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前,傅霜特意走到秦韞面前,“秦公子。”
秦韞笑臉相迎:“蕭夫人,是有事嗎?”
“是有事要說。”傅霜回頭向妹妹,眼底滿是擔心。
秦韞順著傅霜的視線去,就看見溫瑤站在蕭公子邊,上穿著素,鬢間的步搖隨著低頭的作而晃。
見過無數人的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像溫瑤這般靈清純的人。
傅霜收回視線向秦韞,“我妹妹太單純了,很容易被人騙。”
秦韞聞言角的笑容消失了,做生意的他,知道溫琴不會無緣無故提這句。
“蕭夫人,溫姑娘,怎麼了?”
傅霜嘆了一口氣,“秦公子當初不是好奇我為什麼要你見見我妹妹嗎?”
秦韞當初確實很好奇溫琴找他,只為了讓他見妹妹一面。
他是出于禮貌答應的,只是見一面,無傷大雅。
不過見了一面后,他卻覺得值得。
不是因為他妹妹是難得一見的人。
而是,妹妹上有別人上沒有的氣質吸引著他。
那種覺很微妙,說不清道不明。
“蕭夫人,現在可以說了?”
傅霜點點頭,“我妹妹自小寵在手心里呵護長大,不知人間險惡,被男人騙了。一直悶在家里,日漸消瘦,我聽聞秦公子是正人君子,謙順有禮,便想著讓我妹妹見見你,知道世間男人有好也有壞。”
秦韞聞言又向溫瑤,怪不得初見時,總覺有些不對勁。
“那你妹妹,智商真的是十歲?”秦韞覺得溫瑤并不像十歲的孩子。
傅霜笑了笑,“其實,我妹妹去年還像個幾歲孩子呢,不過這一年時間里,狀況好了不,還是太單純了。”
秦韞眼底閃過一抹驚訝,“那溫姑娘一定吃了不苦吧?”
傅霜輕笑:“若遇良人,就不會了。”
回去的路上,蕭澈時不時向傅霜,想知道與秦公子聊的怎麼樣?
只是礙于傅元宵在場不好問。
傅元宵一手著肚子,寶寶在肚子里自由活,隨著月份大起來,寶寶越來越好,好期待寶寶出生,不知是不是蛾活潑好的孩子。
回到莊園,傅元宵與大姐姐夫道別后,就回到自己的院子。
傅元宵一走,蕭澈便問:“你與秦公子聊的如何?”
傅霜道:“我只是含糊其辭的說了一些,不過秦公子聰明,應該能猜到一些。我總不能直接說我妹妹有七個多月的孕吧?”
蕭澈覺得傅霜火的很對,直接說破有孕,太突兀,也會讓秦公子陷尷尬之中,日后怕是連朋友都沒有的做了。
“這樣說,也讓秦公子心里有個數,也算是起到警醒的作用。”
“我就是這樣的想的,秦公子是生意人,可不是書呆子。”
傅霜挽著蕭澈的手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傅元宵這兩天跟著寶珠學做寶寶服,從未學過工的,把手扎了好幾次,可把寶珠心疼壞了。
;“姑娘,你還是別學了吧,萬一又把手扎了怎麼辦?”
傅元宵嘆息一聲,只是想做一件服給寶寶穿,可手太笨了。
“我做別的。”
傅元宵找一圈,看見一團紅的線,“我給寶寶做帽子。”
寶珠有些無奈,見姑娘這麼有興致,也不好攔著。
“那姑娘可當心些。”
“我知道。”傅元宵拿起線團,學著寶珠的作,開始扯線。
傅霜來時,就看見妹妹正在忙針線活,家里什麼都不缺,還自己學著做針線活。
“宵宵。”
傅元宵聞言抬起頭看見大姐來了,放下手里的紅繩,笑臉相迎,“大姐。”
“宵宵,秦公子來是有事嗎?”
傅霜一看妹妹這表,就知道把請秦公子吃飯的事給忘了。
“你忘了,要請秦公子吃飯的事?”
經過傅霜這麼一提,傅元宵立馬想起來,“我還真忘了,不是要到午飯時間了嗎?秦公子來了,那我們請他吃飯吧。”
傅霜笑著拍了拍的手,“今日就不用了,秦公子送來了招牌菜,想讓你嘗嘗。”
傅元宵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他居然把飯菜送來了,那怎麼好意思?”
“秦公子確實有心,不過妹妹不要有心理負擔,我已經送了一些禮品到秦府上。”
從古至今最講究的就是禮尚往來。
傅元宵聽完后,這才松了一口氣,不然說請人家吃飯,卻忘記了,心里總覺有件事沒做。
傅霜從燕紅手里接過食盒放在妹妹面前,然后打開食盒,飯菜的香味立馬飄出來。
傅元宵聞見了香味,本就有點的肚子變得更了。
等傅元宵嘗過飯菜后,發現食味道不錯,怪不得秦公子會送來給嘗嘗。
“的食好吃的,以后,我們有機會就去那家酒樓去吃吧。”
傅霜剛才卡看妹妹吃的樣子,就知道喜歡吃。
“好啊,在這里吃到的食,確實不容易的。”
傅霜看著妹妹,毫沒有發現秦公子這麼殷勤是別有心思。
一個男人這麼主殷勤,肯定有目的的。
蕭澈猜對了,秦韞對妹妹有好。
也不排除是對妹妹有惻之心。
三日后,秦韞約見面,不過不是約傅元宵,而是傅霜。
蕭澈陪著一起去的。
等去了,秦韞也沒有拐彎抹角,而是很大方的詢問關于溫瑤的事。
傅霜與蕭澈相視一眼,都有些心領神會,只不過這件事需要秦韞挑明的說。
秦韞見他們猶豫,又認真地道:“蕭公子,蕭夫人,不瞞你們說,我初見溫姑娘,就對有好,有些冒昧,也有些唐突。我想了解溫姑娘的事,不知你們可否方便?”
不等傅霜開口,秦韞又道:“若是不方便,可以不說。”
傅霜苦笑了一下,“秦公子為人正直,我們也不能有所瞞,這是對秦公子不公平。”
“我妹妹已有孕,之前我不方便說,現在不得不說,秦公子三思。”
秦韞這些日子想過很多可能,唯獨沒有想到溫瑤已有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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