩定的法結構,所以才需要從這些書中尋找線索和答案。」
「你現在學會了多個咒語?」鄧布利多用不是很確定的語氣問。
「嗯……大概所有的標準咒語、咒語之書上的進階咒語,還有諸如厲火之類古代書籍上記載的咒語。不過有很多可能會造破壞的我暫時沒有嘗試過,也不知道能不能功釋放。」
左思一腦把自己學會的咒語全部說了出來。
他非常清楚,對於鄧布利多這類人,越是瞞就越會引起對方的懷疑。
「全部?!難道那些高級咒語你也只看一遍就能學會嗎?」鄧布利多語氣中出毫不掩飾的震驚。;
左思直截了當回應道:「差不多吧。所謂的咒語,不過是為了更好的引導魔力來形對質與能量的干涉。
只要搞懂了這一原理,那麼剩下的一切就非常簡單了。
集中神念咒時自魔力的變化,找到其中浮最明顯的部分,然後最大限度強化它,理論上就能功釋放出該咒語。
剩下的就是通過反覆練習,做到消耗最小的魔力來達到最大效果。
畢竟有魔杖這樣便利的工來強化魔力知,想學不會都很難。
至於那些施咒困難的巫師,我認為要麼是他們原本的資質有限,本就不足以達到為一名合格巫師的門檻,要麼就是心思就沒有放在這上邊。」
「可以知到念咒時魔力的起伏變化?真是令人到害怕的天賦!」鄧布利多忍不住嘆了一句。「那麼你能施展守護神這個咒語麼?」
「守護神咒?」;
左思瞬間意識到「校長大人」想要表達的意思,立刻笑著出魔杖輕輕一揮。
「呼神護衛!」
下一秒……
魔杖前端出一團銀白的團。
跟著沒過幾秒鐘,這些團就化作一條小號巨龍的外形。
不過只要仔細觀察就會發現,這條龍並不是這個世界宛如野一般的火龍,而是費倫大陸擁有智慧的巨龍。
介於守護神咒的形象可以在某種程度上展現出一個人的心,所以鄧布利多應該是想要搞清楚左思的思想和心世界究竟是什麼樣子。
毫無疑問!
龍在這個世界象徵著純粹的強大與力量。
但卻並不備任何善惡傾向。
因此校長大人明顯鬆了一口氣。
他已經太老了,老到沒有時間與力再去對付一名極有可能在天賦上超過湯姆·里德爾的邪惡巫師。;
「很漂亮的守護神,也是迄今為止我見過最驚人的守護神。看來在你的記憶之中,有很多值得回味的快樂。」鄧布利多微笑著評價道。
左思揮手取消了自己召喚的守護神,意味深長的回應道:「人活著本就應該想辦法讓自己每一天都在快樂緒的包圍中。在這方面,我認為所有人都應該向韋斯萊家的雙胞胎兄弟學習。至他們每一天都過的很開心,並且還嘗試著讓邊其他人都跟著一起開心。」
「他們的確很快樂。但要是霍格沃茨所有的學生都那麼調皮搗蛋,教授和管理員會瘋掉的。」
鄧布利多的心明顯相當不錯,甚至還開起了玩笑。
儘管喬治和弗雷德學之後,幾乎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搞出點事來,但他還是非常欣賞兩人積極樂觀的人生態度,以及那種格蘭芬多特有的勇敢無畏。
「可您卻並沒有阻止他們,不是嗎?據我所知,這對雙胞胎眼下就在學校靠近廚房附近的樓層遊,並試圖進那個滿是家養小靈的廚房。」;
不用問也知道,左思對於這對雙胞胎每天晚上的活了如指掌。
因為對方幾乎跟他一樣,每到宵開始之後都會想方設法溜出來,去探索霍格沃茨城堡不為人知的角落。
一般要等到凌晨兩點鐘左右才會悄悄溜回寢室睡覺。
「唉,真是讓人不省心的學生呢。看來我得想辦法給他們倆個教訓,不然的話天知道會闖什麼禍。」鄧布利多有些為難的嘆了口氣。
不過很快,他就把話鋒一轉,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像是水晶做的小瓶子:「要是不介意的話,能給我一點你的嗎?」
「我的?」
左思心之中瞬間警鈴大作。
「是的,你的。我懷疑你可能並不是單純的麻瓜出,你的父親、母親或者爺爺、、外公、外婆,其中有一方可能是巫師。不然的話,正常麻瓜家庭出的小巫師,就算再聰明天賦也不可能這麼驚人。別擔心,只是一個小小的測試,不會對你本人造任何印象。」;
說著,鄧布利多把手中的瓶子往前遞了遞。
不用問也知道,搞清楚那種莫名其妙的親近,才是他今天晚上來最主要的目的。
「好吧,正好我也想知道。」
左思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對著自己的手指釋放了一個切割咒,輕輕劃開一道小口,朝瓶子裡滴了幾滴。
瞬間!
這幾滴在進瓶子後立馬綻放出刺眼的紅芒,並且像火焰一樣開始熊熊燃燒。
大概十幾秒鐘之後才徹底熄滅。
「這代表了什麼?」左思故意裝出一副無知的樣子問道。
鄧布利多不聲收起瓶子回答:「它代表了你的家族三代人之中,至有一位是巫師,而且是很強大的巫師。也就是說,分院帽並沒有出錯。你不是麻瓜,而是應該屬於混巫師。只不過你的父母並沒有為巫師的天賦,所以長輩可能把這個藏了起來。」;
「混巫師?我?」
左思強忍著心之中想要發笑的衝裝出一副驚訝不已的樣子。
他終於意識到,原來鄧布利多也是個通過有選擇說真話來欺騙和誤導別人的高手。
什麼家族三代人之中至有一位巫師!
統統都是騙人的!
剛才那個小瓶子真正測試的是否蘊含鄧布利多家族的脈。
這一點從對方藏在袖子下面握的手就能看得出來。
「是的。遠超同齡人的智力,以及來自長輩脈的饋贈,才造就了你現在學習魔法毫不費力的結果。
假如是純粹麻瓜家庭出的小巫師,真實況應該跟格蘭傑小姐那樣。
在理論學習方面出類拔萃,但到了實際作的時候總會多遇到點問題。
好了,我還有其他的事要理,你記得早點回宿舍休息。」;
說完這句話,鄧布利多便轉消失在圖書館外黑暗的走廊之中。
目送校長大人徹底走遠,左思臉上立馬浮現出玩味的笑容,著下小聲嘀咕:「接下來這位當代最偉大的巫師是會去找他的弟弟阿不福思呢,還是會去找他的老人蓋勒特·格林德沃呢?真是讓人有點小期待呀。」
不過很快,他就重新把注意力拉回來,開始一邊從那些書中汲取知識,一邊嘗試著把一些簡單的魔咒還原足以形穩定法結構的狀態,然後封存到羊皮紙捲軸中去。
由於這是一個非常龐大且複雜的工程,所以左思也沒指能夠在短時間功。
經過整整一個晚上的折騰,報廢了幾十張羊皮紙和半瓶特製墨水,最終收穫的也只有一張殘破的漂浮咒捲軸。
之所以說殘破,是因為這張捲軸激活後,只能讓一羽或者一支筆之類非常輕的東西漂浮起來。
如果稍微重一點,那麼咒語立刻就會當場失效,本不能算是真正且完整的漂浮咒。;
不過這顯然是一個好的開始。
至證明左思的思路是正確的,這個世界的魔咒的確可以像費倫的法和神一樣抄錄捲軸。
……
與此同時,天剛蒙蒙亮的時候,阿不思·鄧布利多就隻一人來到了霍格沃茨附近的霍格莫德村,並且敲響了豬頭酒吧的大門。
沒過一會兒功夫,一個與他長相有幾分相似,但行為舉止更加魯怪異的老頭從裡邊打開了門。
兄弟二人對視了足有一分鐘,阿不福思才用充滿嫌棄的語氣質問道:「你有什麼事嗎?」
「我有件事需要跟你單獨商量一下。」阿不思直截了當表達了來意。
「進來吧!」
雖然阿不福思臉上掛著厭惡的表,但還是讓自己的哥哥進來並隨手關上了門。
他甚至沒有去倒一杯酒,僅僅是站在原地。;
可阿不思卻並沒有在意這一點,直截了當說道:「我在霍格沃茨今年的新生中,發現了一個麻瓜出的小巫師,上流淌著鄧布利多家族的脈。」
「什麼?我沒聽清楚!麻煩你再重複一遍?」
阿不福思吃驚的長大了,還以為是自己的耳朵出現了幻覺。
「你沒聽錯。又一個擁有鄧布利多家族脈的孩子出現了。不過跟幾十年前的奧瑞利烏斯不同,我無法確定他究竟是誰的後代。」
阿不思簡明扼要的說明了一下況。
「該死!你的意思是……他可能是奧瑞利烏斯或者我們的姨媽霍諾利亞的後代?」阿不福思臉上浮現出張和激的神。
尤其是在提到奧瑞利烏斯這個名字的時候,他整個人都在輕微的抖。
因為奧瑞利烏斯還有一個名字,做克雷登斯,正是阿不福思的親生兒子,當年跟隨在蓋勒特·格林德沃邊那位默然者。;
阿不思輕輕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也許是,也許不是,也有可能是很早以前我們父輩、爺爺、甚至家族更早以前的先祖,無意中在麻瓜世界留下的脈,或者乾脆就是用某些古老魔法憑空創造出來的。
關於這一點,我會稍後向蓋勒特求證。
但不可否認的是,這脈的力量在這個年輕人的覺醒了,並且變得十分強大、驚人。
知道嗎?
任何咒語,他甚至只要看上一遍、嘗試幾次,就能輕而易舉的施展出來。
這種難以置信的天賦是我這輩子從未在其他任何一名巫師上見到過的。
所以我需要你的幫助。」
「幫助?」
阿不福思下意識皺起眉頭。
「沒錯,幫助。我希能有一個人,給這個孩子提供一些正確的引導,確保他不會走上歪路。因為他是個孤兒,而且聰慧早的讓人到害怕。」阿不思說出了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