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兒看見皇上摟著皇后,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后,應了一聲立馬跑出去。
寢殿里添置了炭火,一下子暖和了不。
蕭霽卻依舊覺懷里人的溫在下降,連他自己也覺溫度太低,立馬怒了,“朕你添炭火,怎麼還是冷的?”
翠兒哪里見過皇上發這麼大火,看了一眼剛剛添置的火盆,心里雖疑卻不敢言,小跑著去添置炭火。
添置了五個炭火盆,翠兒都覺有些熱了,這會應該夠了吧?
就這時,睡著的糯糯突然醒來,眼睛還未睜開,就開始哇哇哇大哭。
蕭霽好似沒有聽到一樣,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懷里的人上。
翠兒站著沒,見小皇子哭的不停,皇上也不發話,聽著小皇子快哭啞的嗓音,心疼的不行,最后壯著膽子走到床邊,把糯糯抱起來。
糯糯哭聲頓了頓,睜開漉漉的眼睛,發現不是娘親,又繼續哇哇大哭。
翠兒看了一眼皇上,見皇上連頭都沒有抬,這才抱著小皇子走出去,去找娘。
當傅家一家人趕到京城時,正是春三月。
因為路上遇見了一些事,所以花了好幾月的時間才趕到京城。
還未到京城時,他們就得知蕭霽已經登基當了皇帝,不過也沒有驚訝,這都是在預料之中的。
蕭霽還沒有當皇帝才會讓人奇怪。
蕭澈等人乘坐馬車直奔皇宮,還未到宮門口就被衛軍給攔了下來。
蕭澈拿出腰牌,衛軍才收起兵,先是行禮,“辰王,今時不同往日,需要卑職去通報才行。”
蕭澈當然明白這個道理,示意他先去通報。
傅霜見衛軍走了,才開口,“好久沒見到宵宵了,也不知道宵宵如何了?當皇后的覺怎麼樣?”
“確實好久沒見了,皇宮里的生活,也不知是否習慣,糯糯應該長大不吧。”傅云庭說完更加迫不及待的想見到兒和外孫。
蕭澈抬眼看著悉的皇宮,離開也沒有多久,卻給他一種如隔三秋的覺。
也不知父皇如何了?
自從母妃去世后,父皇就加倍對他好,也很寵著他。
皇兄當了皇帝,父皇心里肯定會不高興。
蕭澈想到這里又開始擔心,生在帝王之家,太明白其中的厲害。
傅霜抬頭看見蕭澈擔憂的眼神,就猜到他此刻心里在想什麼,這一路,最擔心的就是這個。
遲早要面對的,只希,蕭澈能不與蕭霽對上。
很快,衛軍就回來,來的還有許巖。
傅霜看見許巖,只見他穿錦衛服,與以前穿著有些不同,不過蕭霽當了皇帝,許巖更忙了,都有黑眼圈了,神不怎麼好。
“許巖都來了。”
許巖看見站在門口的一行人,視線落在蕭澈上,上前躬行禮,“辰王,您回來了。”
蕭澈點頭,“嗯,皇兄他可好?”
許巖聞言眉頭鎖,又不好明說,“皇上在書房,辰王去見了便知。”
;傅云庭可不管蕭霽,他只想快點見到兒。
“那我兒呢?你讓人現代我去見見我兒,皇后。”
許巖聽見皇后愣了一下,因為這已經了皇宮里的忌,誰也不能提起。
“我讓人帶你們過去。”“現在就去。”傅云庭是一刻也耽誤不了,心急的他,并沒有發現許巖的神有什麼異常。
傅霜盯著許巖看了一會,總覺他的神有些不對勁,可又說不上來。
許巖找來一個小太監,領著傅云庭去儀宮。
他則是帶著蕭澈去書房。
蕭澈經常會去書房,這條路也是非常悉的,閉著眼睛都能走,只是現在心境不同了。
書房里的人不再是父皇而是皇兄。
等到書房門口,許巖停下腳步示意蕭澈等一等,“我進去通報一聲。”
蕭澈:“好。”
許巖這才推開門走進去,龍案前,蕭霽坐在那里,正批閱奏折,他躬上前,“皇上,辰王他們回來了。”
蕭霽聞言手上的作一頓,眼底并沒有一波瀾,“讓他進來。”
“是。”許巖轉走出去,沒過一會,蕭澈走進來。
明亮的書房里,卻讓他覺到了一抑,眼前的蕭霽,并未穿龍袍,而是,常服。
蕭澈帶著疑上前行大禮,“臣弟給皇上請安,萬福金安。”
蕭霽抬起頭看見蕭澈,嗓音平靜得像冰冷的湖水,“起來。”
“謝皇上。”蕭澈站起向蕭霽,見他垂眸看著手里的奏折,心里有些疑,“皇兄,是不是遇見了什麼難事?可以說出來,臣弟說不定可以為皇兄分憂解勞?”
蕭霽定定的看著蕭澈,像是在思考問題。
蕭澈見蕭霽不說話,也沒有催促,他了解皇兄,若不是遇見了難題,他是不會出這樣的神。
而且,蕭霽的神并不好,好像很久沒有睡覺了一樣,面也很差。
過了許久后,蕭霽才緩緩吐出一句話,“你既然回來了,也該有爵位,我馬上下旨,封你為南辰王。”
蕭澈聞言怔住,他一直在等蕭霽說出所遇見的煩惱,結果就聽見加進爵的話。
雖然他加進爵并不是什麼稀奇的事,可還是覺得奇怪。
“皇兄,臣弟此次回來,不是為了加進爵,只是想回來看父皇和皇兄。”
蕭霽聽見父皇二字,頓了頓,直接忽略了。
蕭霽道:“我只剩下你一個兄弟了,難道,你不想幫扶我?”
蕭澈知道他們雖然是兄弟,可也是君臣,“臣弟不是這個意思,臣弟自然是愿意幫皇兄的,只是,臣弟……”
蕭澈話還未說完就被蕭霽打斷,“既然如此,明天就封吧。”
蕭澈有些無奈,卻也不好再拒絕。
“那臣弟恭敬不如從命。”
“嗯。”蕭霽看著面前堆積的奏折,若有所思的道:“你閑著無事,幫我把這些奏折理了。”
蕭澈聞言直接傻了,剛回來就要干活?
而且還是理奏折。
不對,蕭霽居然都不自稱朕,這才是奇怪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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