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過去兩個月,他一次也沒去房里。
換做以前,早就懷疑他是不是在外面養人了。
然后眼淚婆娑說他嫌棄了。
馮玉蘭端起托盤里參茶放在傅云庭的右手邊,看見他手邊堆了一摞賬本,這段時間傅云庭夜夜忙到很晚才睡,即便是鐵打的人也吃不消。
聲提醒道:“老爺,夜已深,還是早些歇息為好。”
傅云庭剛端起茶盞就聽這句,分明就是在提醒他,去那里留宿。
他心里冷笑一聲,還以為馮玉蘭真的改變了,沒想到這麼快就忍不住了。
“你先睡,我把手里的忙完就去歇息。”
馮玉蘭笑著道:“事是忙不完的,最重要,明日在理也不晚。”
傅云庭淡淡地看了一眼馮玉蘭,角噙著若有若無的笑意,本就艷的臉,在燭火的暖下,反而增添了幾分嫵。
眸含著,有種故縱的錯覺。
傅云庭的腦海里忽然浮現一些和諧的畫面。
前世,他確實喜歡馮玉蘭,不止這張臉,當然還有床上的功夫。
男人都會有紓解的時候,每次與馮玉蘭同床后,除了紓解,也有緩解力的效果。
傅云庭發現自己竟然想到這些,眉頭不由得皺,“明日有明日的事要理,我有分寸,你去歇著吧。”
馮玉蘭見傅云庭不聽,只好作罷,也是擔心傅云庭過度勞累,萬一猝死,就得不償失了。
“那老爺繼續忙,別忙太晚。”
馮玉蘭溫聲說完,便捧著檀木托盤走出去。
也不怪傅云庭會想到男之事,重生回來這麼久,一直未紓解過,有需求有想法再所難免。
傅云庭連喝幾口茶,打算繼續理賬本。
只是一直靜不下心來,總覺里有團火,急需排解出來。
等好不容易理完手里的事,已經過二更天。
夜深人靜,只聽見屋外風聲陣陣。
傅云庭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說不著,想到馮玉蘭送的參茶,與往日的參茶味道有些不同,該不會是參茶里面被放了料?
看樣子還是得納妾。
次日一早,傅云庭讓人把馮玉蘭過來。
馮玉蘭眉眼含笑地走進來,“老爺我來有事嗎?”
傅云庭抬起頭向馮玉蘭,只見笑意盈盈的,心想,若是心地善能,溫賢惠,他也不會有納妾的想法。
人有一個就夠了,多了,就會煩。
就像他朋友,家里有個老婆,外面養了兩個,家里正妻鬧,外頭兩個時不時也鬧。
一個都哄不好,三個還不得飛狗跳?
“我想納妾。”
馮玉蘭聞言角的笑容僵住,實在是沒想到傅云庭會突然想著納妾。
剛穿來時,還慶幸傅云庭正妻與小妾陸續去世,只有一個人。
而且傅云庭也算是個好男人,有錢有,材也不錯。
還想著與傅云庭好好過日子。
現在突然要納妾,讓有些接不了。
“老爺為何要納妾?是我哪里做的不好?還是老爺覺得我人老珠黃惹老爺厭煩了,想要年輕些的姑娘陪著才會心愉悅?”
;傅云庭當然不是為了想要年輕的姑娘,也不是嫌馮玉蘭人老珠黃。
才二十多歲的年紀,正年輕的時候,何來人老珠黃?
“你不用問了,我心意已決。”
馮玉蘭可不想府里來個年輕的人,與人共事一夫。
若是剛穿來時,傅云庭就有小妾,也就算了。
也就不管那些,吃好喝好,當個閑散的闊太太。
以前就是太弱了,才會讓前夫一家欺負到最后,凈出戶的下場。
“我不同意你納妾。”
傅云庭聞言抬起頭向馮玉蘭,也預料到會拒絕,以前就各種防著他納妾,疑神疑鬼。
“我想納妾,你不同意也不行。”他不由得提高了音量。
馮玉蘭見傅云庭是下定決心想納妾了,心想他肯是真的厭惡馮玉蘭,即便不是,可占著人家的子,傅云庭又不知道。
也不會傻得告訴他,是穿越來的,不是馮玉蘭。
沉了好一會,又不是離了男人就不活了。
在現代時,就是個心的命,落下一的病,還落不到一個好。
現在,吃好喝好,什麼都不管,當個咸魚也不錯。
“老爺既然已經決定了,我就不多說了,老爺自己看著辦吧!我還有事,就先去忙了。”
馮玉蘭說完也不等傅云庭開口,起走出正廳。
傅云庭看著馮玉蘭前一秒還一臉不高興,下一秒就無所謂的樣子,愣了好一會。
等人走出去了,他才反應過來。
還以為馮玉蘭會大鬧一場,結果就這麼同意了?
傅云庭也只是愣了一會,就讓人張羅著選人納妾。
單單是選人,都要耗費很長時間。
首富要納妾,婆把傅家的門檻都快踏破了,待字閨中的千金小姐畫像都有上百幅。
管家領著下人把畫像抱進書房時,一張桌子都放不下。
傅云庭掃了一眼面前的畫像,略看了幾眼,有些頭疼,擺擺手,“都拿走,看畫像能看出什麼名堂?”
管家聞言立馬明白老爺話里的意思,趕讓下人把畫像抱出去。
婆們看見管家,忙問:“管家,傅老爺怎麼說?”
管家笑著道:“我家老爺每日都很忙,哪有時間看畫像啊?你們領著姑娘過來,讓我家老爺瞧瞧,各位婆覺得怎麼樣?”
“管家說的對,傅老爺是做大生意的人,哪有這閑工夫?明日我就把姑娘領過來。”
婆們幾乎異口同聲,就怕說慢了,沒機會。
傅霜得知傅云庭要納妾,覺得很奇怪,原劇里,傅云庭到死也沒再納妾。
更重要的是,馮玉蘭也不管,任由傅云庭大張旗鼓的納妾。
以馮玉蘭的子,肯定是要大鬧上一場的。
等傅霜去找馮玉蘭時,發現府里不知何時請來了戲班子,遠遠地就聽見戲腔。
等走近了,看見馮玉蘭正坐在那里一邊聽戲一邊喝茶吃茶點,好不愜意。
傅霜一臉疑,怎麼都不按劇走呢?
瑜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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