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紅抹了一把眼淚,勸道:「嫡小姐,您還是回去吧,天花可是會傳染的,等姑娘好了,姑娘會去看嫡小姐的。」
「我不放心大姐。」傅元宵說著又向園,恨不得自己生一雙千里眼來,好看看傅霜如何了。
「嫡小姐,姑娘有我照顧著呢,還有大夫。」燕紅抹了抹眼淚,繼續道:「嫡小姐,您能來看姑娘已經很好了,姑娘也一直念叨著小姐呢,若是嫡小姐有什麼事,姑娘肯定會擔心的。」
傅元宵收回視線,藏在袖里的手指了一下符紙,從中出幾張遞到燕面前,「你把這符紙放在大姐的枕頭下面。」
燕紅低頭看著傅元宵手里的符紙,之前在姑娘那里見過,所以并不陌生,也不知有沒有用,不過也是嫡小姐的一片心意。
燕紅收下符紙后,傅元宵才轉離開。
沒走多遠,傅元宵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符,徒手撕了一個小人。
謝耀人高馬大的,就站在后,看見又弄紙人,猜到要用,直接掏出匕首在手指上劃了一道口子,等冒珠子才遞到面前。
「主子,吶。」
傅元宵看著突然過來的一只手,正冒著珠子,抬頭向謝耀,眼底滿是驚訝啊,「我都沒說要,你就把手指劃了,萬一不需要呢?那不是白流了嗎?」
謝耀聞言不在意地笑了笑,「這點不算什麼。」
傅元宵豎起大拇指,「你厲害。」
用點睛后,紙人活過來,在傅元宵的手心里走了幾步,像是在活脛骨。
傅元宵瞧了一眼紙人,手一揚,紙人像風一樣飛出去。
謝耀瞧著紙人飛出去,每見一次,都要暗自嘆傅元宵好厲害。
蕭澈一覺睡到天黑沒有醒來,侍衛進去瞧一眼才發現蕭澈臉不尋常,檢查額頭時發現很燙,立馬把大夫喊過來。
大夫匆匆趕過來檢查一番后,臉便驟變。
「王爺這是染了天花!」
大夫嘆息一聲,「王爺弱,很容易染天花。」
侍衛聞言擔憂地向床上的蕭澈,昨晚王爺通宵待在沁園,不染才怪。
蕭澈早就醒了,只是眼皮太過沉重睜不開,聽見大夫的話,他強撐著睜開雙眼。
侍衛見王爺醒了,擔憂地詢問:「王爺,您覺怎麼樣?」
蕭澈向一旁的大夫,吩咐道:「本王染天花這件事,不許傳出去。」
一開口嗓音沙啞的厲害,有氣無力,讓人心神一。
大夫聞言只是愣了一下,很快就反應過來,皇帝就是怕王爺染天花,所以才會派人把沁園封起來。
若是讓皇帝知道王爺染天花,王府怕是要出子。
「小的明白。」
蕭澈又向下屬,繼續吩咐:「除了院的人,本王染天花一事不要外泄。」
侍衛齊齊點頭,「是王爺。」
侍衛又道:「王爺,王妃暈倒了,說是被瑜王妃害的。」
蕭澈皺了皺眉頭,「這是怎麼回事?」
侍衛將今日發生的事一一告知王爺。
;「瑜王妃是來看傅側妃,王妃把自己養的寵放出來了。」
蕭澈虛弱地問:「瑜王妃沒事吧?」
「瑜王妃邊隨從武功了得,已經無礙。」
「那就好。」
蕭澈又問:「傅側妃如何了?」
「大夫說傅側妃已經有所好轉,王爺不用擔心。」
蕭澈這才放下心下來,一放松,頭痛裂,他皺了皺眉,果然很不好。
此時沁園屋,傅霜神狀態比早上那會好多了,只依舊四肢乏力,正要喚燕紅,卻看見一個小紙人在被褥上又蹦又跳的。
當即嚇懵了。
紙人像是看出被嚇到了一般,盡量讓自己笑起來時,可一些。
傅霜活這麼大,還是頭次見到會蹦會跳會笑的紙人,差點直接嚇暈過去。
紙人為了表示自己不是壞人,蹦蹦跳跳來到傅霜手邊,一把抱住拇指,然后在的手背上寫字。
傅霜怔怔看著紙人抱住自己的手指,在現代時,沒玩在手背寫字猜字的游戲,所以紙人在手背上寫寫畫畫時,下意識地去猜。
紙人寫了三個字,「傅元宵。」
「那不是妹妹嗎?」
紙人見傅霜猜對了,繼續寫。
傅霜一邊看著紙人寫字一邊猜:「我是傅元宵派來看你的,你好點了嗎?」
猜完后,傅霜瞪大眼睛,「你是宵宵派來的?」
紙人點點頭。
傅霜一臉震驚地看著面前活靈活現的紙人,宵宵什麼時候有這本事了?
居然能使喚紙人?
震驚過后,傅霜出細長的手指了紙人的小臉,「你不會說話?」
紙人搖搖頭。
傅霜早上醒了一會,聽燕紅說起過,宵宵來看,結果被侍衛攔住。
宵宵這會肯定非常擔心。
「你回去告訴宵宵,我沒事了,休養些日子好全了就去看。」
紙人聽完后,點點頭。
然后轉像一陣風一樣飄出去。
傅霜驚呆了,宵宵什麼時候會法了?
厲害厲害!
瑜王府,傅元宵坐在院子涼亭里,雙手托腮看著綠綠蔥蔥的院子,紙人怎麼現在還沒回來?
就在這時,紙人從墻頭飛下來,飛的太急,落在石桌上時,差點跌下去。
紙人忙剎住腳,才避免掉下去的風險。
傅元宵看見紙人回來了,立馬問:「我大姐如何了?」
紙人跳到手上,一筆一劃寫下來。
傅元宵看完后才松了一口氣,「還好沒事。」
從傅元宵坐在涼亭里時,謝耀站在不遠盯著瞧,知道在擔心傅霜,當他看見紙人回來,也不知傅霜如何了。
次日,蕭霽上朝時,被左相參了一本。
理由是,瑜王管家不嚴,放任瑜王妃去辰王府欺負辰王妃。
蕭霽這才知道昨日宵兒去了辰王府。
責罵是免不了的,蕭霽知道宵兒的子,不是那種會欺負人的子,別人欺負還差不多。
蕭霽上前一步拱手道:「父皇,宵兒從小就傻,行為舉止像孩子一樣,嫁進王府這麼久,還未與人發生過爭執,別說欺負別人,別人欺負還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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