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霽想也沒想就拒絕,“你告訴本王在忙,不用等。”
“是王爺。”許巖躬退出去。
熱氣騰騰的飯菜端上桌,傅元宵看著其中的蒜苔炒是炒的,第一次做飯,賣相差了點。
等王爺來就可以開飯了。
許巖走進來,道:“王妃,王爺很忙,讓王妃不用等他。”
傅元宵道:“再忙也要吃飯呀。”
許巖回道:“主子的事,屬下不敢過問,屬下告退。”
許巖離開后,傅元宵盯著面前熱氣騰騰的飯菜看了一會,吩咐道:“寶珠,拿食盒過來。”
寶珠聞言立馬明白姑娘的意思,取來食盒放在桌上,把飯菜一一放進食盒里,蓋好蓋子。
傅元霄見飯菜收拾好后,道:“我們去書房。”
冬日的夜晚,寒風肆,傅元宵拉攏狐裘,穿過長廊,幾經輾轉,才來到書房門口。
許巖見傅元宵來了,先是一愣,隨即上前,“王妃,王爺在忙,容屬下進去說一聲。”
傅元宵點點頭,“嗯。”
書房里,蕭霽臉沉的看著手里的信件。
父皇今日召見了所有皇子,唯獨沒有召見他。
無論他怎麼努力,在父皇眼里,他都是一無是。
許巖進來時,覺到了來自蕭霽的怒意,他小心翼翼地道:“王爺,王妃來了。”
蕭霽沉聲道:“來做什麼?”
許巖回道:“王妃帶了食盒,屬下猜是晚膳。”
蕭霽眉頭皺,冷聲道:“你告訴,本王在忙,沒時間陪。”
“是王爺。”許巖退出去。
還沒退到門口,就被蕭霽住,“讓進來。”
許巖汗,王爺變臉比翻書還快。
“屬下遵命。”
許巖掀開厚重的門簾走出來,躬道:“王妃,請進。”
傅元宵從寶珠手里接過食盒,有些沉,需要兩只手提著才行。
厚厚的門簾已經被許巖細心的起來。
傅元宵走進去后,許巖才放下來。
傅元宵進來后,書房比外頭暖和多了,抬頭向里面,蕭霽坐在書案前,燭火映照在那張俊無雙的臉頰上,像是鍍上一層,越發的溫。
蕭霽溫聲道:“不是讓你先吃不用等我。”
“夫君,再忙也要先吃晚膳,吃飽了才有力氣干活呀。”
傅元宵提著食盒走過來,然后放在書案上,打開食盒,飯菜的香味從里面飄出來。
蕭霽靜靜看著小傻子的一舉一,之前聽別人說過,傻子只要不刺激,就會像孩子一樣,而且不會說謊。
傅元霄把米飯放在他面前,隨后將筷子遞到他面前,笑意盈盈地道:“夫君,飯菜還是熱的,你趁熱吃。”
蕭霽瞧著眼前的飯菜,一點食都沒有,他還是從手里接過筷子,象征的夾了點菜。
傅元霄這會早就了,見蕭霽吃了,給自己盛了一碗米飯。
拿起筷子夾菜時,見蕭霽不夾蒜苔,便把筷子進去夾了一點放進他的碗里。
;蕭霽看見碗里的蒜苔,有一點發黑,不著痕跡的皺了一下眉頭,今天廚子手殘了?這是人吃的?
他夾起來送進里,咀嚼幾下,面無表的吞進肚子里,并不好吃。
傅元宵看見蕭霽吃了,等著他的反應,等了半天,他也沒抬起頭看一眼。
為什麼和想象中的不一樣?
蕭霽只吃了一碗便沒吃了。
傅元宵見他吃完了,從袖袋里取出一張符遞給蕭霽,很認真地道:“夫君,你上有臟東西,把這個放在上,可以辟邪的。”
蕭霽拭的作一頓,看著面前發黃的紙,上面是鬼畫符一樣的字,他一個不認識。
他知道傅元宵因為癡傻,沒上過學院,不識字,不會寫也正常。
剛才還好好的,這會又開始瘋言瘋語。
蕭霽懶得與一個傻子計較,從手里拿起紙隨手塞進袖里。
“讓你費心了。”
傅元宵好看的桃花眼一彎,“夫君太客氣了,我們是一家人。”
蕭霽聞言怔了怔。
傅元宵離開后,蕭霽把那張紙又拿出來,團,隨手扔進紙簍里。
昨晚下了一夜的雪,亭臺樓閣被雪覆蓋,地面結出一層薄冰,在天天的映照下,泛著冷冽的寒。
傅元宵的腳踩在上面發出清脆的響聲,遠遠的蕭霽從月門走出來,上系著藍白的狐裘,像是要出門。
而他后,那團黑的影子還在。
好看的桃花眼里閃過疑,看見蕭霽把符放在上了,那團黑影怎麼還沒消失?
難道是符不小心掉了?
想到此,傅元宵也顧不上玩雪,朝蕭霽跑去。
快到跟前時,腳一,整個人直直朝蕭霽的懷里撲去。
蕭霽察覺到有人靠近,本能的想躲,眼角余瞥見是傅元宵,他作一頓,就遲疑的功夫,被撲了個正著。
他眉頭皺,在傅元宵抬起頭時,他笑問:“跑什麼?”
傅元宵仰起的小臉,“我怕追不上夫君。”
蕭霽問:“有事嗎?”
傅元宵掏出一張符遞給蕭霽,神認真地道:“夫君,這張符給你,不要再弄掉了。”
蕭霽垂眸看著手里的紙,眼底閃過一抹震驚之,怎麼知道符已經不在他上了?
他把紙拿過來,瞧了一眼,依舊是鬼畫符讓人看不懂。
“本王會的。”
他把紙收袖子里,視線再次向,“還有事嗎?”
傅元宵搖搖頭,“沒了。”
“那本王走了。”蕭霽說完闊步離開。
傅元宵看著蕭霽后那團黑影已經不見了,這才松了一口氣。
那東西雖然要不了蕭霽的命,卻能給蕭霽制造災禍。
皇宮
蕭霽走在去書房的路上,穿過花園時,看見齊妃迎面走來。
齊妃已有孕六月,在一群婢的侍候下,悠閑散步。
蕭霽上前見禮,“齊妃娘娘。”
齊妃看見蕭霽輕笑一聲,“這不是瑜王嗎?你那傻媳婦,好玩嗎?”
蕭霽眼底一片冰冷,不冷不熱地道:“讓齊妃娘娘掛心了,很好。”
齊妃掩笑,“看來瑜王很喜歡小傻子,也是,小傻子可是一眼就相中了瑜王呢,你們還般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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