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梨覺得自己應該冷靜一下的,但是人在緒激的時候都容易控制不住自己。
這也是一種犯賤的表現。
就比如在商堰問出劉總那個問題時,直接就懟了回去——
“你連徐秋都忍不了,要是我從了那個劉總,那我那天晚上下場應該比徐秋和劉總都更慘是吧?更何況,我不想陪劉總那個狼,你以為我就想陪你嗎?”
“商堰你給自己臉上金,你以為你現在有錢了,是什麼繼承人我就倒你嗎?明明是你我,威脅我,欺騙我在先的,我才不想不要和你有任何關系!”
唐梨喊出這些話,商堰徹底沉默了。
片刻后,唐梨到上一輕,商堰放開了。
唐梨坐在沙發上,把自己收納的服整理好,遠遠躲開了商堰,抬眼便看到商堰背對著站在了沙發后面。
一煙草的味道飄來,他在煙。
商堰不說話,屋子里安靜到唐梨只能聽到自己的噎和呼吸聲。
抬手抹了抹眼淚,唐梨盯著商堰的背影,見他并不理會自己,便轉去地上把自己的行李箱拽起來。
行李箱在地上滾發出聲響,在空的屋子里回響,商堰瞥了一眼唐梨。
這人本沒有要回頭的意思。
煙圈一層層開,商堰間溢出一抹輕諷,只是不知道這一抹輕諷是對自己的,還是對唐梨的。
“唐梨,你說這段時間你對我都是曲意逢迎,純粹是因為我你,威脅你,騙你,你這幾天,都在和我演戲對嗎?”
商堰起,緩步走到了唐梨面前,堵住了唯一的出口。
唐梨緩緩抬頭,盯著商堰薄冷的眼睛,吐出兩個字:“沒錯。”
商堰卻不怒,反倒一臉輕松地看著唐梨,連眼角的笑意都坦了許多。
煙圈飄到唐梨臉上,唐梨厭惡地抬手揮開,但卻被商堰抓住了手腕。
不過這次商堰沒用什麼力氣。
“既然你都是演的,那就繼續演下去。我沒有讓你停之前,你就一直這麼演。”
唐梨:“你是變態還是有病?”
商堰:“我很清醒,是你不清醒。唐梨你今天清楚我是在你,怎麼就不明白你沒有資格和我討價還價?就算是做小三,你不想做,可我要你做,你不愿意也得給我做。”
唐梨氣得渾栗,看著商堰這無恥又不可理喻的面孔,咬牙說道:“我不!”
商堰:“你沒得選,你現在欠我一大筆錢,我還掌握著C城那群高利貸的聯系方式。”
唐梨:“好,你要算賬,那很久之前我也和你說過。就算是人,我們也算賬,這段時間,我在k城欠你的債,總該還清了。”
“至于高利貸,我夠了你拿這個威脅我。我告訴你,從法律上來說,我不欠那些人一分錢!”
當年是那些高利貸做局欺騙了爸爸,爸爸簽下了欠條,后來公司破產,爸爸死了,家里所有之前的東西都抵押給了銀行,和媽媽最后的錢也都拿出來還給了那些高利貸,可他們還是獅子大開口,不算擾,唐梨和媽媽這才逃跑。
事實上,從法律上來說,唐梨不需要負責爸爸的債務。
唐梨說完就要走,商堰沒攔,只說了一句話。
“唐梨,你今天踏出這一步,如果哪天后悔了,我不會和之前一樣——”
商堰話音未落,唐梨已經出了屋子用力關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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