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沒誰了。

    顧懷安默默扶額，主要是那天裴婧淑都發消息來問他什麽況，他不太好解釋……

    總不能說都是自己公司黑的吧？

    聽說這事兒的時候薑媽樂了，忍不住說：

    “從這裏就看出那個經紀人姐姐多不專業了吧？”

    “啊？”

    顧懷安愣了愣，這跟裴雅有什麽關係。

    薑媽卻笑道：

    “你怎麽沒見商卓妍和西琳問你什麽況？”

    聽了這話顧懷安麵恍然，這才明白，其實這些營銷手段什麽的，專業的行一眼就看得出來，薑媽的意思是商卓妍和西琳的團隊、公司都看出來了，所以問都沒問。

    網上黑的有一些是商卓妍嫌棄他的，按理商卓妍該來問候一下，都沒問，顧懷安一度以為，是節目結束後他們一直就沒聯係過的原因，鬧半天……

    是人家知道他們在玩兒什麽呀。

    這也就顯得裴婧淑的經紀人姐姐不太專業了，沒看出來，所以問了。

    顧懷安苦笑搖頭，心說薑媽還真是時時刻刻不忘記詆毀裴雅呀。

    “不說這個了……”

    薑媽擺擺手，笑道：

    “給商卓妍的新歌怎麽樣了？”

    下周顧懷安新專輯上線之後，馬上就是去商卓妍演唱會做嘉賓，之所以網上帶商卓妍“嫌棄”他，說什麽他親自要票商卓妍都沒鳥他的節奏，也是為了演唱會嘉賓做鋪墊。

    這把薑媽可算是鋪墊到位了。

    “倒是寫好了。”

    賦閑在家一月有餘嘛，demo顧懷安都錄好了。

    “你親自拿給還是……公司這邊發？”薑媽的眼神有些暗示。

    “……這怎麽親自？”顧懷安還想推。

    “發過去然後打個電話說一聲唄，這有啥的？”薑媽笑道。

    顧懷安咧咧，翻翻白眼，沒在這個話題上多逗留。

    他倒是也清楚，薑媽是覺得，節目結束後顧懷安就跟商卓妍沒有過任何流、聯係，那天表白弄得那麽誇張，眼瞅著要去人家演唱會做嘉賓了，他倆要是跟個陌生人似的，演唱會上真容易被人說三道四。

    到時候“假黑”就特麽“真”了。

    從公司出來……

    晚上吧。

    顧懷安給商卓妍先是把寫給的新歌demo發了過去，然後又發了條消息，說：

    “什麽時候有時間，通個電話。”

    剛發過去不久……

    顧懷安就看到手機上發過去的demo顯示對方已功接收。

    但商卓妍卻沒打電話過來……

    顧懷安撥了一個過去，半晌沒人接，顯示無人接通。

    也不知道這的在搞什麽……

    過了小半個小時，的電話才撥了回來。

    “你幹嘛呢剛才不接電話？”顧懷安好笑的問。

    “我……忙著練舞呢呀，你不知道我最近開演唱會呢？哪有時間看手機……”

    電話那頭傳來商卓妍有些幽怨的聲音，節目結束一個多月了，要不是工作，顧懷安這家夥都沒帶給撥個電話的。

    沒有工作的話，真就老死不相往來了？

    顧懷安聽了這話樂了：

    “那我剛才發過去那文件怎麽都沒兩分鍾你就接收了？”

    “我……我……”

    商卓妍聽了這話默默扶額，糟糕，忘記這事兒了。

    支支吾吾半天才說：

    “是……是助理接收的！”

    話說出口就後悔了，助理怎麽會有私人手機鎖屏碼？

    暴了，這下暴了。

    “噗……”

    顧懷安不由得笑了起來。

    “你……不許笑！哎呀！”

    氣的商卓妍不斷跺腳聽聲音，顧懷安仿佛都能想得到氣的跳腳熊大熊二兩兄弟被上下晃的樣子了。

    蠻可的。

    “好了，不鬧了。”

    簡單聊了幾句，顧懷安覺得時間好像真的能沉澱很多東西，覺《水晶季》結尾表白那件事，他跟商卓妍這裏，都已經翻篇兒了。

    他隻是說：

    “這次給你寫的歌怎麽樣？”

    “嗯……”

    提起這個，商卓妍還是滿意的，剛才聽了一遍，覺適合，當然，雖然開心，卻並不會滿這家夥的意，隻是一副傲的語氣說：

    “馬馬虎虎吧，算你過關。”

    “這還馬馬虎虎？”

    顧懷安笑了：

    “你不滿意那你別用了，就當我沒答應給你寫哈。”

    “誒別……你這個人怎麽這麽不經逗呢？滿意還不行嘛！滿意滿意！滿意死了！”

    還是那麽活潑，什麽話都敢說，跟聊天會讓人覺得很輕鬆。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兒，倒也不是聊工作，而是聊些家常，商卓妍問顧懷安在家這段時間怎麽樣，又問他新專輯什麽時候上線，需不需要幫他轉發宣傳……

    顧懷安跟聊整天在網上看演唱會，邊到有人找他托關係要票什麽的。

    商卓妍撲哧笑著問那你怎麽不找我要？

    他們這種商演一般都是有部票的，專門留給一些關係、人脈什麽的，商卓妍雖然朋友多，票不太夠用，但如果顧懷安要的話，他肯定是首選給顧懷安的。

    顧懷安隻是說不太好意思什麽的，商卓妍說這有什麽不好意思的，你以後開演唱會我反正是會要的，你要給我留場第一排最好的位置，不然我肯定跟你拚命的。

    真的很開朗，跟聊天完全不用你自己找話題，顧懷安算是明白為什麽在業人稱“斬男又斬”，人緣好到了。

    聊了許久。

    時間很晚了。

    “那……過段時間見吧，就不耽誤你練舞了，我先掛了。”

    顧懷安打算掛電話了。

    “誒等等……等一下嘛……”

    商卓妍說第一個“等等”的時候聲音還大，第二句聲音就有點兒小。

    自己都忽然想起那次在雲南從沙溪回來的路上找顧懷安要炸串吃時候，顧懷安說聲帶落家裏的畫麵了。

    顧懷安沒著急掛電話，想聽聽想說什麽。

    “……”

    良久，商卓妍都沒開口。

    在顧懷安終於有些等不及想問想說什麽的時候，商卓妍突然開口，問顧懷安說：

    “你有想我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