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心頤有了這個想法,就開始追著溫彥跑,那段時間不管溫彥參加什麽宴會都能看到梁心頤,一開始溫彥也以為隻是巧合,後來次數多了,他自然也明白了梁心頤的用意。
溫彥怎麽也沒有想到,梁心頤居然會把主意打到自己上,這麽多年來,他在京圈裏算得上功男人,商圈裏的人都會給他幾分薄麵,商場上利益往來,也不乏有合作商經常往他邊塞送各式各樣的人。
可是溫彥心裏已經被自己的妻子填滿了,從來都不曾看過其他人一眼,所以在商圈裏眾人都知曉,溫氏集團的溫總又是出了名的潔自好。
其實梁心頤追著溫彥跑的那段時間,謝景騰溫歲寧他們都是在學校住宿的,所以他們兩個人就不知道這些事。
直到去年的三月份,謝景騰和溫歲寧正讀高二的下半學期,那個時候謝景騰參加了一個理競賽,需要用到份證,所以那天他請假回家了一趟拿份證,也正因為如此,謝景騰才會撞見……
“謝景騰,你到家了嗎?記得也去趟我家,去我房間把我的那本英語詞典給帶回學校來……”
謝景騰單手拿著手機,單手打開了自己的櫃子,從裏麵掏出了自己的份證,耐著子聽著歲歲在那邊和自己說話。
謝景騰拿好了份證轉走出了房間,溫歲寧還在那邊繼續說道:“你記得我家碼吧?好像家裏隻有周阿姨一個人了,其他人回老家過年還沒有回來,不過現在四點多,平常這個時候周阿姨都會出去買東西……”
謝景騰走出了自家的房子,朝溫家的別墅走了過去,發現門口屬於周阿姨的那輛單車不在,知道周阿姨騎車去小區門口搭公車了。
他按了碼走進了溫家,看了一眼空的屋子,笑著說:“歲歲,周阿姨好像真的不在家,我去你房間裏麵拿英語詞典,然後就回學校,你想不想吃什麽東西?我順便買回去。”
謝景騰往樓梯走了上去邊和溫歲寧多說了幾句話之後,就掛掉了電話,走進了歲歲的屋子。
溫家的房子對謝景騰來說並不陌生,他從小就和歲歲一起大的,所以很多時候也經常在溫家裏玩。
走進小姑娘的屋子裏,輕車路找到了英語詞典,從屋子裏走了出來,卻突然聽見樓上一聲響,謝景騰皺了皺眉,歲歲說家裏的傭人都還在老家沒有回來,周阿姨也出去買東西了,難道溫伯伯在家?
謝景騰想著也有可能,那理應上去和溫伯伯打聲招呼的。
這麽一想謝景騰就往三樓走去。
溫歲寧的房間在二樓,溫彥夫婦的房間在三樓。
謝景騰往上走,腳上的拖鞋也發出了些許聲響,溫伯伯的房門半掩著,裏麵有聲音,原來溫伯伯真的在家。
謝景騰走到了房門前,輕輕推開了房門,還沒有說話,卻是直接愣住了,因為房間裏站著的人不是溫彥,不是溫伯伯,而是一個著這一條吊帶蕾的人站在落地窗玻璃前,背對著自己,出的雙臂,那子甚是明,裳裏的若若現……
謝景騰瞳孔一,臉瞬間不好了,因為這個背影他實在他悉了,那是他媽媽,梁心頤。
梁心頤聽見了有人上樓,頭也沒有回以為就是溫彥回來了。
這段時間經常出現在溫彥邊,不管是以談生意為緣由或者是在晚宴上假裝偶遇,都沒能讓自己和溫彥有進一步的發展。
溫彥明裏暗裏都將拒之千裏之外,梁心頤等不及了,告訴自己不能錯失了溫彥這麽好的男人,如果真的能夠為第二個溫太太,別說這輩子可以食無憂,就溫彥以前對溫歲寧母親的那份疼哪個人不向往?
所以今天,利用了已經去世的溫媽媽,告訴溫彥溫歲寧母親去世之前曾經找過自己談心,說心裏其實有個小願,梁心頤說作為溫歲寧母親的好友,還是希能夠將的小心願告訴溫彥,說知道溫彥有所顧忌,所以梁心頤提議,幹脆就在溫家見麵。
涉及到亡妻的事,梁心頤又說在溫家見麵,讓溫彥也稍稍放下了戒備,同意了在溫家和梁心頤見上一麵。
梁心頤提前來到了溫家,溫家對梁心頤來說也不陌生,先是支開了周阿姨,讓搭車去遠一點的地方買菜,然後自己走進了溫彥的房間裏,從包裏拿出了事先準備好的服……
梁心頤對自己的材還有容貌都有自信,當謝家二房太太這麽多年,手中的好些錢都砸在自己上了,所以即使已經四十歲出頭了,可是皮還是細膩致的,臉上也基本上看不到皺紋。
想著溫歲寧的母親離開這麽久了,溫彥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就不相信今天做足了功夫還不能拿下溫彥。
所以當聽見有人上樓還有推門的聲音,理所當然以為就是赴約而來的溫彥,頭也沒有回,輕輕給勾起了角:“溫總,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其實溫總不需要如此避著我,說到底我們兩人也認識了十幾年了,我也早和謝振武沒有關係了,而溫總這些年孤一人,溫總難道不到寂寞嗎?”
梁心頤自顧自說著,完全沒有察覺到後渾因為這番話而繃住了的影。
“溫總這麽功,這輩子總不可能總是一個人的,相對比外麵的那些小姑娘,其實溫總更想要有一個知冷暖的知心人才對。我不敢說我有多好,可是最起碼有一點我還是自信,我可以在生意場上和溫總共並肩,私下裏也能做溫總的一朵解語花,溫總不要急著推開我,總要試一試才知道……”
“小騰,你怎麽會在這裏?今天不是周二嗎?你不是應該在學校嗎?”門口傳來了溫彥的聲音,梁心頤猛的一回頭,就看到了自己的兒子如同一頭猛那般,雙眼皆是猩紅的,握著門把,渾散發著狠戾。
梁心頤足足愣了好幾秒,溫彥也在這個時候往屋子裏看了一眼,然後臉一下就沉黑,大聲嗬斥:“你在我房間裏幹什麽?”
梁心頤回過神來,尖了一聲,然後趕走到床邊拿起自己的外套,將自己牢牢裹住了……
也是轉的瞬間,謝景騰看清楚了梁心頤的裳裏居然什麽都沒有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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