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張依依咬死自己不放,小白整個人瞬間嚴肅無比起來。
“什麼第十重天,我完全沒聽說過,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我能告訴你的通通已經告訴你,做為這場易的一方,我已經十分合格。”
小白徑直說道:“要麼我再給你二十件天才地寶,你把我當得的功德給我,易達,要麼這場所易直接取消,你的功德就算全部給我,我也不稀罕了,往后你就一直留在界碑里頭陪我便是。”
對于第十重天,小白明顯不愿多提,甚至于連最想要的功德也可以捐棄,態度堅定得沒有半點商量的余地。
說罷,他再次想要消失在張依依面前,而這一次的消失明顯帶著回避之意,甚至都不愿意與張依依再多提關于第十重天半個字。
如此一來,張依依也意識到了對方無論如何也不會退讓,更說明了第十重天的事真實存在,且讓小白無比諱忌莫深,不論知不知曉都絕不可能向半分。
“算了,功德給你。”
見狀,及時將又想消失的小白留了下來。
原本也只是為了試探一二,雖然小白絕口不愿意承認更不可能告訴通往第十重天的方法,但這也算是真正印證了第十重天絕非蜥蜴怪妄言,而是真實存在于混元境之中。
小白那麼喜歡功德都愿放棄什麼不要,足以說明小白就算真知道通往第十重天的辦法也有著絕對不能說的理由。
張依依也不想強人所難,最終反倒將這份善因變惡果。
見張依依松了口不再強問第十重天的事,小白也沒有顯得多麼高興,直接干凈利索的帶著張依依又挑了二十件天才地寶,而后終于收到了他該得的那份功德。
易達,小白半個多余的字也沒再說,直接便將張依依給扔出了界碑空間,仿佛再多耽誤片刻都將為罪過。
是以,恍惚之間,張依依就這般被小白強行扔出了界碑空間,連個再見都沒有來得及說。
沒錯,就是扔!扔得毫不猶豫,毫不留,甚至于讓剛出界碑空間便直接一屁做到了地上,摔得頗是不雅。
“嘖嘖,小白這是有多嫌棄我呀。”
張依依有些哭笑不得,看著眼前那塊古樸的石碑,深覺當時在界碑空間若真揪著第十重天不放的話,那家伙必定更加記仇,指不定真會想方設法將一直關在界碑空間之中不放出來。
“小白是誰?你又是誰?”
百米之外,有人恰巧旁觀了張依依從那塊小小石碑之中出現被甩得一屁坐到了地上,半點仙人儀態都無的全過程。
他一步步朝著張依依走來,帶著點漫不經心,打量著張依依如同在評估著什麼。
張依依沒想到這附近竟然會有其他人,加之小白甩明顯有些刻意用力過度,這才導致微微有些恍惚。
沒想到就這麼恍惚了一下,倒是大意大發了,連如此近距離有人竟然都沒有及時察覺到。
“閣下又是誰?”
張依依已經起,早就不見剛剛的狼狽,平靜地看向來人,同樣帶著打量。
此人著飾明顯是正宗的混元仙宗峰弟子,修為也是合乎進標準的真仙境后期,只不過當初混元仙宗一起進混元境的近六百弟子中,應該沒他才對。
是搭人家宗門仙舟一并來的,雖對混元仙宗這一批近六百名弟子基本都不算認識,但在境口等候進、聽從他們仙宗長老訓話的過程中,神識簡單掃過所有人也能將每個人的大概模樣記得差不多。
所以張依依很是確定,眼前之人并非這一界與同時進混元境的混元仙宗弟子。
更別說在第二重天時,因為禮那化的原因,比他們早進第二重天的混元仙宗弟子已然被禮殺得只剩一個許賦,其他后進第二重天者更加不可能比還要先找到功進第三重天的路。
“混元境為我混元仙宗專屬境,并非我混元仙宗之人、并無進境的資格,所以仙子是因為用這塊石碑為介方才闖境?”
那人繼續問著話,并沒有回答張依信的反問。
張依依見狀,也跟著質問:“可據我所知,這一界混元境開啟,六百名進者中,本不可能有閣下一席之位。所以閣下為何又出現在這里?”
并沒有急著澄清自己“非法闖”一事,因為眼前的混元仙宗弟子竟然不知道這一界自家宗門特許了幾名外宗人氏跟著一起境,足以說明此人很大可能是從前那一界進境后,三年到期卻未被自送出境的混元仙宗滯留者。
這樣一來,事就有意思了。
畢竟每一回境開啟,三年期限一到,但凡沒死的進者,不論你境哪一重天哪一個角落,都將會境主送出,絕不可能存在滯留者才對。
但眼下又的的確確有人滯留于第三天重天,要麼是這人出了什麼意外被困于此,要麼則是對方主用了什麼辦法瞞過了境強行留下。
主與被,兩者之間的差別大得去,也不知道眼前之人到底是前者呢還是后者?
“我名許詞,乃混元仙宗峰十七仙山嫡系弟子,許某的確不是這一次進的境,而是百年前上一屆隨宗門其他師兄進,但最后三年期限到后卻出了意外,并沒有被順利送出境,以至于一直滯留于第三重天。”
許詞瞧出眼前的修并不簡單,簡單試探過后,索先自報名姓,主道出了自己的出現在這里的原因,也算是一種誠意。
要知道,這一界境開啟才過了數月,混元仙宗本還沒有一名弟子能夠這麼快進第三重天,而眼前修甚至都不是本宗弟子,卻能夠在這種時候突然出現于第三重天,當然不可能只是簡單的巧合而已。
加之對方修為與他一樣同真仙后期,真起手來戰力如何很難預測,許詞也不希冒然手弄出個敵人來,畢竟在這第三重天可不是那麼太平的地方,一個不小心便能招來大麻煩甚至于連命都不保。
許詞主退讓示好,張依依也沒再刻意閉口不提自己明面合法進的份與資格。
“原來如此,難怪許道友并不知道這界混元境開啟的一些微小變化。”
張依依自我介紹道:“某道號無羈,是太安仙州鴻遠仙城云仙宗弟子。我也不是從這塊石碑進的混元境,而是明正大的跟著你們混元仙宗幾百弟子一起進來的。許道友有所不知,本次境開啟前兩三月,貴宗突然宣布此次勻出十名境資格給外宗人氏,通過破石之法爭奪境資格。最終有六名外宗人氏破石功拿下玉鑰,無羈不材,僥幸搶到其中一個名額。”
許詞也沒想到竟然會從張依依里聽到這樣的消息,雖然很是奇怪宗門這回為何突然決定勻出幾個境的資格給外宗人氏,但到底并不懷疑張依依之言。
畢竟比起從這塊石碑的通道無意間進混元境,許詞更加相信由自己宗門一直掌管控制的專屬境,應該并不太可能還存在其他進的。
當然,更為重要的是,隨后張依依還直接亮出了的那塊玉鑰。
玉鑰這東西一塊對應專門的一人,非搶奪就能隨便易主,所以張依依手上這枚玉鑰也是合法合理,明正大進的最好證明。
“原來如此,是許某一直被困于此,太久沒有歸宗,所以并不清楚這一界境開啟的一些新變化,因此而誤會了無羈道友,還道友莫要介意。”
許詞見狀,對于張依依自然更加放心了一些,畢竟是通過宗門正當程序選拔進者,哪怕不是同門,但至不用擔心會是敵人。
他主表示歉意拉近雙方之間的關系,也希能夠從張依依這里得到更多如今外面的況,畢竟自家宗門的師兄弟們可是還沒一個進第三重天的。
“無事,不過是正常的懷疑詢問,換是我,我也會如此。”
張依依的確沒將許詞剛剛那點質疑當一回事,轉而說道:“剛剛道友問到的小白是這塊界碑里的空間之主,而我則是從第二重天尋找進第三重天通天之路時,卻不小心誤到這塊石碑空間中。后來付了一番代價后,被那主人家小白給扔了出來。所幸小白并沒騙我,這石碑之外,的確就是混元境第三重天。”
簡單解釋了一下石碑之事,反正人家本就是親眼看著從里頭被扔出來的,與其遮遮掩掩的,還不如直接簡單說明。
反正就算再想進石碑空間,除非重新回到第二重天,但即使再進第二重天,也不代表還能夠再像先前一般原門原路的進石碑空間中。
“當初我進第三重天時倒并沒有上這麼一樁,而是直接上到了第三重天,看來是咱們兩人進第三重天的地方方法不同的原因。”
許賦眼神清明,聽張依依解釋過石碑空間后,倒是并沒有也想要進石碑空間一探究竟的念頭,反倒以為張依依的確損失不小,還好心安了一句:“索道友現在已經順利到達了第三重天,若是在石碑空間有所損失,最終也算是值得。”
那種有主的空間,在許詞看來也不可能輕易討得到好,只是付出了一些代價能夠順利進第三重天已經是萬幸。
所以他就沒想過要專程進石碑空間什麼運氣,尋什麼機緣,不論旁的,是這第三重天就足夠他闖,上百年了都還只是探了整個第三重天不到十分之一的地界。
機緣寶再多,也不是所有都能為自己的,許詞這人不會過份貪心,更知道再多再好的東西也沒有命重要,也正因為如此,所以哪怕被滯留在境上百年,他才能夠一直好好的活下來。
“許道友說得沒錯,再好的東西也只是外之,于我們修士而言,活著才是最重要的。”
張依依點頭表示贊同,隨后贏話鋒一轉,問道:“不知道友為何會滯留于此,而沒有在當初境關閉時被境自送出?”
“說起來也是家丑,許某當初進時的那枚玉鑰應該是被人了手腳。”
許詞神微微有些變化,但卻還是沒有瞞。
也或許正因為張依依不是混元仙宗的弟子,所以他才不必擔心張依依會是當初那個給自己玉鑰手之人,否則若今日換自己的同門其他師兄弟,恐怕他還不會這麼輕易道出真相。
畢竟哪怕到了現在,他也還是沒有頭緒,并不清楚到底是誰對他的玉鑰了手腳。
“呃……那你的玉鑰是否還在?”
張依依一聽也知道這其中必定大有文章,但為外人,所謂的真相倒是沒必要細究:“如今隔了這麼多年,等這一閃三年時限到達,你可有辦法順利離開?”
“那枚玉鑰不在了,畢竟持玉鑰者,不論是死是活,時限一到,境關閉之時,玉鑰本都會自行被送出。”
許詞也不覺得這些算是什麼境,如實告訴了張依依:“不過我已經找到了親的離開辦法,但是得有同門相助,所以算著這一界境開啟之后,我便一直等著新的師兄弟進第三重天。”
“一定得是你們混元仙宗的人才行嗎?外宗人氏不?”
張依依猜到對方大約是打到了搭順風車一并跟著離開境的方法,不過卻這一界混元仙宗能夠進第三重天的弟子怕是不會太多。
而能夠堅持活到離開的第三重天弟子,將更,甚至很可能沒有。
要真這樣的話,那麼許詞這個倒霉蛋很有可能得再等上百年,等到下一回境再開啟時才有可能離得到這里。
“不行,必須是同門弟子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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