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玉蘭懂這麼多?
在傅霜打量月經棉條時,傅元宵拿起第三個翅吃起來,見大姐一直盯著那東西看,疑地問:“大姐,這東西有什麼問題嗎?”
“沒什麼問題。”傅霜也發現自己關注的東西有點尷尬,誰沒事盯著這東西看?還好宵宵什麼都不懂,不然就真的尷尬了。
傅霜把東西放回去,抬起頭向傅元宵,拍著的肩膀道:“咱們的霄霄是個大姑娘了,雖然葵水是個麻煩的東西,但人不能沒有。”
傅元宵咀嚼的作一頓,好奇地問:“為什麼?”
傅霜輕咳一聲,覺得有必要向霄霄科普相關知識。
“葵水是孩子生理期都要經歷的,沒有的是數,來了葵水說明你已經長大了,可以生寶寶了。”
傅元宵聞言覺得有些驚奇,原來生寶寶和這個也有關。
不過還小,生寶寶這件事與無關。
傅霜知道不懂,也沒往深的講。
“等你再大些就明白了。”
傅元宵也是這樣覺得,沒在細問。
傅霜剛剛進來時并沒有看見簫霽,妹妹都嫁進來三個月了,其實進展的快的,可就是著急,恨不得瘋批立馬上妹妹。
最近愁的好像都老了幾歲。
心催人老呀!
傅霜向妹妹,只見坐在桌前,手里拿著翅啃著,也不知道吃第幾個了。
妹妹若有這般聰明,肯定能事半功倍。
“霄霄,你與瑜王還不錯吧?”
“好的。”傅元宵說到這里頓了頓,又好奇地問:“大姐,簫霽說我親是小孩子玩的,是什麼意思?親小孩子也不能玩呀!”
傅霜聞言不由得瞪大眼睛,像是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忽然勾起角,想到一個好玩的。
一臉壞笑地道:“瑜王說是小孩子玩的,那你就讓他教你大人玩的啊。”
傅元宵很認真地道:“他說我還小,不適合親。”
傅霜聞言在心里冷哼一聲,分明就是找理由而已,這個年紀杜可以生寶寶了,他說不能親?
騙得了霄霄,可騙不了。
不過話說回來,簫霽寧愿騙霄霄,也不愿意直接拒絕,這本就不符合簫霽的人設。
這算哄騙吧?
傅霜沉思片刻,又一臉壞笑地道:“怎麼不適合親了?我看他就是不會吧?怕在你面前丟臉。”
傅元宵聞言一時間不知道是該信簫霽的還是大姐的,不過更好奇什麼是大人玩的?
“大姐,大人親是怎麼玩的?”
傅霜聞言差點沒忍住笑出來,接吻那麼親的事,從霄霄里說出來,好像過家家似的。
霄霄還是太單純了。
傅霜看著一副好奇寶寶的符元宵,都有些不好意思帶壞。
不過為了攻略簫霽,還是壞點好。
湊到傅元宵的耳邊道:“你親瑜王時,試著出……”
傅元宵聞言不有睜大的眼睛,“啊?”
傅霜看著像是被嚇到的樣子,笑著道:“啊什麼啊?這還是最基本的,等你們同床還要做最親的事,這才哪對哪啊。”
;傅霜沒有急著告訴妹妹關于同床的相關知識,覺得這個還是讓簫霽去教比較好。
“還要做這麼多事啊。”傅元宵陷了沉思,覺得夫妻之道,博大深,一般人那里懂?
傅霜拍了拍妹妹的肩膀,以示鼓勵,“霄霄,你試試就知道了,他若是沒什麼反應,就說明他不會。”
傅霜特意給霄霄留了退路,萬一簫霽不喜歡與別人接吻,霄霄說出來,也有臺階下不是?
傅霜都佩服自己的聰明才智。
傅元宵覺得簫霽肯定會,不然怎麼知道大人小孩子玩的呢?
不過有些糾結要不要試,太恥了。
傅霜趁著簫霽沒回來趕回去,那個瘋子,是一次也不想看見。
經過花園時,沒有到簫霽卻到了簫澈。
簫澈可比簫霽好多了,可惜短命。
傅霜上前見禮,“辰王。”
簫澈看見傅霜,角噙著淺笑,“又見面了傅姑娘。”
傅霜汗,勞煩您還記得我這個小人,不容易。
“辰王好記,我還以為辰王早就把我忘了。”
簫澈輕笑:“你與本王是姻親,自然不會忘,你是來看四嫂的?”
傅霜表示,不來看霄霄,難道是來看簫霽那個瘋子?
又不嫌命長。
“辰王說的極是,是我太笨了。”
簫澈卻道:“傅姑娘太謙虛了,你可知四哥在府里嗎?”
傅霜搖搖頭,“瑜王好像不在。”
簫澈聞言嘆息一聲,“看來本王白跑了一趟。”
傅霜聞言并未接話。
簫澈的視線再次向傅霜,“你這是要回去?”
傅霜點點頭,“是的,辰王。”
“那就一起吧,本王送你。”
“……”
簫澈開口了,哪里能拒絕?這就是權勢。
簫澈的馬車其實很豪華,可惜沒有妹妹那輛豪華。
向傅云庭提過,陪嫁到時候想要同款,結果被懟了。
“你都多大了,還和霄霄比?”
明明是偏心,卻說年紀大。
不過才大兩歲而已。
一路無話,等到傅府門口,傅霜道謝后,提起擺跳下馬車。
簫澈瞧見了愣了一會,實屬沒想到會如此……豪邁!
掌燈時分
書房里
簫霽看著書案上,那只紙人在那里來回走,然后提筆在它下的宣紙上寫下幾個字。
這幾日,紙人一直呆在皇宮書房里。
簫霽垂眸看著紙人寫的幾個字,眼底閃過一抹寒。
“王爺,王妃來了。”許巖走進來道。
傅元宵探頭朝里面看過來,正好與簫霽看過來的視線撞在了一起。
前者有些不好意思。
后者像是在看小孩子。
“宵兒,過來。”
傅元宵聞言眉眼含笑地走進去。
許巖低頭退出去。
書案上的那張寫著字的紙,已經被簫霽掉了,只剩下紙人在那里扭來扭去的。
“夫君,你在忙嗎?”
蕭霽手把紙人收進袖里,這才抬頭向傅元宵,“這會不怎麼忙,你來,是有事?”
傅元宵抬起頭,視線向蕭霽的,想到傅霜的話。
“夫君很久沒有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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