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降雪瞇起了眼睛:“所以你是向大人前妻的家人?”
“嘿嘿,王妃你真聰明……”方餘慶見秦降雪不聲,膽子越發大了起來,上前一步帶著一抹猥瑣的神放肆地打量著,角泛起一抹邪笑。
忽然,他的雙膝發出一聲“哢嚓”的聲響,劇痛傳來,控製不住就重重地跪在了秦降雪的麵前。
楚雲一腳就踩在了他的背上,怒斥道:“膽子不小啊,敢對王妃如此無禮?”
方餘慶頓時就發出了殺豬般的慘聲:“我、我、我的斷了……”
楚雲冷笑道:“就憑你剛才對王妃的無禮,我殺了你都不為過!”
出來這麽長時間,還沒有什麽男人在得知秦降雪的份後,還敢如此放肆無禮地朝上瞧的。
這個方餘慶簡直是嫌命太長了!
向天的額頭上頓時冷汗連連,既不敢上前阻攔,也不敢多說什麽,隻得暗暗朝後的人使了使眼,那人急忙就跑了出去,回城裏找向建雄去了。
得罪了攝政王,恐怕連向建雄都無法自保,何況方餘慶這個二百五。
秦降雪冷笑著居高臨下看著方餘慶,忽然向向天:“向管家,向家莊子現在到底是誰的?房契上的主人是何人?”
向天愣住了,沒想到秦降雪在讓人製服了方餘慶後,竟然是向自己問話。
他結結道:“自然、自然是屬於向家的。”
“他在這莊子裏,是做什麽的?”秦降雪斜睨一眼痛得哀嚎連連的方餘慶。
“回王妃,舅老爺他……是大人的親戚,在莊子……沒有做什麽。”向天結結道。
“坐吃等死的一個廢是吧?”秦降雪笑了。
向天看著狼狽的方餘慶,隻好點了點頭。
“他既不是這莊子的主人,又不是管理這莊子之人,為何他可以做主讓張家村的人住在牲口棚了?”秦降雪冷冷道。
向天心裏頓時就咯噔一下。
果然,最後的矛頭又衝著他來了。
向天急忙道:“方舅老爺也算是這裏的半個主子,所以……”
後麵的話他沒敢說。
秦降雪就算是攝政王妃,但也不過是個過客而已。
待他們一行人離開德州,莊子裏做主之人還不是方餘慶?
他既然想要在這裏安生養老,就不能得罪這座瘟神。
秦降雪算是聽明白了,似笑非笑朝方餘慶去:“以前有人跟我說過什麽做寄生蟲,我還不知道這詞的意思,如今總算是知道了。”
方歌說過,世上有一種人,像是蟲子一樣依附在別人上生存,不僅不會激給予他生命能量的宿主,還會變本加厲地吸,破壞宿主的健康。
這樣的人就是寄生蟲!
方餘慶痛得一臉猙獰,敢怒不敢言,一雙眼睛翻著白眼,哀嚎連連。
秦降雪沉聲道:“向管家,你可不可以把當初向大人送他們來時的話,再對張家村的人說一遍?”
昨日見到向建雄的時候,秦降雪並不覺得那人是個猾之人。
所以猜測,今日莊子裏之事,是方餘慶和向天瞞著他幹出來的。
向天急忙朝方餘慶去,方餘慶頓時就怒道:“你瞧我作甚?”
向天心裏罵了他幾句,急忙對秦降雪道:“大人派人送他們過來的時候,說是要好生安置他們。”
“那你解釋一下,‘好生安置’這四個字的意思。“
向天.朝張明景等人看了一眼,神有些訕訕道:“王妃,老奴沒讀過書,不太明白這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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