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裡的變態14:一張支票引發的後果
丁元裹著浴巾出來便聽到門鎖關上的響聲,他行至門邊,抬手扣了幾下「姐,開門,我想看看你」昨夜姐姐發短信同他說在同學家睡覺,他收到短信後立刻打電話給,卻是提示已關機,他擔憂了一晚,好不容易等到回家自然是要當面看到安好才能安心。
「親的,姐姐我困了,明天再看,或者姐姐拍張照片給你看?」丁不慌不忙開口,了一下及腰的長髮,下上最後一件遮「我要去洗澡啦,晚安,親的弟弟」
那種防狼的語氣令丁元頭疼不已,自那一日兩人赤誠相對過後,姐姐越發的強勢了,一旦決定的事九頭牛都拉不回,天知道他真的是單純的想見一面,而不是想與歡。
睡覺之前丁遮遮掩掩找到好角度,拍了一張可以稱之爲大尺度的照片發給丁元以報平安。
穿著黑的吊帶睡,襯托得白的都快要明化了,半的還可看到一點的暈,丁元發的鼻尖,拉下四角,對著自己神抖擻的小兄弟拍了幾張特寫照,手一點便按下發送鍵,然後躺會床上想了想,還嫌棄刺激不夠,錄下一段自己手的視頻發送給丁,他想得很好,依照丁的脾,此時該是春心漾,然後打開房門來到親弟弟的房間,來一場暢快淋漓的。
很顯然,丁元很瞭解丁的屎尿,若是平日肯定上鈎了,可惜,昨夜和白天被兩個男人裡裡外外吃幹抹淨,現在是心疲憊,剛拍完照片發送,這廝乾脆將手機一丟,大張著四肢呼呼大睡。
這可苦了丁元,拍視頻的時候泄了一次,然後止不住腦海中的意又了,眼穿等著丁來擾他,最後等不到只能自己安著的小兄弟,然而,泄過一次的小兄弟豈是那麼容易泄的,足足擼了一個多小時,才勉強泄出來,可想而知他有多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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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絕對想不到有一天自己會被一張支票打發了,好不容易盼到中午,就被一個陌生的電話約到這家咖啡廳,眨眼睛著桌面上的巨額支票,角一,差點克制不住自己的脾氣。
經歷過數不清的位面,大場面也是見得多了,不說這張支票看不上,就說面前這個男人這種輕慢的態度分分鐘想甩他一臉咖啡,還是滾燙的那種!
見遲遲不說話,男人優雅地推推金邊眼鏡,再刷刷簽下一張支票推到丁面前,一臉高冷道「丁小姐,夠了嗎?」
微微嘲諷的語氣讓丁差點忍不住暴走,雖然這男人面無表,但角那抹不屑已表明一切,潛在意思我們的誠意送到了,若你還貪得無厭將會一無所有。
我忍!我真是忍無可忍!丁抓起兩站支票撕個碎,然後在男人訝異的視綫中站起,瀟灑地將手中紙屑甩到英男的臉上,尤覺得不解氣,端起散發著熱氣的咖啡乾脆利索一甩,冷笑道「來之前你也不打聽打聽,到底是我纏著你們爺還是你們爺纏著我,回去告訴你們家老爺,他放在心尖上的爺,在我眼裡還不如桌面上的甜點」說完豪邁的叉起一塊糕點咬了一口,在男人即將暴怒之前揮揮手離開咖啡廳。
走到一個無人的角落,丁沒心沒肺的大笑幾聲,然後姿態極其優雅整理一下校服,轉便見詹天雨角噙笑站在一邊,也不知道他站了多久?有沒有看到狂笑的一幕?
不自在清了清嗓子,磕磕道「你怎麼在這?」剛打發掉他家父親派來的狗,然後的樂了一下,怎麼就被抓包了,詹茂行打發人來用一張支票收買,讓離詹安流遠點。
到底是誰纏著誰了?對詹安流一丁點興趣都沒有,若是對象換詹天雨,就不能那麼乾脆利落了。
「我買了兩張電影票」詹天雨避而不談,下課後他一路尾隨,看著像隻炸的小一樣甩父親得力助手一臉的紙屑和咖啡,心裡無端的覺得痛快,隔著一層玻璃他幷沒有聽到兩人的談話容,但也能猜到幾分,無非是父親擔憂哥哥沉迷,然後便是老一套的支票收買。
萬幸他看上的人不是淺之人,的與衆不同讓詹天雨心裡升起一與有榮焉的自豪,父親常說權利和人只要有錢便能買得到,他偏不信邪,事實擺在眼前,的兒果然和別的人不一樣。
兩人手拉著手,如同熱的一樣時不時還晃一晃,閉口不提詹安流那裡該怎麼理,進到電影院坐下,丁張吃著詹天雨送到裡的米花,偶爾還不經意的過他的指尖,惹得詹天雨面紅耳熱,再加上正在播放的限制級鏡頭,氣方剛的年一下便經不住了。
兩人坐在後排,座位上三三兩兩坐著幾對,有好幾對膽大的竟當衆摟摟抱抱,丁艱難地咽下口中的米花,眨著黑圓的眼睛看著不遠的,看到那個的坐到男人上,旁若無人接吻,簡直閃瞎眼!
憑著詹天雨的家世本不會來這種私人的小電影院,當時還納悶了許久,現在終於明白了!
輕輕伸腿欲穿那貼身褻褲,卻不防我在床上仰躺著早已得一清二楚,那堅挺健美的臀部,還有夾縫間陰暗處的淺壑鴻溝也隱約可見,而臀溝肥縫間絲甩子落紅也讓我倍感男人的驕傲和自豪。 躺在床上的我浮想聯翩,“菊花仙子”菊若嫣雖出身於風花雪月煙花風塵之地,但卻一直保存著冰清玉潔的身子,讓我這個淫賊占了一個大便宜,口中輕輕調笑著道:“你這個樣子出去怕是讓人一就知道有問題。” 菊若嫣微微一皺眉,強忍著的不適,用細得不能再細的聲音道:“你要是再胡言亂語,我就把你那個東西拽下來吃進我肚子裡去,哼!” ...
夜色瀰漫,客棧裡一片沉寂,走廊兩側客房中,飄出來的男人鼾聲,輕重不一。 唐歡悄無聲息往前走,如夜行的貓,最後停在走廊盡頭那間客房前。 黃昏在大堂裡見到的那個男人,就住在裡面。 那人有一雙清冷的眼,進店後直奔櫃檯,問房付錢,而後朝樓梯走去,並未看周圍一眼。他穿著淺灰色的長衫,腳步不輕不重,每次落在黃木梯板上,皆發出相同的聲音。兩側衫擺隨著他的動作錯開,露出裡面修長雙腿,交替擡起。白色中褲套進黑靴,簡單幹練,有種說不出來的味道。他上了樓,她目光不由往上移,卻只瞧見他側臉,尚未細品,他一個眼神掃過來,冷寂如冰。唐歡心動了,她想要這個男人。師父說,女人初夜多少都有點意義,還是找個看上眼的人破了吧。唐歡舔了舔嘴脣,沒想到一下山就遇到個絕品。 食指指腹從舌尖掃過,輕輕貼在窗紙上,等那處溼了,細細竹管插-進去,沒有半點聲響。 太冷的男人都不好對付,還是用點手段吧。 半刻鐘後,唐歡撥開門,悄悄閃了進去,直奔牀頭。 窗子開著,皎潔的月光斜灑進來,因男人沒有放下牀幃,他平躺的身影一覽無餘。 唐歡歪坐在一旁,滿意地打量這個男人,看著看著,她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白皙清俊的臉。連睡覺的樣子都是冷的,身上會不會熱一些? 可就在她指尖距離男人俊臉不過幾寸距離時,男人眉心微動,唐歡暗道不妙,正要閃身退開,眼前寒冽清光閃過,脖下一涼,待她反應過來,便是一道無法言喻的劇痛。她捂住脖子。溫熱的血如杯中滿溢的茶水,從她指縫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