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戴都衫半褪，襬更是被到大的位置，上滿是紅痕，整個人像是從水裡撈出來似的。

一點都不懷疑，要是在房間，沈珩肯定會直接上了，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強忍著最原始的慾。

想到花房的門只是虛虛掩著，這人就敢做這麼大膽的事，惡狠狠瞪了某人一眼。

可惜，現在的臉頰泛紅，眼眸裡帶著水霧，眼如，沒有任何威懾力，更像是和親近的人撒，耍小脾氣。

“還想再來一次？”

沈珩角噙著笑，幫戴都整理服，神平靜。

要不是臉上帶著薄汗，完全看不出剛剛做了什麼。

看著穿戴整齊的某人，戴都賭氣似的，扭過頭不看他。

禽！

明明也穿著服，但和沒穿沒區別。

沈珩似乎看出了鬧緒的原因，笑著意味深長，“要是我也服，就不會這麼容易結束了。”

他不管戴都能不能聽懂，拿躺椅上的薄毯裹住小姑娘，把人抱出去。

戴都把頭埋在沈珩懷裡，沒臉見人。

要是被管家和傭人看到，想撞牆。

極度的恥讓忘記了一貫以來的偽裝，臉頰紅了，耳朵也紅了。

被放到床上的瞬間，一溜煙鑽進被子裡，蒙著頭。

“好好休息，一會帶你去見個人。”

沈珩笑得無奈。

竟然還知道害。

戴都稍微拉了一下被子，出一雙水盈盈的眼睛，“見誰？”

“去了就知道了。”

沈珩了戴都的頭，回自己房間後，開始洗冷水澡。

剛剛在花房，他是真的失控了。

溫香玉在懷，掌心到的，要不是場所不對，他可能真的會不顧一切去佔有。

想到一會要見的人，沈珩提醒自己，再忍些時日。

起碼，讓戴都自己選擇。

*

經歷了之前的親接，上車後，戴都不敢離沈珩太近。

沈珩笑了笑，直接扣著小姑娘的腰肢，把人拉到自己上。

“別，不然，你會更疼的。”

暗示意味明顯。

戴都氣哼哼地癱在某人上。

既然某人這麼不要臉，一個裝傻的，還要什麼臉？

“我才不怕疼呢！我也要親你！”

轉和沈珩面對面，開始對方的服，解釦子，還咬上對方的脖子。

可惜，對方全都邦邦的，咬得牙疼。

沈珩哪裡得了這樣的撥，當即慾火焚。

見前面開車的林方僵直著腰板，就知道這小子在聽，指不定心裡在腦補什麼。

他手捂住戴都的裡，防止這小妮子又說什麼胡話。

知道沈珩著急了，戴都心裡樂。

哼，還治不了你！

可惜，還沒高興一會，眼前就降下了擋板，把和林方隔開了。

狹窄的空間裡只剩下和沈珩，戴都在心裡驚呼失策。

還沒認慫，就被按在座上猛親。

“嘖嘖”的水聲迴盪在耳畔，曖昧纏綿。

*

晚上十點左右，沈珩的車停在郊區一傢俬人醫院門口。

看著面前的白建築，戴都猜到了沈珩的意圖。

“沈珩，我不要去醫院。”

一直往另一邊，不願意下車。

沈珩手一揮，把人撈了過來。

“做了檢查，就回家了，聽話。”

他也不想勉強小姑娘，但總要看看有沒有可能恢復。

戴都掙不開，耷拉著腦袋，緒低落，“沈珩，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爸爸也帶我去過醫院，後來就送我去鄉下，你是不是也想送我走？”

不喜歡醫院，也想知道沈珩的想法。

看著小姑娘傷的眼神，沈珩的心揪得生疼。

“不是的，不管能不能治好，我都會一直陪在你邊，戴都，我們就檢查一下，結束了就回家，好不好？”

他迫切地想要一個答案，關於戴都能否痊癒的答案。

“嗯。”

戴都整個人蔫蔫的，乖乖被牽著走。

直到進醫院科室，都沒有和沈珩再說一句話，也沒有抬頭看對方一眼。

沈珩強忍著心裡的不捨，把人給護士。

來這之前，他還能告訴自己，做這一切是為了戴都能自己做出選擇，現在，他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一個什麼結果。

沈珩痛苦糾結的同時，戴都也在思考，要怎麼應對這次的治療。

扮演的是失憶，不是典型的神經病患者，不會被儀檢測出異常，需要注意的只有醫生的詢問。

不知不覺間，已經做完腦部CT，核磁共振，腦電圖，視覺發電位等一系列繁瑣的檢查，還進行了心理測評，如神病評定量表，癥狀自評量表，簡易智力狀態檢查等。

出來的時候，戴都整個人都蔫了。

這回不是裝的，是真的累到了。

這麼多檢查，別說神病患者，就算是正常人，也能被瘋。

見小姑娘沒打采的，沈珩心疼地了的頭，遞了杯溫水給，“休息一下，見了醫生，就能回去了。”

“醫生會不會很兇？”

可能是太疲憊，戴都的嗓音嗲嗲的，又又甜，勾得沈珩心猿意馬，想起在花房時的瘋狂。

他定了定心神，讓自己看起來平靜一些，“不會的，要是敢兇你，告訴我，我找他算賬。”

“嗯。”

喝了溫水，戴都覺上的疲乏消褪了一些，還想繼續說話，突然被一道清潤溫的聲音打斷思緒。

“要找誰算賬呢？”

戴都循著聲音抬眼，映眼簾的是一個面板白皙的年輕男人，穿著白大褂，長玉立，清瘦俊朗，眉目含笑，最顯著的特徵是頭髮稍長，半扎著低馬尾，像從漫畫裡走出來的一樣。

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養眼的醫生，溫沉穩又隨，兩種矛盾的在他上得到了完的融合。

戴都怔怔地看著，“醫生，你長得真好看。”

裝傻的好在這種時候終於現出來了。

“謝謝誇獎，你也很漂亮。”年輕男人角微勾，“戴小姐，正式介紹一下，我陸允之，是你的主治醫生。”

“陸醫生......”

戴都話沒說完，被沈珩強勢地攬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